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yin药四 (隐秘的koujiao表白,攻的初见回忆)
月露上弦,半轮银钩面朝西。 皇宫,寂静角落。 “呃……啊,二郎!”向臣倚在红廊的栏杆上,红色的衣袖遮住了身前人俊俏的脸庞,他的手抚摸着李云昊头上的金冠,嘴里随着快感溢出难以忍耐的低吟。而李云昊则在向臣身前跪了下来,用柔软的唇舌伺候着向臣胯下的昂扬。 红袖半露,李云昊俊俏的眼眸抬起,深情的看着向臣。 “子期,舒服么?”此言说罢,便又伸出巧舌舔弄着涨红的rou冠,敏感的马眼。 脸庞浮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被心上人吞吐性器的刺激远远大于身体上的快感,让向臣的大脑陷入曼妙的混沌之中。 身体和灵魂互相斗争,这场比赛他输了,但是他又不愿意输。 但看到这人心甘情愿的为他口侍,他又有点动摇。 “上次还不会舔,这次怎么就学会了?”向臣拨开李云昊的鬓发,摸着他上挑的剑眉。 李云昊在唇舌上欺负着口中的昂扬,卖力地舔弄了很久,把向臣欺负的受不了了,性器才从嘴里出来,一缕粘腻透明的银丝冲从马眼中流出,巧舌一卷,也不见了。 “这不都是全怪你这么会调理人,把人都调理成跟你一个样,我怎么忍得住。”李云昊再次把性器吞入,深深的顶入自己的喉咙里,向臣浓密的阴毛触到鼻尖,品尝着属于向臣特有的雄性气味。 “还敢不敢了?”向臣朝着李云昊的俊脸就是一耳光。 李云昊感受到了来自向臣的爱意,剑眉一挑笑道:“随你打,我脸就是给你打的。” 向臣又给了他一耳光,打的右边脸都红了,但是李云昊还是很迷醉的吃着jiba并没有松口,噗滋噗滋的吃的起兴。 随我打,下次还敢。 向臣一挺腰,性器冲破喉咙,来到了喉管,guitou抵着最深处小幅度的cao弄着,“这样你也能忍?” 李云昊被捅的身体颤抖了片刻,但很快就稳住了呼吸,把向臣的性器含的更深,一时间喉咙里响起yin糜的吞吐声。 “呼,嘴巴也夹,真不知道你的saoxue是不是也这样,啊……真紧!”向臣被李云昊主动深喉的举动刺激到了,jiba处在一个又热又紧的地带,怎么向前顶都都顶不到头,快感很快就扑面而来。 向臣紧紧地摁住李云昊的头,不让他离开,又狠狠地挺腰在嘴里进出了几十下,在李云昊坚持不住的极限,roubang跳动着也交待在了温热的嘴里,里面射满了属于他的jingye,腥臭十分浓郁像变质的牛奶。 李云昊还是深深的埋在向臣胯下,直到向臣吐尽最后一点jingye,才缓缓吐出巨物。 “子期,我嘴巴酸了。”李云昊喉头上下滚动着,把jingye全数吞了下去,唇尾咧出一丝笑意。 向臣:“喜欢么?” 李云昊眸光一转,迅速回道:“不讨厌。” “啪”又一个耳光扇过来,向臣仰着头,享受着高潮的快感,又问:“喜欢么?” 李云昊也笑出声,脸色颇有些无奈,只好点点头,“喜欢,都听你的。” “舔干净。”向臣冷冷地看着李云昊,他知道他又败了。 等到向臣收拾败军,准备重整军队,李云昊已经站起身,高佻的身材让他在向臣面前丝毫不怯,清冷的眼眸此刻也饱满深情,“向臣,和我在一起,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要你。” 心脏突然紧了一下,向臣听着李云昊炙热的告白。 多年的愿望眼看就要成真,只要自己说一声好,这个故事到此就结束了。 “从今往后,我会对你好,我把这天下与你分享。”李云昊信誓旦旦。 向臣抬手抚摸着那热烈的眼神,心中涌出热意,此刻再推迟就扭捏了。 “我愿意和你在一起。不过……” 听到向臣话语中的犹豫,李云昊的心提了起来,眸色也有些黯淡。 “不过你要容许我做些准备。”向臣解释道。 李云昊依旧握住向臣的手,“什么准备。” “我个人的一些事。”向臣的语气依旧很平淡。 李云昊放下了他的手,声音沉了下来,“好吧,明天我在王府等你。” “嗯,明天我来。” 向臣说完这话就走了,李云昊摸着红廊下向臣刚刚倚着的栏杆,上面还有向臣的体温。 李云昊想不通了,为什么向臣会犹豫。 他要处理什么事。 自己已经心甘情愿地跪下来,帮他口侍了。 他答应了,可为什么向臣好像无动于衷,似乎还有些不高兴。 李云昊站在红廊下盯着深深的夜色看了许久。 熙熙攘攘的虚言峰,花楼红装,上书一个寿字。 花楼之上,是一个巨大的露台,九曲门老门主曲言老带领着诸门长老弟子齐聚一堂。 “诸位宾客,今日是老朽的贱辰,各位光临,真是群贤毕至,蓬荜生辉,今日一天无需拘束,可尽情欢饮。” 曲言老一言说毕,露台上洒下金箔做的银花,宴会开始。 李云昊是天曌皇子自然坐在首座,他拿起杯子正欲喝上一杯。 “二殿下,有兴趣喝一杯么?”一个稍显稚嫩的年轻声音。 李云昊笑着抬起头,身材似乎比自己还矮一些,一身戎装打扮,全身装饰着极为华贵的白色狼皮,斜袒着右臂,臂上还绘有苍狼白鹿图案的金色臂甲,小小年纪就有了一身精悍腱子rou,目光再往上移,这是一张胡汉混血的脸,高耸的鹰钩鼻,鼻头硕大,眉骨突出,鹰目陷在其中,粗犷的脸型瘦削白净,因为年纪还有些稚嫩,深棕色的头发随便披着,从里到外透着草原的气息。 一举一动尽显手长脚长,伸过来握着杯子的手,指节分明。 这人眼睛一眨一眨的,清澈明亮,睫毛浓密,笑着跟他说:“殿下!” 李云昊才从脑海里的相貌品鉴中回过神,才发现这人居然和自己的小表弟的打扮有些相像,难不成他也是从北地下来的。 “请问阁下是?” 这人一握拳,“某是鲜卑慕容部慕容垂的儿子慕容俊,十五岁!” 李云昊回礼,笑道:“失敬失敬,原来是世子殿下。” 慕容俊重新拿起酒杯,李云昊提杯碰了一下,喝完了酒却看到慕容俊还在看他,便问:“我脸上有什么让世子大人如此关切?” “啊,没什么,”慕容俊点了点头,又往下一桌敬酒,很快下一座上又是欢乐一片,称兄道弟。 李云昊就这么看着,也觉得羡艳不已。他虽不是冷情冷性,但也不是活泼的性子,一言一行也不会像慕容俊一样豪迈奔放。 他叹了口气,提起酒壶自斟自酌,上面的曲言老又开始说话了,不知道说些什么,只看到从屏风后面转出来七个人,打头的是长相极为阴柔,但神光焕发,听来听去只知道叫什么沈越的,是九曲门的大弟子。一个个介绍下来,李云昊的目光落在这最小的一位弟子身上。 隔壁桌慕容俊的声音太大了,搅得李云昊都听不清曲言老介绍那位小弟子的姓名。 他注视着那个人,突然看到那个人也朝这里看过来,他赶忙扭过头假装自己没看,等他再度望过去的时候这人也没朝这里看了。 他长的好好看,特别是那双妩媚的桃花眼,睫毛也很长,一眨一眨的像一只红色的蝴蝶。 李云昊是越看越顺眼,那个人在说话,薄薄的红唇一动一动的,唇角还微微勾起,他在对人笑。 对人笑的时候耳朵根还是红的。 啊,他真可爱。 为什么一个男人可以这么可爱。 沈越还不好好按照位置站着,走到那个人身边低下头去说着什么,然后就看到那个人用拳头锤着沈越的胸,随后又用手捏沈越的手臂上的rou。 十足一个娇俏的小娘子,要是能跟他说说话,认识认识就好了。 李云昊甚至都不知道,他在想这些的时候,他的脸也是红的,通红通红像一根浸了醋的红辣椒。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感觉热乎乎的,又低头看着杯中的酒。 应该是酒的原因吧。 李云昊放下酒杯,往自己杯子里倒了满满的白水,一口就喝光了,紧接着又倒,重复了三四遍,他觉得自己那股醉意已经消减了。 但不知为什么,突然,他摸了下自己的下腹。 未经人事的他吓了一跳,自己的jiba勃起了。 为什么! 现在要是慕容俊再过来跟他打招呼,靠的这么近,肯定能发现他的衣衫凸起了一根很大很长的山峰。 他赶忙正襟危坐,左右张望有没有人注意到他,他赶忙朝桌子里面坐,掩盖身下的生机勃勃。 可他越这么想,就越肿胀,勃起的jiba坚硬地朝天,guitou渗出的精水都要把衣袍弄湿。 整根jiba似乎都不是自己的,涨的发酸发麻难受,马眼已经隔着衣衫顶到了桌子里面。 cao! 但他是天曌的皇子,他代表着天家的脸面。他绝不能被人发现,不能慌张! 他狠狠的掐了一下guitou,又摁了一下因为勃起而收缩的卵蛋,钻心的疼痛从卵袋里传出,茎身才稍稍软了一些。 还没等李云昊凉快好,那边添柴火的来了。 慕容俊又回来了,还一手搭在李云昊的肩膀上,醉里醉言醉语。 “殿下,你怎么不喝酒,快喝几杯!”慕容俊打着饱嗝,一脸天真。 李云昊正襟危坐,不敢乱动,“不用了,我不胜酒力。” “啊,堂堂天曌皇子怎么就这么点酒量,我刚才看你一杯接一杯的喝个不停,不是挺会喝的么?”慕容俊醉气熏熏,一双鹰眼盯着李云昊不放,“真的不喝?” 李云昊摇头。 盯着李云昊看了许久,慕容俊放下酒杯站起身,拍了拍身下露出粗长形状的jiba几下,说:“来来来,我带你去茅房,一起撒个尿就好了。” “?”李云昊面对这个自来熟的异域王子也不能发火,只坐着不动,“不了,你要去你去。” 慕容俊是个急性子,一把把李云昊拉了起来,那胯下的昂扬透着衣服跟慕容俊打了个招呼,慕容俊怔了一下,马上就坐了下来,低头咬着酒杯不说话。 不知不觉,曲言老已经带着弟子们近在咫尺。 李云昊伸进裤裆里调整了一下位置,尽量让袍子遮住下身的昂扬,等他弄好了这一切,曲言老也就到了。 他还是跟没事人一样云淡风轻站起来。 曲言老面容慈祥的举起酒杯,“李殿下,您父皇可安好?” 李云昊浅浅一笑说:“皇帝一切安好,今日特地前来为门主贺寿,并献上贺礼!祝门主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说了祝词,他拿起酒杯敬酒。 曲言老侧身让出位置,说:“子期过来,你和他是同是十七岁,你替为师把酒喝了吧。” 那人缓缓走了过来,一身风流仪态,桃花眼直勾勾的看着他,眉目传情,指节分明的手接了曲言老的杯子。 “见过殿下,殿下您真美!” 李云昊猝不及防,还未说话,就看到向臣微微仰起头,性感的喉结囫囵动了一下,就把醇香的酒液吞入腹中。 然后把杯子现给他看。 李云昊愣了,俗话说灯下看美人,增色三分。 他无法把眼睛离开那人一步,原来那人叫子期。 他没有说话,嘴唇碰到杯沿的时候有些犹豫,一点点把酒喝尽。 只要他喝的够慢,他就可以多看子期一眼。 但酒终有饮尽之时。 他也把酒杯现了。 曲言老说了一句不知道什么样的话,李云昊也记不得了,他的心神,他的眼睛全在这位子期身上。 这之后他坐了下来,子期随着曲言老去了下一桌,心底涌出一种感觉,总觉得子期回头看他,但是他去瞧的时候,子期却和别人在说话。 他已经无心寿宴,神游天外,脑海里全是子期模样,唯一没有变化的就是胯下憋得难受的昂扬。 寿宴还未结束,他已经忍不住了,却没有看到子期坐在属于他的席上。 虚言峰里所有人都在欢庆,他找了个没有人的偏僻殿阁,他需要发泄自己的欲望。 十七岁的少年的性器已经初具规模,足有八寸长,知慕少艾的少年握着粗大的roubang快速地上下撸动,眼里仿佛都看到了子期的样子,很快就因为刺激一泄如注,把一处墙壁弄得潮腻腥臭,沾满了少年人的性欲。 李云昊还不过瘾,roubang还是没有软下,他又想着心上人来了一发,直到自己的大腿根都射的有些酸软了才罢休。 他整理好衣裳走出殿阁的时候,就看到了那个沈越也往这里走,他笑着点了点头跟他擦肩而过。 随后他写了一封足以表明心迹的书信找了一个弟子模样的人让他转交给子期才回去。 回了皇城的李云昊逐渐发现了自己想要什么。 他想要子期,想要向臣,想他待在自己身边一辈子。 于是,经年累月,三年的功夫无法排解的欲望如洪水一般侵袭了他的神智,养成了奇怪的性癖。 就连小表弟进京运粮,他也没放过。 回忆戛然而止,回到现实。 他又一次在脑海寻找一个答案, 作为一个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的天曌皇子,根基才具举世无双, 为什么向臣还要犹豫!为什么他面对自己的告白一点都不激动。 他要处理什么? 难道他就这么在乎上下? 难道他在怀疑自己对他的爱? 他看着茫茫夜色,眸色跟夜空融成一色。 李云昊一拳砸在栏杆上,红廊的栏杆上“呲”的一声开了一个深深的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