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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骑大马

    穆易面朝上躺在不断震动木马上,他的手被绕过身下的木马反绑在身后,脚腕则被缚着绳子,悬吊起来。

    丰满的圆臀随着震动的频率发颤,穆易一身紧致的皮rou被汗水浸得发亮,摸上去又湿又滑,细嫩得快赶上他体内温暖的肠壁。嘴里的喘息声早就带上了哭腔,穆易已经在木马上熬了一下午了。

    张先生不知怎的从陈山那里知道了自己曾经动过心思的穆易已经沦为了小玩具,便试着向凌辰要他老婆来玩一玩。

    结果,凌辰答应得非常干脆,张先生提出要求的第二天,穆易就被送到了家里。他看上穆易的细腰很久了,一见到就迫不及待地让穆易脱光了躺到木马上给他看。

    那木马上有根形状狰狞的木质jiba,上头经络都雕刻得栩栩如生。穆易用屁眼将它吃进去的时候,虽是有几分勉强,但到底不算痛,等张先生打开开关的时候,一切都不一样了。

    rouxue被木jiba扯成椭圆形,不住翻搅着穆易的肠道。柔韧的腰肢挺起,穆易腹部的人鱼线随着剧烈的喘息不断起伏,他挣扎着起身,每当软rou即将把guitou吐出来的时候,就会被张先生的保镖强按着再吃到底。

    几番折腾下来,张先生也看够了穆易被强制填满下体时迷离的眼神,他命令保镖将穆易牢牢捆在木马上,便自己出门去了,他很想看看穆易被蹂躏一天之后,屁眼还能不能保持紧致。

    等他回来的时候,穆易已经昏过去了,他的脸颊上是高潮数次后仍未褪去的红晕,标致的眉眼处于完全放松的状态,唇间则不住吐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木马还在尽职尽责地工作着,位于穆易臀下的部分沾满了透明的肠液,让人忍不住去想象那根还插在穆易体内的木棒已经成了什么样。

    保镖将穆易从上面抬下来的时候,穆易的屁眼发出了“啵” 的一声,那小小的rouxue不仅没有被弄坏,还以最快的速度恢复了紧致,准备迎接下一根填满自己的东西。

    “真是个贱婊子。”张先生说着,在穆易股缝间踢了一脚,他的鞋尖上立刻沾上了湿哒哒的体液。

    最柔嫩的地方受到这样的残忍对待,让穆易醒了过来,他已经恢复了清明,眼底现出疲惫跟厌烦,明明是狼狈不堪地张着大腿躺在地板上,神情却还是端庄的,就像张先生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一样。

    穿着正装站在凌辰身边的穆易,是仅供一人享用的禁脔,但现在不一样了,这个禁脔正匍匐在他脚下。

    拽着穆易的头发逼他抬起头来,张先生像拖一条母狗一样将穆易拖到了沙发上。他对穆易并没有多余的感情,只是从来没有把穆易当人而已。在他眼里,这些漂亮的rou体跟艺术品没有任何差别,甚至艺术品会被永远珍藏,而美丽的rou体则会被玩够了就丢回去。

    一直没有休息过的身体早就软成了一团春水,穆易无力地被衣冠整齐的张先生压在了身下。紧紧拉开了裤链露出阳具,张先生将穆易的左腿屈起来按到肩头,直接长驱直入地一插到底。

    “啊!”穆易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叫,他汁水丰沛的肠xue在遭受了木马的蹂躏之后,入口处尚是红肿的,被如此粗暴地骤然进入,难免会有些痛苦。

    但穆易从头到尾都只发出了这一声痛呼,之后便是单调却动听的呻吟。穆易肛口处红肿着的软rou在张先生的阳具大开大合地进出了两次之后,便变得麻木起来,甚至很快就背叛他的意识,成了块谄媚包裹男人阳具的活rou。

    沙哑的呻吟难掩穆易原本富有磁性的声线,他望着天花板,不住晃着头去躲避张先生的亲吻。将这样根本没有用的反抗当作强jian时的趣味,张先生掐着身下这具美妙rou体的腰,边cao干边端详起来。

    穆易的身材很棒,他的宽肩细腰丰臀长腿,无疑都是属于青年男子的独特风味。张先生对这样的风味爱不释手,甚至觉得穆易的身材称得上火辣,这具骨rou匀称的rou体在随着他的阳具起伏时所作出的反应,令人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在沙发上干了穆易两回才算完,张先生有些恋恋不舍地将roubang抽离那怎么干也不松的屁眼,如果不是需要养生,他会毫不犹豫地再来一次。穆易看起来还没有到极限,再承受几次jianyin完全没有问题,让他没有吃饱就去睡觉,对张先生来说是一个遗憾。

    “有人愿意碰他吗?”看着自己的保镖们,张先生这样问。

    保镖们起初是愕然,但等他们意识到张先生并没有开玩笑的时候,他们一个个走过去,将腿间还沾着白浊的穆易围了起来。刚刚站在一边的时候,他们能听到穆易的呻吟,也能看到穆易举起的小腿,现在终于能碰了。

    沙发上yin乱的活动直到深夜才结束,穆易被迫清醒着目送最后一位保镖从自己身上离开。轮jian确实难熬又费体力,但几个保镖对他来说并不算太多,穆海曾经恶趣味地记过数,他在会所里被壁尻的时候,最多的一天大腿上几乎被写满正字。

    拭去嘴角残存的白浊液体,穆易在短暂的休息之后从沙发上起身,他夹紧了屁眼去洗漱,没有让体内肮脏的液体露出来一滴。站在二楼居高临下地看着穆易的走姿,张先生觉得有些苦恼,他很想看穆易被持久又粗大的jiba轮番干到失禁崩溃,而不是像这样在被轮jian后平静地去洗漱。

    这样的穆易固然能让人干得很爽,却还没有被发掘出最本真的一面。张先生实在是太想看穆易被干成那样的模样了,他甚至灵机一动想起了下午在马场看到的赛马,那样的大家伙应当能把穆易干失禁。

    几天之后,穆易便被他带到了马场上。

    听说张先生带来了新玩具,他的朋友们都很是有些兴奋,等看到被两个保镖一左一右挟持着从车里带出来的穆易后,那兴奋都变成了凌虐欲。穆易在来之前被喂了药,张先生又恶趣味地让他穿上了一身纯黑的正装,于是他就在情欲的折磨下以一副西装革履的模样出现在了人前,口中还勒着一根布条。

    张先生拍了拍手,直接示意保镖将那匹他豢养的公马牵出来,今天他要看公马cao母狗。穆易自然是反抗了的,他还记得被狗当众强jian的屈辱,但这次与那次一样,他的反抗毫无用途。

    保镖们将他的西裤脱至膝盖下,然后分开他的双腿将他抱到了正在发情的公马身下。正在发情的公马性子很暴躁,他边刨土,边甩着胯下rou条,急切地想要找一个温暖紧致的rouxue发泄。张先生看不得自己的爱宠这么受危险,要求保镖们快点将穆易处置好。

    睁着黑亮的眼睛,穆易痛苦地被绑在了马的身下。他紧贴着马火热的腹部,双臂从下而上地搂住马的脖子,腕间是柔韧却不易断的登山绳,每当马有要动的意思,他便要被迫跟着晃动。然而,这还不是最难熬的,他的双腿也被如法炮制了,被迫张开来去用臀尖的屁眼夹住马的阳具。

    那东西实在太大了,仅用头部就将穆易颜色漂亮的rouxue撑得浑圆不说,还试图更用力地顶弄,想要完全用兽根贯穿属于人类的柔嫩器官。小小的缝隙随着公马暴躁的行为不断张开,露出其间充血的红rou,穆易觉得自己就要被撕裂了,他含混不清地呜咽,头向后仰去,露出颈部优美却脆弱的弧度。

    张先生跟他的朋友们饶有趣味地欣赏着衣着禁欲的穆易在公马胯下承欢的模样,甚至开始打赌公马能不能找到完全插入的方式。在他们讨论到公马会不会将穆易活活干死的时候,公马终于因为胯下总是浅尝辄止的抚慰暴怒了。

    公马愤怒地撩起后蹄,在马场上突然奔跑起来。在它身下被迫含住尺寸惊人阳具的穆易立刻就遭了殃,他承受着在过度的蹂躏,rouxue张开到了从未有过的程度,却被那根阳具钉住了似的,身体无法移动也无法挣扎,像个用来给公马泄欲的情趣娃娃。

    公马跑的有些远了,打赌的人们有些看不清穆易随着马的动作而晃动的圆臀了,于是马被保镖们驱赶了回来,只在一定范围内转圈。不知过了多久,它终于找到了诀窍,屈起前蹄跪在地上,将穆易压在了身下。

    这样一来,公马就可以利用新的姿势把一直只有头部被侍奉的阳具完全塞进身下那个舒服的腔道里了。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了穆易因为剧痛而紧紧抓住马鬃毛的手指,也听到了那即使被布条隔绝着,却仍旧断断续续传出来的呻吟,但是没有人阻止这场暴行。马得到最初的满足之后,性交的动作越发粗暴起来,它似乎能察觉被cao干的甬道并不太合自己的尺寸,却只想着用更猛烈地攻势去将它打开。

    穆易觉得自己的rou壁像被撕开了一样痛,他吃下的药物将他改造得很容易发情,却并不能让他完全无视痛苦,于是他只能一边感受着痛楚,一边沉溺在欲望中逃避痛苦。他急促地喘气,在被抽插的间隙不断露出痛苦却又愉快的表情,口中的布条已经完全被津液浸湿,甚至还有多余的涎水正打湿他的下巴。

    一旁的张先生看着这样的场景,略有些不悦,因为他输了赌局。他是认定穆易会被撕坏的,甚至准备要将穆易送到医院修补好再还给凌辰,但事与愿违,穆易的rou体还算完好,甚至像是在嘲讽他们一样,连血都没有流。

    “那就继续吧。”有朋友这样说道:“反正是借来的,不弄坏到没法玩不就行了么?”

    看似平静的马场上,yin乱的虐待行为不知还要过多久才结束,上空的太阳散发着光芒,却没有照在受虐者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