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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大狗狗

    假面撕下之后,凌辰就只将穆易当成漂亮的画具使用了,他几乎不跟穆易说什么话,成日用东西塞住穆易的嘴,叫他摆出各种保受蹂躏的模样待在画布前。

    关于如何捆绑穆易,凌辰很是有一番心得,他起初最爱的是红色棉绳,勒在穆易白皙的皮肤上,色泽鲜活诱人。后来,却对浸过冷水的粗麻绳情有独钟。不是情趣用品,而是随处可见的,捆牲畜用的那种。

    这种绳子粗糙,捆在身上会对皮肤造成一定伤害,却能极大程度激起穆易的反应。对穆易来说,棉麻绳太温和了,他甚至能在绑缚之下睡过去,而粗麻绳就可以避免这一问题。穆易根本不敢动,哪怕是想稍微放松一下,都会被逼出带泪的呜咽。

    穿着宽大的白衬衫,穆易跪坐在特制的椅子上,他的手腕被拉到身后,一股绳子将腕子跟腰间的束缚连在一起。他正给一根粗黑的jiba干得泪水涟涟,四只黝黑的手不住抚摸他的脖颈腰腹,甚至探到他腿间用力揉捏。又白又结实的两条长腿随着体内roubang抽插的频率晃动,被麻绳磨出许多道痕迹。

    “小婊子,是你老公找我们来上你的,露出这副不情不愿的表情是被cao得不舒服么?”说这话的是之前因为轮jian穆易入狱的莱斯,他跟迈克一出来就被凌辰找到,继续来做模特。

    心里满是对穆易的怨恨,两人又在监狱里憋了很久,看到穆易被绑着,便直接掰开他屁股一插到底。

    齿间勒着白布条,穆易紧咬着它,仰起脖子呻吟了一声。他双目无神地看向面前正工作的摄影机,汗水沿着高挺的鼻梁往下滴,已经习惯了被强暴的身体像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一样,在痛极的时候会产生快感。

    按着穆易的肩抽插,莱斯看到一边的玩具,叫迈克拿了细藤鞭子去抽穆易,说是要给雇主看一看精彩的表演。啪啪两声,温玉似的皮rou上开出了浅红色的花。

    “嗯唔!”穆易从鼻间哼出一声,压在臀下的趾头蜷缩起来,他肩部被抽打的地方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逼得他夹紧了屁眼,咬紧了白布。

    黝黑的大jiba泄愤似地在穆易体内翻搅,囊袋将他臀rou挤压得变形,像是也要塞进去一样。平坦的小腹上jiba的形状若隐若现,穆易痛得不住吸气,膝盖已经被椅子磨破了皮。

    两人记恨穆易将自己送进监狱的事,觉得这种程度还不够,一前一后夹住穆易,想要用两根黑jiba玩一次双龙。

    身子被提着向上挪了挪,穆易硬挺的jiba抵上了迈克的小腹,他已经明白他们的意图,怕得整个人都在抖。黑人的jiba太大了,单是一根就已经将他填满,再多一根手指都不行,若再多一根jiba,他会疼死的。

    三人夹心饼干一样抱在一起,穆易胸前背后都紧紧贴着黑人肌rou厚实的胸膛,他完全没法动了,只能强忍在他会阴处抠挖的两只手。

    他的腰被莱斯死死扣住,即使疼得紧绷也只能呜咽,腿间迈克抠挖的手指一直在被大jiba撑开的屁眼周围打转,似乎是在按摩。等穆易感到有些舒服的时候,他毫无征兆地将手指刺入。

    这样的痛暂时还能忍,穆易想起第一次被双龙的经历,呼吸急促起来。但很快,他觉得有些受不住了,迈克将jiba硬塞进了他体内,而莱斯没有一点让位好帮他进去的打算。屁眼被撑到了极限,而迈克并不满足于只进去一个头。

    含糊不清的声音隔着白布成了惨叫,穆易受不住了,两根黑jiba实在太大了。穆易叫得很惨,凌辰在画室中都能隐隐约约听到,但他没有管,没一会儿那声音歇下去了,他猜应当是穆易昏过去了,或者被捂住了嘴巴。

    很快,那好听的声音再次响起,凌辰的第一个猜想被验证了,穆易生生疼晕过去,然后又被两根jiba的抽插干醒。他像个充气娃娃一样,醒着却没有回应,让施虐的两人觉得像是jian尸。

    他们很不满意这种体验,在穆易体内射精之后,气愤到拿过一边的拖把将柄捣进了穆易一时间无法合上的屁眼里。jingye顺着拖把杆向下淌,穆易略窄的甬道还是适应这样的尺寸,他的身体已然忘记了刚刚受的虐待,不自由者地摇着臀部求得一点欢愉。

    莱斯见原本清冷的美人成了这副yin贱模样,跟迈克一起哈哈笑着取乐。他们拿jiba抽穆易的脸,又晃着拖把的柄去将穆易插射,将坐牢的恶气统统出了个干净。

    等两人玩够离开的时候,穆易腿间满是自己的jingye,冰凉黏腻地糊在大腿上。他xue内含着拖把柄,静默着休息,直到凌辰又想起他才被解开身上的绳子。

    下身疼得几乎不能行走,穆易扶着墙去浴室上药清理,然后回来将一片狼藉的阳台收拾干净。做完这一切,他又披着衣服去了趟院子,半年前穆海不知怎么想的,送了条小狗给他,因为凌辰不喜欢,便一直养在院子里。

    当初毛绒绒的小狗已经长成了庞然大物,站起来同穆易一般高,它最近似乎是进入了发情期,烦躁得很,只有穆易来看它的时候才会好一些。

    “好狗狗,乖一点。”握住狗狗的爪子,穆易笑得温柔,他按了按狗子的rou垫,又摸了摸狗子头,不动声色地避开狗狗要舔他的舌头。

    这一切都被站在窗边的凌辰看在眼里,他微眯着眼睛上下看那条穆海送来的畜生健壮的身躯,见那狗胯下不住甩动的rou条尺寸十分骇人,又想到了新的玩法。

    第二天一早,穆易是被体内的跳蛋叫醒的。为保持屁眼的柔软紧致,凌辰要求他每晚戴着玉塞跟跳蛋。小腿夹着被子,穆易在床上磨蹭了一阵才起来,他肤色原就浅,窝在白色床褥里,便像个雪做的人了。

    等穆易熬过今天的第一次高潮,洗漱完下楼的时候,凌辰已经在餐厅等他了。自己倒了杯牛奶,他坐到飘窗上小口啜饮,胸口大腿都裸露在黑色丝质睡衣之外,不过堪堪遮住屁股。

    去拿了相机来,凌辰开始寻找最合适的角度。在他的画笔底下,穆易呈现出的往往是凄惨美,圆臀细腰上永远有斑驳的痕迹。

    “你都拍了那么多了,还不够么?”穆易说话的时候,语气没有任何波澜,他已经麻木到接受了这荒诞的一切。

    “你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有多好看。”凌辰放下相机,走过去掐住穆易的下巴,他将拇指摁进湿润的唇里,沾着牛奶画出白色的痕迹。

    无动于衷地眨眨眼,穆易顶着波澜不惊的清俊脸蛋,下意识用舌头去舔凌辰的拇指。他已经不知道伺候过多少个男人了,对于这种yin荡的讨好行为,完全是当成本能来做的。

    抽出手指,凌辰显然有些不高兴,他拍了拍穆易的脸,说:“记得给自己用一点润滑液,或者吃一点发情的药,不然我保证你会很难熬。”

    不置可否,穆易抓紧了仅有的一点空闲时间补觉。下午的时候,是穆海来叫醒了他,即将进行的活动在院子里,他要去做写生的模特。

    戴上了完全隔绝视线的眼罩,穆易穿着睡衣被带了出去。院子里正坐着凌辰的学生们,他们都参与过对师母的凌虐,一见到那具已经被调教得rou感十足的诱人rou体,就觉得胯下二两rou硬得发疼。

    穆易被滋养得很好,皮肤比过去更细更滑,就连身体都更容易出水,只是他仍旧不习惯在这么多人面前裸露身体做出yin荡的姿态,即使被蒙着眼睛,也还是用手紧抓着睡衣的边缘,想要遮挡根部带着银环的yinjing。

    “放开。”穆海吩咐着,用皮带将穆易的手拽到背后束缚起来,他不像凌辰一样对捆绑有研究,手法粗暴到令穆易从鼻中哼出一声低吟。

    作为不配合的惩罚,穆易被直接推倒在草地上,他不着寸缕的下体就这样暴露在人前,因为充血而颜色艳红的会阴蹭在草尖上,给他带来阵阵快感。下颌扬起,穆易听到又有人走到了自己身边,那人抬手按住他的大腿,将一小瓶液体涂在他屁眼上,然后用陌生的声音说:“可以了。”

    这人是穆海找来的,因为接下来的活动有些风险的缘故,他雇佣了这位专业人士来把控节奏。将穆易完全交托出去,他跟凌辰坐在一边,跟那些等待作画的学生一起欣赏接下来有悖伦理的节目。

    “他那里比以前湿多了,竟然还没松,插起来一定更爽,没想到要便宜一条狗。”有学生这样评价道,他的眼睛一直盯着穆易敞开的大腿间水红色的xue眼,那里的褶皱随着呼吸收缩,简直像在勾引jiba把它插得死去活来。

    “不!”穆易在拒绝,他天生的清高已经刻进了骨子里,即使沦为rou便器也还是捉着一丝尊严不肯放。缀满红痕的雪白rou体扭动着挣扎起来,将黑色的睡袍揉成一团。

    嘶拉一声之后,睡袍下摆的一角被塞进了穆易嘴里,他被迫长大了嘴,被布料压住柔软的舌头,无助地躺在那里继续无用的反抗。试图向后爬去,穆易听到了属于大狗的欢快的吠叫声。那是他养大的狗,正被人牵着带到他的rou体上。

    那条狗正在发情期,对母狗的味道十分热切,它将头伸进穆易并着的膝盖之间,用湿润的鼻子去拱穆易被涂了母狗发情时体液的下体。面对熟悉的主人,它的心情十分之好,爪子按在穆易胸腹上,将主人固定着舔弄。

    这无疑是一场人为诱导的强jian,穆易作为被强jian的一方,只能呜咽着落泪,大狗在舔它,舌头从小腹往上,将乳首跟肩膀都濡湿。带着粗硬毛发的爪子则一直按在他身上,将他死死钉在原地,如果它发了怒用指甲往下拍,穆易立刻就会变得鲜血淋漓。

    就算是到了这个地步,穆易求生的本能仍在,被羞辱的痛苦跟求生的欲望在他脑中交织,最终让他在被狗鞭抵上腿根的时候选择发出一声悲鸣。因为隔着一层布的缘故,那声音是沉闷的,但其间惨痛的味道却一点也不少,他正在被一条发情的狗分开大腿,因为面朝上躺着的缘故,膝盖微屈着。

    狗鞭的形状跟人的不太一样,尖端插入的时候,穆易疼得挺直了腰。感受到身下可供发泄的猎物有了不顺从的意思,大狗立刻插入得更深。臀部白皙细腻的两瓣rou像可供任意揉搓的雪球,穆易灵活的腰肢完全失去了用武之地,他的上半身被狗遮得严严实实了,只有两条勉强支着的腿露在外面。

    那双腿很快就随着大狗兴奋的动作晃动起来,连带着穆易的rou体,他鼻端是狗发情时难闻的腥膻味,肠xue内含着狗坚硬的yinjing,与一条跟公狗交合的母狗毫无区别。娇嫩的肠壁虽然早被数不清的人cao过,却也是第一次接触能成结的东西,疼痛令穆易出了一身汗。

    头发湿漉漉地粘在脸上,穆易整个人跟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他口中的布团已经湿透了,多余的津液顺着嘴角淌到脸上,又很快被大狗亲亲热热地舔掉。偏过头去,穆易保持着被插入的姿势,然后颤抖着哭泣,他的眼罩早被泪水浸透了,白白软软的脸颊因耻辱烧出朵朵红霞。

    “我还以为他会昏过去。”穆海看着穆易不断蜷缩又舒展的趾头,很是惊吓于这位堂弟的忍耐程度,他以为被狗强上会让穆易崩溃到一个更糟糕的程度,可是穆易没有。

    凌辰则完全不在意穆易能不能承受,在他看来,只要皮相还是好的,穆易就还是他的伴侣,是一个合格的画具,他看着狗不住晃动的尾巴,提醒到:“这是最该被记录下来的时刻。”

    狗的射精过程是漫长的,它的yinjing成了结,紧紧卡在肛门内部,将穆易那处撑开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穆易疼到连虚抬着腿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完全挂在了狗的jiba上,下体随着狗兴奋的动作被抬高,然后在肠壁被强制撑开的痛苦中迎来了guntang的液体。

    过多的热液一点点灌满了穆易的小腹,他觉得自己快坏了,但狗却还没有结束,等到穆易眼前开始发黑的时候,jingye终于一滴不漏地撑大了穆易的肚子。

    发泄过后的大狗欢快地抽出性器,像往常一样想要去舔它的主人。这一次,它的主人没有拒绝,他无力合拢的腿间,大股大股泛黄的腥膻液体正在往外淌,将穆易臀下已经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残破睡袍染上了新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