三十八、雪顶~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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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早晨,阿兰再次在长桌上摆满了丰盛早餐,等待安德鲁一行人。 不仅有各类点心,还多了饮料。 “你不是没钱了吗?”菲利克斯弯下腰凑近他问。 阿兰有些羞涩的回答:“赊账……给你了。” “??”菲利克斯满头问号。 赛陀居然还能赊账?还能赊账给别人?就连他这个资深老囚犯都不知道。 他只好乖乖到打饭窗口去‘还账’,里面的打饭大叔说:“怎么还有你这样欺负新人的,指使人家跑腿还不给钱,眼泪汪汪的差点被别的囚犯揍。 “被人揍?” 大叔说:“他向别的囚犯借赛陀币,差点被人打。” “……” 菲利克斯回到座位一推阿兰,举起手用自己的电子手环碰了碰他的,阿兰看到自己的电子手环屏幕上显示赛陀金银币同时增加。 “别借钱,别赊账,钱不够我给你。” 此刻的菲利克斯霸气的如同学校里的富二代校霸老大护崽自己的忠实小弟。 “谢谢你哦,咖啡头。” “??你叫我什么!?”菲利克斯大无语。 阿兰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起来之前确实‘眼泪汪汪’过,“你的咖啡发色很好看,像打翻的咖啡。” 他举起一块奶油小蛋糕放到菲利克斯头顶,“雪顶~咖啡~” 菲利克斯简直无语爆炸,他现在头上顶着一块奶油蛋糕直愣愣的站在原地的样子一定傻透了! 可...... 妈的!某人翘着小虎牙尖尖甜甜的说“雪顶咖啡”的样子真的爆炸无敌可爱了好么!! “哼!” 他重重的哼了一声顶着奶油蛋糕坐下,为了不让蛋糕翻落还特意用手扶了一下。 周围的兄弟们包括安德鲁老大都用奇异的眼神看他,他也不以为意,直到某个他刚刚还觉得笑容甜甜的小可爱指着他捧腹大笑:“你看起来真的好傻啊!菲利克斯!” “尼玛的!!” 菲利克斯扯下奶油小蛋糕一把塞进阿兰嘴里,用奶油把他的脸糊成一团,挥起沙包大的拳头,恶狠狠低吼道:“再恶作剧揍你了啊!” 阿兰收起笑容,一个头槌撞到他怀里,满脸的奶油全部蹭到了菲利克斯胸口的衣服上。 菲利克斯哇哇大叫着躲避,两个人闹着,附近的因犯都善意的哄笑起来。 “嘶! 菲利克斯忽然捂着肋骨抽了一口冷气。 阿兰停下头槌打击,问他:“弄痛你了吗?” “不是,”有个阿兰没记住名字的坐在他们身边的囚犯说,“菲利克斯今早洗漱时被揍了一顿,这是新伤‘复’发了,哈哈哈。” 阿兰询问的看向菲利克斯。 菲利克斯瞪了那个囚犯一眼,有点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轻咳一声,“那什么,你不是帮医生转交了我东西吗,那就是一个空盒子,昨天被军警收缴了……后来老大又给了我一个盒子,里面的东西我贴身保存着,但今早洗漱的时候我们楼里的叛徒故意打翻了我的洗漱盆挑衅我,我们打了起来……后来我再检查身上,就发现东西没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安德鲁手背青筋凸起,猛然捏碎了手里的牛奶杯,塑料碎片和未喝完的牛奶四溅。 “菲利克斯,我以为你知道这件东西的重要性。”他冷声开口,眼里的光冷的刺骨。 他在盒子里夹了一张小纸条,特意强调了这支针筒的重要性,没想到菲利克斯竟还是如此粗心大意! 菲利克斯也没想到他会这么恼怒,声音很轻的嘟囔着说:“只是外面弄的微量样品而已啊……我也不是很想在里面做风险这么大的业务,医生为什么……” 安德鲁厉声喝问: “现在东西在谁手里!” 菲利克斯被他凶相毕露的扭曲神情吓了一跳, “叛徒贾森把东西偷走后直接跑出了楼门,我那时候也不知道东西被他偷了,只追着他到了门口,他跑出去后有人和他撞了一下,那人马上也跑了,速度很快,几下就没影了。我后来发现东西没了之后,抓到贾森又把他打了一顿,他说东西已经给了埃里克……” 安德鲁站起身对阿兰说:“我马上去抢回来。” 阿兰握住他的手臂将他拉回座位,“叛徒贾森是谁?埃里克又是谁?” 菲利克斯解释说:“贾森是我们楼出了名的墙头草,虽然是我们楼的一员,但心摇摆不定,他四处投诚,四处背叛,但很奇怪的几乎没有被报复过;埃里克算是赛陀的情报贩子,万事通,很精明,心也很坏。” “抱歉,阿兰,”安德鲁非常自责,“我马上想办法把东西夺回来。” 阿兰目光缓缓扫过这张桌子上的每一张面孔,低声说:“不用,去跟坎贝尔医生解释吧。” 他幽深的目光在其中某个人脸上停留了两秒,然后移开,最终轻轻落在安德鲁的下颔处。 安德鲁用指腹替他拭去脸颊残留的奶油,忽的猛然反应过来, 他在提醒他。 昨夜他是在熄灯前的最后一秒趁着大家都急于回囚室的时刻在走廊拐弯的阴影处将盒子毫无痕迹的顺势放进了跑过的菲利克斯用毛巾掩盖的洗漱盆里,那个时间段人人端着盆步履匆匆,摄像头后的人哪怕再全神贯注,也会看的眼花缭乱,应接不暇,更何况他所站的地点是三号楼为数不多的视觉兼监控死角,他的动作也快的不是普通人的动态视力能够轻易捕捉。因此,除了菲利克斯晚上一个囚室睡觉的室友,没有人还有可能知道他似乎带了什么东西回囚室,而后秘密通知贾森,又给了贾森去联系埃里克的机会。 而这张桌上刚好有一个人,他既是菲利克斯的室友,又身为他们的团体一份子,知道盒子的相关情况。 ——也是那个玩笑说菲利克斯“新伤复发”的家伙,被阿兰的视线注视的两秒中,他的表情僵硬,神色躲闪。 安德鲁的目光森冷下去。 “好,”他沉声接话,“我会亲自去向坎贝尔医生说明。” 他知道阿兰的目的绝不是特意要为他揪出内jian,他只是因为刚好发现,才顺便提醒他。 阿兰的敏锐令他叹服,这种下意识关心他的事的态度又让他觉得窝心。 这个人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三号楼的长桌,但他希望阿兰能永远坐在三号楼的桌边——他的身边。 但他也知道这只是妄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