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想摸吗
书迷正在阅读:无声之言、打炮、当鬼畜攻重生后、罪断、校霸天天哭唧唧、老实o和帅渣A的婚姻、兔兔的日日液液、七个妾、穿越后我被男主男配搞了、总攻主攻gb推文
从地铁口到家,我走了十分钟,可来自周成鹤的未接电话一直保持在醒目的“2”,没有增加一个。 不做无用功,这很符合他的风格。 我心里有些失落,做了那么多心理建设才下的决定,对他来说似乎很轻易就接受了。微信也没有一条新消息,我把所有和他相关的社交软件翻了一遍,确定了他面对分手的所有反应——两通电话。 客厅的钟静静走了五分钟,这段时间足够他在下一站下车然后敲响我家房门。 其实从地铁站到我家,五分钟就够了。 “……真让人看不起。” 嘴上说着分手,心里仍然不死心。可如果他真的追上来,我很可能会将他拒之门外。这样也不好,他要是提出复合,我忍不住答应怎么办? 半年的关系,怎么可能被一句话轻易斩断。 我叹了口气,起身收拾行李。 上大学后,我假期基本不回爸妈在的家里,如今和周成鹤分开,他作为仅有的几个知道我暂住地的人,不管是他纠缠不休还是一刀两断,短时间内,这个充满我们共同生活痕迹的地方我都不会住了。 方唐的电话打了三次才接通,我扯了扯嘴角,求人帮忙都至少打三个电话,不是电话欠费,我想不出他打两个就放弃的理由。 “哥,能不能在你那儿住几天。” 方唐的回答出乎我意料,“我住在俱乐部,你要是过来我留房间给你。” “好,我现在过去。” 半小时后,行李收拾出一箱,门口还是没有动静,我彻底死了心。 没追上来也好,我暂时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说分手的是我,逃避的也是我,他至少还有打两通电话的勇气,我却是个电话都不敢接的胆小鬼。 “嗡——嗡——” 手机在桌子上轻轻震动,我心一紧。 是他打来的?他是来质问我的,还是告诉我他也早受够了我想分手? 时间随着钟表滴答滴答走动,那间歇的震动声仿佛催命的魔鬼,让我的呼吸一下比一下沉重。 终于,它安静下来了。 我靠着卧室门框,缓缓坐到地上。 “一回生二回熟,下次分手,一定要当面说清。” 除了刚入圈碰到了一个疯子,我和其他玩伴分手,心照不宣,干脆利落,只有这一次,优柔寡断,遮遮掩掩,看似痛快地宣告死刑,却因为太过在乎他的态度,平添许多麻烦。 直到这一刻我才意识到,他在我心里居然有如此重的分量,主动分手都要看他的脸色。但我知道,这也有他身份加成的缘故,就像方唐,哪怕我们成了朋友哥弟,我对他依然保留一份敬畏尊重。 值得一提的是,刚刚害我心惊胆战的电话是方唐打来的,回拨过去,方唐的声音时长时短,像坐在不断刹车的车子上,又请他重复一遍,我才听清,他正在外面,可以过来接我。 我带着行李在小区门口等着,十几分钟后,一辆黑色卡宴停在眼前,驾驶位上走下一个高大的寸头青年,体型健壮,穿着黑色的无袖背心,大臂上的肌rou像一串葫芦,脖子上系着一条小拇指粗的金项链,面无表情时看着凶神恶煞。他单手接过行李拎进后备箱,动作十分轻松。 上了车,我凑到方唐身边问,“新收的狗?” 方唐闭目躺在座椅上,闻言睫毛颤了颤,没睁眼,轻嗯了一声。 他身上残留着些许情欲的气息,脸庞光洁如白玉,玉中却掺了一丝血红,模样很是美好,我情不自禁多瞧了两眼。 临下车时,疲懒一路的方唐睁开眼,“王经理在等你的回复。” 被他一提醒,我才想起这件被我遗忘的事,“可我刚刚和他解约了,公调的话……” “你答应王经理的时候还没解约。” “但我也不能回头去找他吧,那多没面子,而且我问过他,他根本不想出场。”我小心提议道,“哥,你看你都好久没有表演了,大家都很想你,要不今天的公调……” “你的承诺要我来兑现?” “哥,这话就严重了,王经理是想我劝劝他,周成鹤不去俱乐部也会安排别的人……”我转向方唐,惊疑说,“王经理不会安排到你头上了吧。” “你都能安排我,更何况他了。” 我尴尬一笑,磕磕巴巴说,“也好,今晚大家有眼福了。” 车停在俱乐部门口,青年动作利索地拉开后车门,等方唐下车后帮我将行李拿了下来交给前台。我跟在方唐身后上楼,青年和我并排而行。要说青年个子高大步伐也不小,可上楼时却像迈不开腿一样,走几步就要在台阶上顿几秒,这反应我有些熟悉,眼神特意瞄向他的跨间,果然发现了不太明显的器械僵直轮廓。 又过了几个台阶,身旁一声粗重的喘息,青年面色一变,脸瞬间涨红起来,健壮的身躯弯曲着几乎要跪在台阶上。 我惊讶地看着这一幕,听到来自上方方唐清淡悦耳的声音,“走不动就爬,爬不动就给我滚出去。” 青年额头滴下几滴汗珠,重重磕在台阶上,嗓音沉闷地说,“是,主人。”然后不管不顾,手脚并用向上爬。 楼梯很宽,我侧身贴到墙面避开青年,没想到许久不见,方唐还是一如既往,喜怒无常。 一路爬到三楼休息间,青年的羞耻心被来往人群的视线折磨得起起伏伏,再看他被锁住仍然高高鼓起的下体,我暗叹一声浪费,这么粗长的一根jiba,如今却只能蜗居在小小的铁笼子里,排着队等待方唐临幸。 方唐似乎看出我的想法,踢了踢青年,“裤子脱了。” 青年有些犹豫,但在方唐冷酷的注视下还是选择服从,黑色的外裤慢慢褪下,没有内裤,硕大鸟笼直接在我面前展露身影! 鸟笼整体像是一把雨伞和套环的结合物,雨伞负责锁住guitou,伞骨紧扣着guitou圆润的弧度,正中央的伞柄直直插入到马眼里,在出口留下一颗不小的银白圆珠。整个rou柱则是被套环控制,青年yinjing肥大粗壮,窄小的套环勒得jiba发红发紫,异常狰狞恐怖。两颗鸡蛋大小的卵蛋栓在宽环里,不知道锁了多久,表面油亮亮的,似乎轻轻一脚就能踩破。 我好奇地看着方唐手上的遥控器,“震动的还是带电的?我怎么没看见元件。” “都有。”方唐抬了抬下巴,青年难为情地劈开腿,托起腿间沉甸甸的一坨,一条黑色的长条感应元件坠在卵蛋后面,体积小巧,位置刁钻,行走间极易摩擦腿根和私处。 我故意蹲下来,如果不是畏惧青年过分威武的身躯和凶悍的表情,我甚至想摸摸他锁在笼子里的yinjing。 “想摸吗。”方唐走到青年身边,像是一位友善的大型犬主人,熟练向后勾住青年脖间的金项链,温柔地对我说,“他很乖的,不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