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煜刑责(床戏、板子、腹杖)
“他现在情况很不好。从星际时代开始,兽人就再没有发情期,你要清楚这代表什么。他要是再不受压制,等到他突破最后的境界,他会完全退化成野兽。” “我知道。” 昏暗的房间里,克劳德坐在沙发上,看着多维影像上的数据,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知道白煜的身体很差,但没想到已经差到这个地步。 安妮推了推护目镜,严肃地说:“他的境界增长是以燃烧生命为代价,提前透支潜能,每一次提升境界都在破坏他的身体。说实话,若是普通人,他第一次这么提升的时候就会直接爆体而亡。他现在是准皇,身体却只是个刚刚分化的亚成熟期幼崽。” 也就是说,白煜现在体内就像个到临界值的气球。超过某个平衡就会破碎,然后退化成毫无意识的凶兽。 “mama,”克劳德听不下去了,每句话都像刀子一样扎进他的心里,“请您帮我调几台Rf-9型脉冲仪到学院星,还有最新的精神修复器。” 安妮看出他的意图:“你想为他做精神梳理?” “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克劳德红着眼,脸色苍白得可怕。安妮无奈,只好应了他。 挂断通讯后,克劳德还看着那组数据发神。这段时间白煜梦魇得厉害,他心中总有不好的预感,特意扫描白煜的身体数据交给琼恩科技检查,没想到结果比他想象的更糟。 白煜,为什么总是不说呢? 感受到熟悉的精神力靠近别墅,克劳德收起了数据。他起身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对着镜子好好整理了一番,确定自己脸色没有异常才出去。 这两天工作进行得异常顺利,连嘴上最不饶人的老爷子都没啥异议,因此军队项目通过得很顺利。白煜心情不错,一进门就抱住克劳德,将他压倒沙发上。 “别闹。”克劳德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对上白煜炙热的目光,又什么拒绝的话都说不了了。 白煜笑道:“我把军部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之后带他们去海域行星怎么样?” 克劳德伸出手揽住白煜,依恋地他的温暖,“嗯。” “那我们……唔!” 白煜还想说什么,克劳德突然吻住了他。 灵巧的舌头撬开白煜的唇,在他的嘴里肆虐。克劳德嗅着白煜的味道,探索那温热之处的每一个角落,他闭上眼睛,去感受这个人的体温,倾听他的心跳。他很害怕,他很恐惧,他只想融入这只老虎的身体,让他忘却一切。 面对爱人的主动,白煜没有强势地去争夺主导。他迎合着克劳德的动作,使呼吸与之交融,安抚紧张的雏鹰,加深这个缠绵的吻。那来自梦里的思念与灵魂的悸动在此刻都化作行动,他们相互拥抱,述说这对对方的渴望。 许久之后,他们睁开眼睛,凝望对方的双眼。克劳德一个用力翻身将白煜按在沙发靠背上,他跨坐在白煜两腿之间,能够明显感受到身下巨物已然勃起。 克劳德扭动腰肢,蹭了蹭那欲望之处,明显看到白煜的呼吸又灼热了几分。他靠近白煜,捧着他的脸,贴着额头,鼻尖轻点,随后歪头再次将唇瓣附上。不同于刚刚的疾风骤雨,此刻更像是蜻蜓点水,小小的试探后,小舌再度卷入口中。 白煜的气息浓厚而极具侵略性,充满了征服的欲望。他像只随时可能失控的猛兽,因为所爱之人压抑自我,情欲因克制而更显诱惑。 顺着唇瓣往下,克劳德含住男人的喉结,牙齿轻轻一咬,他听到男人喉咙里传出一声闷哼,身体突兀地颤栗起来。底下就是衣服,克劳德不满于这些打扰他兴致的布料,爪子一现,将白煜得衣服撕得稀烂,连带着皮带也没放过。 尖锐的指甲划过胸膛,克劳德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白煜。他张开双翼,眼瞳深邃,几近透明,银色的长发迅速延长,巨大的羽翼从身后展现。 强大的信息素扩散,他的精神体与白煜相交。灵魂上的触碰带来强烈的快感,每一根神经脉络都在述说对爱人的渴望。 都已经挑衅到这个程度了,再忍耐就不是男人。 白煜大手一伸,扣住克劳德的脖子,逼着他靠近自己,一只手探进那人紧致的后xue,在温热的甬道中摸索。克劳德依靠在白煜身上,感受后xue异物的进入,面色微红。往日里禁欲般的人儿此刻抓着白煜的衣领,被一根手指逗弄,荒诞地扭动屁股。 “白煜,要我。” 他呼唤着白煜的名字,眼眶里含着泪,银白的长发垂落在身上。直到体内某一点嫩rou被触碰,克劳德惊呼一声,止不住地呻吟起来。 “要命了。” 白煜光是听他的声音就好似受到蛊惑,被下了最毒的性药。他托起克劳德的屁股,将那刚刚开阔好的xiaoxue对准自己的roubang,然后慢慢进入。不论经历多少次房事,白煜的尺寸都让克劳德无法适应。当巨物摩擦过身体的一点,他抬起头,喉咙中破碎的声音,带着深深的欲望砸进老虎的心中。 白煜揉着克劳德的屁股,将他的臀瓣包裹在手中,然后手指顺着脊背往上,触碰着克劳德的敏感点。 在碰撞与触碰中,克劳德逐渐被欲望吞没。就在他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白煜带着他的手握住了他的yinjing,舒爽在巅峰无法发泄,克劳德声音里都夹带上了哭腔。 白煜摸着他的脸坏笑道:“嘤崽,自己动。在我没有发泄之前,好好堵住这小小鸟,知道吗?” 克劳德眼角泪花闪烁,看着白煜好半天只吐出“坏蛋”两个字。只是可惜,破碎的哭腔带着委屈,在听者的耳朵里只剩下撒娇的含义。 在白煜的催促下克劳德扭动腰身,后xue包裹着yinjing自己上下,在无尽的欲望堆砌下,克劳德好似丧失自我。他抱着白煜,就好像抱着大海上的浮漂,任由着欲海将自我吞噬。 这场性事格外的持久,他们从沙发做到卧房,后来又去了浴室,在浴缸里,就着温热的流水再次交合。 …… 夜里难得睡了个好觉,一夜无梦。 次日白煜醒来,克劳德缩在他的怀里,眼尾还带着绯红,显然是昨夜里哭得厉害了。他低头吻吻那片绯色,原本装睡的克劳德一痒,睫毛微颤,轻轻笑出声来。 “抓到了。” “抓到又怎样?反正早就是你的了。” 白煜捏捏他的脸,在他唇上轻轻落下一个吻,这才起身穿衣服。 克劳德抱着枕头,兴致勃勃地欣赏爱人的绝美rou体,视线突然落在白煜腰间那浅浅的白色伤痕上。他笑容一滞,眉头接着皱了起来。 “那里的伤怎么还没好?” “快了。” 白煜没有回头,他手上动作加快了几分,显然没有表面那么镇定。 克劳德垂下眼帘,想起昔日的事情,收紧了拳头。 三年前,首都星球,军部。 白煜穿着宽松的休闲服被六名执行者押着走在前往刑诫室的长廊上。 他没有扎头发,长发披散在脑后,碎发松松散散地垂落在额前。褪去故作成熟的装扮,此时的他倒是有点符合他本来的年纪。 在刑诫室门口,几位执行者停了下来。为首的人看着白煜,从那个孩子身上带着历经世事的沧桑,可皮相上始终带着幼崽才有的稚嫩。 执行官知道部分内幕,心里多少有些感慨。这还只是个孩子的,若是没有发生那场意外,他仍是父母庇佑下茁壮成长的幼崽。 可惜了。 执行官输入密码和指纹验证,一边对白煜说:“进去之后做好候罚姿势等待惩戒师到来,有机器监视,不达标会计入加罚。我们会在门外看守,直到刑诫结束。” “知道了。” 谈话间,数字牢门随即打开。 白煜走进去,环顾一周,这里和惩戒室相比果然是两个极端。晦暗的灯光,漆黑的墙壁,还有清洗不掉的血迹。形形色色的刑具无一例外都浸满鲜血,带着腥臭的铁锈味。 身后的门悄然关上,白煜深吸了口气,跪在带着钝刺的铁索上。他手背在身后,使全身的重力都压在膝盖上,做出最标准的候罚姿势。 刚硬的铁索附着刺骨的寒意,麻木了皮肤,而钝刺嵌入皮肤,撕咬着那脆弱的神经。好在这样的疼也不是没受过,白煜很快便习惯了。他知道军部这是想给他一个下马威,不过他可能会让那群小人失望了。 三个月前,络通要塞被虫族大军包围。原本的后勤补给路线被切断,加上军部有人有心阻拦,将前线的战士们逼到绝境。有人想要永夜,而络通要塞失守,他们就能顺理成章的发难,然后借此从永夜身上剜掉一大块rou下来。 克劳德很清楚对方的动作,为了守住永夜,也为了守住络通星球上的人们,他无路可退。最终克劳德燃烧自己的潜能,短时间内从王级直接越近伪皇无限接近于皇级,杀死了领头的雌虫,赢得战场的胜利。 然而就在战场结束时,克劳德精神海损伤过重,被虫族磁场干扰,开始无差别攻击。好在他还保持着理智,己方并未新增死亡人数,但是很多士兵受伤,连同战区也毁了大半。 原本很普通事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即可。可背后的老鼠将此作文章,一定要按照律法惩罚克劳德,要么就要让永夜付出一定的代价。白煜不可能让克劳德承受刑责,也不会看着永夜的功绩被借故抹去。最终权衡的结果便是由白煜替克劳德承受刑责,而永夜之前提出的条件中央照常兑现,并根据法律合理分配战后奖励。 幕后之人到底是谁?白煜思考了很久。从孤儿院到天穹再到整个永夜,一开始他以为敌人只是实验室,可实验室背后又有另一批埋伏得更深的势力。 敌暗我明,现在对局势对于他们而言可以说是大不利。 这顿刑责并非不能脱罪,但白煜现在不能暴露太多。他要安静地等待,直到那些苍蝇再次震动翅膀,即使再微小的动静也能将其捕捉,然后一击致命。 不过这些都是之后考虑的事情,白煜凝神,目视前方。他记不得上次下跪是什么时候,又或许这是他第一次跪下,还真是讽刺。 白煜在心里计数,大概一个小时左右,有人进来了。 “反省的不错,真不愧是永夜的暴君,能伸能缩。我刚刚还在发愁,要是你不配合的话,我该怎么折磨你呢?” 那是个偏沙哑的男声,带着一股子痞味,并不像专业的惩戒师。白煜没有回话,按规矩惩戒师说无关言论的时候他完全可以置之不理。 白煜的沉默激起了男人的暴虐,他咧开嘴角,戏谑地说,“我是本次的惩戒师格伦,今天负责你的惩戒。现在宣布刑诫内容。受刑者:白煜。白虎,已首次次分化。行刑部位:全身。基础刑责:刑杖两百、刑鞭两百、藤条两百。附加刑由惩戒师全权负责,不可超出最高惩戒范围。加罚不计部位、不计数目。明白了吗?” 庞大的数目,严苛的刑具,这就是刑诫与惩戒的不同啊。 白煜攥紧了手心,沉声应道:“明白,请您惩罚。” 惩戒师拿起刑杖,在手里比划比划,一边说明:“现在执行刑杖,臀部五十。手撑在地面,把裤子脱到大腿根部。姿势不许出错,每一下必须报数。姿势错误或者报数失误都要进行加罚。” “是。” 白煜手扶在腰际,他顿了顿,随后一把将裤子退到大腿处。然后手撑在地上,与肩平行。这个姿势下,腿下的钝刺移位,原本刺入的部位迅速充血,尖锐的刺痛差点让他重心不稳,而新刺入的地方疼痛附着,始终磨人。 而此时,有冰凉的棍状物贴在他臀瓣上。白煜身体微颤,凝神做好准备。 刑杖用的是传统大杖,由传统沉木制成,再由特殊药水浸泡,厚重的同时又不乏韧性。棍长接近两米,末端稍微扁平,用于更大面积地拍打臀瓣。 “啪!” 惩戒师高高举起刑杖,然后借力挥下!剧烈的声响在狭小的室内极其突兀,臀面深深凹陷,只一下半个屁股都红了起来。白煜死死撑着地面,身体在疼痛下紧紧崩住,他额头上渗出密密的冷汗,忍着没喊出痛来。 “一。” 白煜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报数,这在惩戒师意料之外。他本来打算给白煜一个下马威,所以第一下就用了九成的力道。不说幼崽了,就是大部分成年兽人都很难不喊痛的。 啧,真是碍眼。 惩戒师举起刑杖,再度朝白煜的屁股砸下去。 “啪!” “二。” 刑杖厚重又长,大部分行刑人都会选择用腰部发力,然后通过巧力造成更大的冲击。这样的情况下,行刑人省力,而对受刑者也会造成更大的痛苦。 一般来说,刑杖其实不适用于未成年幼崽,因为极有可能造成永久性伤害。不过嘛,惩戒师冷冷地看着趴在地上的少年,可惜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啊。 惩戒师继续挥舞着刑杖,白煜在剧烈的痛楚下用尚存的理智清楚地抱着数。他精神力已经达到伪皇,但是身体还只是处于分化期的幼崽,刑杖于他而言还是过于沉重了。 屁股明显感受到肿胀感,每一击都好像要把那两块rou打散打烂。他甚至无法做到完全稳固身形,在每一杖挥下后身子都要跟着剧烈抖动,这是抑制不住的本能。而每次抖动都会让钝刺扎得更深,隔着裤子没有破皮,但是膝盖处的皮下组织很明显已经破裂。 估计快溢出黄水了,白煜试着分心,好减少身后的疼痛。 然而刑杖砸进屁股里,将那挺翘肿胀的屁股再度压扁,激起阵阵rou浪。沉闷的痛楚扩散到四肢百骸,冲击着脑神经。屁股已经由红肿向深红转变,不过二三十下,表皮已经隐隐开裂。一条条rou棱交错,板印叠加板印,组织液从细小的口子流出,再沾染到刑杖上,和原本干涸的血迹融为一体。 “啪啪啪!” “四十二!四十三!四十四!” 他撑在地上,做出像畜生一样的爬行姿势,嘴里念着痛责的次数,感受身后的痛苦。比起这人带来的屈辱与疼痛,白煜更多的是愤怒。一想到这些刑责原是要用在嘤崽身上,白煜心中便杀意升腾、无法抑制。 五十杖对于成年兽人已经算多,更别提连亚成熟期都未进入的幼崽。两瓣屁股被打得深红,屁股上是有意打出的不规则的淤块,青黑交错,就算没有动作也疼到令人窒息。 惩戒师没有给他休息的时间,将刑杖放到一旁后,点开光脑,开始向人工智能输入指令。 “第二项惩罚,腹杖,五十。全程无束缚,不用报数。姿势错一下,加罚两下,具体加罚会在后面的惩罚项目中叠加。” “明白。”白煜的声音依旧冰冷平静。 惩戒师最讨厌犯人这幅模样,明明像条狗一样趴在自己面前,语气却仍是高高在上。这种没吃过几天苦,含着金钥匙出生的贵族少爷真是令人恶心。 腹杖所用的刑架其实就是简易的支撑架而已,需要犯人站在支撑架前面,然后手抓住两旁的握柄处。在地板上有只能容纳一人站立的小圈,站在上面后双手与脚就形成了一个稳定的三角形姿势。如果没有握住握柄,或者脚离开相应范围,则视为违规。 白煜脱掉上衣在规定的地方站好,这不是个容易的姿势,只是简单地维系好站姿就能感受到强烈的不适感。惩戒师换了根刑杖,那根刑杖大概一米六左右,棍身漆黑,末端带有节节凸起,不用想也知道打在腹部会是什么感受。 话说,夏国的法律里对幼崽能使用腹杖吗? 由于没有骨骼保护,肚皮内部就是极其脆弱的脏器,腹杖是最危险的惩罚之一。宇宙公约里,腹杖受刑人有明确的限制条件,但是根据各国国情不同略有调整。不过不管怎么看,这也不该是出现在这里的刑罚。 如果是有意为之…… 白煜的眼神愈发阴沉,那之后的刑罚他就得注意了。 惩戒师挥舞起刑杖,在空中甩了两下,爆出声声声响。刑杖韧性很强,末端更是实心杖,受着力道,猛地砸到白煜腹部。 顿时白煜腹部出现一块紫红的淤处,他紧咬着牙,五脏六腑都震碎般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