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公调1

    周成鹤没追上陈钥，一通电话把他拦在了离陈钥家小区门口三百米的位置，他犹豫了一下，决定往相反的方向走。

    陈钥是个很好哄的人，电话那边的人不是。

    周成鹤紧赶着到了地方，那人还是发了火，迎面一个耳光扇来，周成鹤舔了舔牙齿磕破的rou，咽下一口带血的唾沫。

    “你就是这么照顾你jiejie的，让她一个人出门？”

    周成鹤看向男人手指的方向，轮椅上的女人低垂着一头长发，闻言抬起头，露出一张苍白惊惶的面容，她的眼神带着歉意，但更多的是对男人的畏惧。

    “和他没关系，是我自己要来的……”

    女人在男人的逼视下重新低下头，指甲抠着轮椅的表面，留下一道道白痕。

    女人是他的jiejie，男人的亲生女儿。

    周成鹤不知道女人为什么会找到这里，如果不是母亲的遗言，他很想将这个累赘和面前的精神病一起扔进海里。

    周成鹤走到女人面前，蹲下身，递上一个纸袋，“喜欢吗。”

    纸袋里装了一条颜色鲜艳的裙子，女人拿出一角看了看，点头说喜欢，被担忧环绕的她没表现多少喜色。

    她的贸然造访，让男人丢了不少面子，发了很大一通火。

    男人看着这一幕，冷笑一声，“我问你话没听见吗，一条裙子就想把人收买了？”

    周成鹤沉默地看着手腕，分神算着什么时间带着修好的表去找人。一声暴喝响在耳边，“给我！”

    被忽略的周康终于压抑不住不断攀升的怒火，轻松从周茹手中抢过纸袋，扯出裙子。

    “刺啦——”

    布料破碎声中，周成鹤背上挨了一脚，胳膊杵到了地面，抬起头，大片艳丽的色彩被撕得零碎，通通摔砸在脸上，挡住了周康暴怒的面孔。

    污言秽语好一阵，周康这才指着两人，食指重重点了点，“再有一次，你俩一起滚出去！”

    周茹捂着嘴忍住哭泣，周成鹤心觉厌烦，但他刚像狗一样被周康打过，再出口阻止，更像一条欺软怕硬的恶犬。

    就是可惜了裙子。

    短短几十分钟，经了他的手，这条在陈钥身上漂亮灵动的裙子成了一堆烂布。

    周成鹤突然想起刚认识陈钥时，陈钥冒冒失失的，为了找乐子总故意激怒他，挨了打老实几天，皮没养好又活动起心思。就这样反反复复，不知哪一天起，似乎是被教训得多了，除了那张嘴还会撒谎，其它地方都乖顺起来。

    比起当初那个顶撞他但坦率真诚的小刺头，如今乖巧可欺的陈钥，似乎更好拿捏了。

    周成鹤手一松，烂布条飘回地上，已经是垃圾了。

    ……

    我到底没敢摸，怕哪天落回方唐手上，他让青年报了今日的仇。但回房时还是忍不住嘴欠了一句，哥你怎么养这么凶的狗。

    青年投来愤怒的目光。

    我笑了一声，倒是明白青年心里所想，一来恼我揭发他的伪作乖巧，二来，做狗嘛，谁都希望是条被主人抱在怀里亲吻宠爱的小狗，凶相毕露的狗总逃不脱被嫌弃的命运。青年这是对方唐十分在意，才担忧我一句话影响他的形象。

    但我话已出口，方唐“哦？”了一声，转到青年面前，没见着他如何出手，便听到两声清脆的巴掌，我“嘶”了一声，连忙进了房间。

    等联系好王经理，解决了合约的事，窗外已彻底黑了下来。

    俱乐部没开在闹市，远近几条街数它灯光最亮，到了晚上门前停了几排车，在这还算安静的街区是较为独特的景色。

    从三楼步行向下，人声越来越喧闹，气氛也越来越暧昧，三三两两凑在一起，肢体不经意间的摩擦都能引起眼神数十秒的交汇。欲望散发在空气中，一点火星，就能烧得人跌跌撞撞滚到开放式的小包间里。没有门锁，隔音是摆设，甚至不用趴在门口偷听，只要你有毅力走完这条走廊，就能看见更露骨更刺激的公调现场。

    观众们衣衫整齐坐在椅子上，圆台上，一个全身赤裸的健壮男人，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皮裤的肌rou男。这是一对专门做公调表演的主奴，为了保证每一场表演的最低水准，场前的开胃菜通常都由他们端上。

    男人身上抹了油，肌rou紧实，皮肤偏白，灯光一打，视线便不由自主集中在他小岛般挺立饱满的胸肌上，两粒褐中带红的乳珠矗立其上，圆圆扁扁，看其色泽，没少被揉捏玩弄。

    观看区的灯光一暗，肌rou男打陀螺似的挥了挥手里的软鞭，鞭响经过扬声器发出尖锐的“嗖嗖”声，一鞭子突然落在男人胸口，打在我眼馋许久的胸肌上。

    “额嗯——”

    男人腰动了动，克制住下意识的躲避弯腰动作，半个呼吸间恢复到完美的跪立姿势，嘴角露出满足的微笑，望着肌rou男说，“谢谢主人。”

    三十鞭过后，男人胸口红红一片，双颊也浮现出一抹红色，整体表演中规中矩，不过男人温润似水的声音，乖顺的表情让观众一阵心痒。

    肌rou男打了个手势，男人动作迅速躺在了地面上，双手抱着膝盖弯，没有毛发，早已勃起的下体一览无余。肌rou男抬脚踩在男人睾丸上，男人发出低低的喘息，他的声音当真十分好听，喘息也恰到好处，毫不做作，完全是动情时才会发出的难以抑制的呻吟。

    凹凸不平的鞋底蹂躏着男人可怜的yinjing，踩得yinjing发红发黑，肌rou男踢了一脚男人的大腿，男人吃痛哼了一声，像是撒娇，放下抱着的腿弯，慢慢爬起，扭着肥翘的屁股来到台边，用嘴叼起一个小盒。盒子里装了漆黑的油墨，男人鼻子拱着盒子送到肌rou男脚下，肌rou男一脚踩烂了盒子，接着，滴着墨汁的鞋底重重踩在男人的阴部。

    “啊……主，主人，谢谢主人。”

    男人声音变了几个调，颤抖着夹住腿，手不敢触碰肌rou男，可怜兮兮地将头靠在肌rou男的腰腿上。两条白皙的大腿已经被飞溅的墨汁染黑，下半身脏兮兮的，像被溅了一身污泥。

    鞋底毫不留情碾动几下，男人眼里有了水光，手乖觉地背到后面，脸蹭着皮裤，小声连呼，“主人，主人。”

    “把脸拿开。”

    “主人……”

    肌rou男推开男人的肩膀，扇了一个耳光，“叫唤什么！腿分开，让大家看清楚。”

    男人委屈地缩缩脑袋，又把腿打开对着台下，rou粉的yinjing已经成黑色了，还在往下滴着墨汁。

    肌rou男把脚插进男人腿间，提了提鞋尖，两颗黑乎乎的睾丸带着yinjing向上顶了顶。

    “狗jiba怎么黑了。”

    男人抬头，乖巧地和肌rou男对视，“被主人cao的。”

    “啪。”一个耳光扇过去。

    “瞎说，分明是背着我偷吃搞黑的，屁股撅起来！”

    男人刚撅起屁股，屁股上就多了几个黑脚印，肌rou男下脚不轻，两脚下去男人便维持不住姿势往前一趴，肌rou男骂了一句，对着没沾上墨汁的屁股rou踩上几脚，鞋底也用力碾了碾，男人呜呜叫了几声，肌rou男呵斥道，“爬起来！”

    男人费力爬起来，屁股又挨了一脚，身体向前一扑，勉强稳住了。肌rou男解下皮带套住男人脖子，向后一拽，男人难受地憋紧了脸，手不由地离了地摸向脖子。

    “啊呃……”

    “狗爪子放下！”

    呼声被再度勒紧的皮带扼住，男人双眼发红，放下手，撅起屁股任由肌rou男踹了几脚。

    “绕圈爬。”

    男人低低呜了一声，屁股挨一脚爬一步，等绕着舞台爬了三圈，屁股被踹得发肿，火辣辣的。皮肤长时间加了料的墨汁，男人看向肌rou男的眼神都变得湿漉漉。

    “主人……痒。”男人被命令跪坐着，红肿的臀压在脚跟，疼中带痒，他直勾勾地盯着肌rou男，盼望更直接的疼压过骨子里难耐的渴望。

    “哪里痒？”

    “屁，屁股。”

    “主人。”看着肌rou男示意台下的助手重新拿一盒墨汁，男人抿了抿唇，“要鞭子。”

    肌rou男一巴掌拍在他脸上，“有你讨价还价的份？屁股掰开。”

    墨汁送上来，肌rou男顺手取了一条短鞭。男人得意地一弯嘴角，然后看见肌rou男手一翻，墨汁撒了一地，接着，鞭子啪嗒落在地面上，被鞋底踩着在墨汁里滚了一圈。

    男人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我心里一乐，喝了好大一杯水，看着棕色的小皮鞭被墨汁润得发亮。

    肌rou男脚尖点了点，男人苦着脸爬过去叼起鞭子，肌rou男一声令下，“屁股撅起来，掰开。”

    男人转身塌腰，露出未被完全污染的臀间秘境，两侧皮肤白皙，xue口微红，正紧张地不停收缩，看其紧致程度，少被侵入。

    肌rou男拎着湿淋淋的鞭子，鞋底踩在男人背上，找了个好发力的角度，手臂一挥，皮鞭尖锐呼啸，“啪”地落在xue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