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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会所卖身体验壁尻 精神彻底崩坏

    会所的内厅只对会员开放,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顶楼,却是别有洞天。刷卡出电梯进了玄关,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一只卡在屏风里的白屁股。

    m先生说到做到,当真把自己的小母狗拿来给大家当开胃甜点尝味道,他让人用麦克笔在那大白屁股上写了行字:下贱母狗,一元一次。屏风上还划了道一,那意思就是要给小母狗记一下接客的数。

    屏风是特制的,共四面,刚好组成个没盖的箱子,将穆易锁在里面。穆易身上绑满了绳索跟铁链,被弄成跪在地上高高撅起屁股求cao的模样,他双手都被平着吊起,从两侧屏风的洞里伸出去,就连嘴里都被戴上了口枷,被迫凑到面前那扇屏风的小洞前。束着脚腕的钢索固定在地板上,让他一动也不能动,却也知道自己整只屁股跟小部分大腿都卡进了身后的洞里。

    来来往往的宾客都在表演上看到了穆易的脸,对这个尤物很是有些心痒,屏风又是透光的,刚好让他们看清穆易塌着细腰的yin荡姿势。那影影绰绰的模样跟皮影戏似的,有人扶着穆易的肥美屁股去鸡jian他,他便在里头挺直了脊背,大腿几乎跟腰叠到一起,呻吟声不知是爽还是疼。

    当啷,一个硬币掉在了铁桶里,穆易的屁股便又被掰开,露出已经被jibacao干,中出了一肚子jingye的屁眼。柔软的屁眼很适合被一插到底,层层叠叠的媚rou又紧又湿,对每根jiba都伺候得服服帖帖。

    穆易被jiba顶得不停晃动,路过的人看他细腰大屁股的影子看得心痒,也在空闲着的三个洞里选了一个将jiba插进去。他选的是嘴,压着穆易舌头往喉头里cao,将呜咽都干得破碎不成调。晚来的人见xue都被占了,只好选择用穆易的手给自己疏解,他们在两边握着那两只玉雕似的手,丝毫不嫌弃上的薄茧,等差不多了,还将jingye射了穆易一手。

    前后都被插牢,穆易没有一刻没在被顶弄,他的手软软垂下,jingye便顺着指尖滴落在地。干他的屁眼一次一块,干他的嘴跟用他的手则完全不要钱,穆海想出的这个羞辱他的法子确实够狠毒,将穆易弄得比站街女都廉价。

    屁眼跟嘴里不住有火热坚硬的jiba插进来,穆易已经被迫高潮了许多次,穆海命人取下了他前端插着的银棒,他憋了许久的前端便不住释放,等屁眼里的jingye多到要溢出来的时候,他也快被榨干了。

    若不是脖子上也被戴了狗项圈,穆易必然已经累得倒在地上,他身后的屏风上已经写了四个正字,铁桶里投币的声音也从来没有断绝过。甚至有人已经进去了,也要刻意再出来,到玄关这里cao一cao这条绝色母狗的屁股。

    这只屁股丰满诱人,有着白桃似的圆滚滚的形状,中间的臀沟严丝合缝,一扒开就会露出汁水丰沛的xue眼。那个怎么干都干不松的屁眼已经被jingye染成了浓白色,插进去的时候若不仔细,都找不到洞在那里。

    陈山这段时间一直找不到穆易泄欲,又不想真得将那些照片公之于众,憋得十分火大。童河不知从哪儿找了个男色会所的会员入场券给他,他想着好好玩一玩便来了。那入场券上并没有带表演的门票,因此他并没有瞧见舞台上穆易被cao开的模样。

    在里面挑了半晌也没找到最合胃口的,陈山总忍不住想起穆易被他强jian时的模样,那样连挣扎都让人觉得爽的才叫极品。听到有人说玄关处有个名器,他试探着找了过来。

    见有人正抱着屏风中的屁股摆着腰cao干,旁边三个洞也被占着,陈山只好站到一旁看皮影戏。客人小腹下被压到变形的是一只堪称完美的屁股,白嫩却不过于柔软,弹性跟肤质都很好,只是遍布牙印指痕,是被玩了很久了。

    目光顺着屁股往屏风上面,陈山发觉屏风里头的男子体型修长,身上一丝赘rou也无,虽被紧紧束缚着,却一直在不停地挣扎,是一副尚未驯服,抵抗情欲的模样。这样的尤物,不知为何竟然被卖得那么廉价,一块钱一次,比挂在屏风上提供给客人的安全套都便宜。

    去取了枚硬币来,陈山等那人干完,便抢先旁人一步将硬币丢进了铁桶中,发出当啷一声响。

    屏风里面,穆易身上拢着层温润的汗,黑发跟睫毛都被打湿,清冷的眉眼更是在不断的高潮下舒展开来,只有空洞的眸子里还有点绝望神色。

    穆海有点怪癖,乐意将穆易给人cao,扒光了放到人前炫耀,却不喜欢穆易的脸给人想看就看,因此定做了这四扇屏风给穆易当刑具,叫别人cao得到身子,玩得到屁眼,却看不到那脸上最诱人的表情。

    屁股一被手按住,穆易的腰就乖乖塌下去,客人对此十分满意,像之前的许多人一样放弃了带套。他一挺腰就又是一根火热的jiba插进了穆易屁眼,将已经灌满jingye的肠道填满。穆易的肠xue被调教得很识趣,紧紧咬着jiba却又湿滑得半点阻力也没有,他早痛得麻木,只有快感一阵阵往头顶冲。

    陈山cao着这只快要被干烂的屁股,觉得这快感十分熟悉,跟在穆易身上得到的无异。只是穆易的屁眼没有这样湿滑,每每要干,都要先跟强jian似的硬插进去弄出水来才能享受。眼前这人的屁眼则明显是被调教过的玩具,被干肿了都还保持着紧致跟柔韧,甬道里的液体更是精水混着yin水,一副yin荡不堪的样子。

    “呜嗯……唔!”口枷跟插在中间的jiba将穆易原本就含糊的求饶都变成了呜咽跟浪叫,他听着过往宾客夸奖着他漂亮的屁股,恍惚得整个人都没了意志,以至于陈山干完骂他是个赔钱货都没听出是熟人的声音。

    这一晚,穆易身后的屏风上被画满了正字,他xue内塞了好几只装满jingye的安全套,露在屏风外的部位也沾满了jingye。收拾残局的服务生将他就这样拖出来放在一边,甚至还在辛苦工作后将他当作玩物取乐。

    “这种有钱人的玩具还真是长得漂亮啊?看看这张脸,咱们平常摸都摸不到。”服务生说着,取了穆易的口枷,在指头上套好安全套塞进穆易还含着jingye的口腔里搅动。

    抱着穆易下身的服务生将他大腿屈起,也套上套子伸进穆易屁眼去指jian,搅动一阵竟从里面拽出了好几只安全套。

    穆易仍旧不愿意,却连咬下去都已经不会去做了,他已经脱力,即使被服务生将套子里的jingye洒到脸上,也只是含着在他嘴里模拟抽插的手指哼了几声。他整个人跟从被jingye里捞出来一样,几个服务生倒也不嫌脏,将他按在地上又轮jian了一回才按m先生的要求捆好了送回去。

    穆海很晚才回去,见穆易被捆牢了放在房间里的地毯上,带着一身jingye昏睡,毫不留情地一杯冰水泼上去。穆易懵懵懂懂地醒过来,下意识一瑟缩却被穆海又掐了下巴质问:“现在爽不爽?被这么多人玩?”

    睫毛颤抖,穆易眼周的薄红看起来委屈又脆弱,穆海却不为所动,继续嘲讽他此刻的狼狈:“你要是能生,我现在就得送你去打胎了,这一肚子的东西,估计是个杂种。”

    指尖顺着穆易腹股沟往下滑,穆海欺负了他一阵,到底还是亲自把人弄进浴室洗了个干净。他将穆易又是灌肠又是狠命搓,说是嫌穆易脏,却还是一直把人抱着,等吹干了头发,带到床上也没放开。

    穆易被欺负得太狠,乖顺得如同木偶,甚至穆海问他记不记得自己是谁都没有回答,他太累了,只想睡觉。

    穆海自然不许,扳着那张爱不释手的脸,凑过去同他接吻。穆易柔顺地张嘴,等结束了,听到穆海对他说:“你是我理想中的美人,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想不开要堕落,我帮你一把而已。好好想想,你到底是什么?”

    “母狗。”穆易不知怎的,吐出了这样一个词。他像是寄居在这具身体里的游魂,回忆过去都像是在看别人的事情一样,什么爱跟恨都成了虚无,只剩下rou体上可以让他舒服的性。

    穆海终于听到让自己满意的回答,他止不住地狂笑起来,笑够了便把穆易搂进怀里,压到被子底下。他双手掐住那白皙的脖子,拇指摁在喉结上,看了那些吻痕一阵,到底没忍心收紧。

    “睡吧,过几天把你送回家去,跟老黄瓜说好了一人半个月。”穆海说完这句,真得安心睡了,他没再铐住穆易,是认定穆易不会再跑了。

    这个月的最后一天,穆易终于从会所里迈出了步子。他穿着穆海给他准备的衣服,手被罩在略长的卫衣袖子里,只有指尖刚好露出来。这让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了几岁,任谁也想不到就在昨晚,他还在会所里一块钱一次的卖身给穆海允许的人。

    那人一晚上干了他三次,正入一次,后入两次,几乎将他的腰折断。现在,他口袋里就装着卖身得的一枚硬币,准备坐公交回家去。

    穆易的气质已经发生了变化,偏于禁欲的五官只让人更想采摘他。有看中他这一口rou的人早早将他盯住,只等他一坐下便过去搂住他的细腰摩挲起来。鼻端的轻哼已经成了本能,穆易去推,立刻被拉住手往那人裤裆里按。

    不动声色地挣扎着要提前下车,穆易想要起身,那人便变本加厉地摸他,摸得他起了反应,屁眼里几乎要淌出水来。那人的同伴一直坐在车尾,见头目找到了猎物也跟过来,三人一起胁迫着穆易坐下,等到了离凌辰家还有一站地时候,才许穆易下车。

    光天化日之下捂住嘴被人拖进脏污的小巷,穆易口中被塞了团破布,他倒在一堆杂物上,卫衣外的夹克被扭到身后成了捆手腕的绳索。裤子一脱下,胁迫他来这里的头目便往他股间呸了一口:“屁眼还湿着的烂货!”

    一旁的两人还以为搞到了男学生,也有些失望,但插进指头试了试都觉得很够劲,便提议看在穆易脸蛋的份上勉强搞上一搞。穆易面朝上看着逼仄的天空,身体往上一挺,几乎没休息过的屁眼便又张开了含住腥臭的陌生jiba,他的身体极大地取悦了这几个小流氓,被摆成各种姿势cao到晚上才彻底让三人满足。

    麻木地收拾好自己,穆易踉跄着起来,他已经认清了自己的身份:母狗,就是给人cao的,长得好看是他的罪,他得赎罪。

    这里离凌辰家不远,穆易勉强走了回去,一进门就扶着腰坐到了地板上。灯被啪地按亮,凌辰在等他回来。

    没有问凌辰任何已经无用的问题,穆易自顾自地休息着,想要等好过一点之后去洗澡。凌辰却主动对他说:“我过世之后,自由就会还给你,你可以解脱,逃得离穆海远远的。作为补偿,我所有的遗产都会交给你。”

    打量着穆易破损的嘴角跟脏污的衣摆,凌辰没有心疼的情绪,他只又有找到了灵感,将没有出声的穆易扶起,他让穆易去画室里等着。

    如今的画室里,满是已经不必避讳穆易的画,穆易看着画布上姿态各异的自己,一点真实感也没有。他觉得自己也许是画具,也许是玩具,唯独不是人。

    “准备好了么?”凌辰拿了新的麻绳过来,要求穆易将裤子褪到腿根然后侧躺到画布前面。穆易嗯了一声照做,手指在胸前被捆成精致的花朵,他眼尾的媚态因为被凌辰认定破坏画面和谐而遮上白布,完全是任人打扮的玩偶。

    他不知道自己还要寄居在这具身体里多久,只觉得心里空荡荡地一片,就像少年时跳完舞独自一人站在练舞室的窗边向外看,情绪在那种时候是无用的东西。现在他已经不能再跳古典舞,却成了别人八音盒里跳艳舞的娃娃,被迫就这样不停歇地旋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