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yin药五 (门主为爱做零,主动骑乘种马)
向臣回到醉花楼已经是深夜,姚黄不在,空荡荡的暖阁里依然很热,但向臣回顾四周却感觉悲凉。 这就成了? 向臣扪心自问。 三年的勾心斗角不就是为了这一天,他已经向自己下跪了,无非是争个上下罢了。 他也已经向自己表露了心迹。 最先动心的人始终是输家。 向臣输了。 他打开了那个照例放在床边的药匣子,那一份从徐蒙手上买的药丸已经到了。 这要可以松弛菊xue,还能让人爽快的功效。 脑海里纷繁杂乱,但只有爱李云昊这一点是确认的。 当然,万不得已还有最后一条救命稻草可以用。 这是向臣出于直觉下意识做出的决定。 设局的豪赌是一场试验,是对他的,也是对李云昊,希望不会有用到的一天。 他把拿了出来放入袖中。 长夜漫漫,他根本睡不着,内心忐忑,近乡情怯。 他来到了关押沈越的地牢。 门口的看守已经打起了瞌睡,但好在牢门还锁着,里面的人出不来。 向臣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把铜锁划断之后转身离开。 皇城的晨曦一如既往的平和,向臣已经来到了王府门口,敲醒了瞌睡的门子进去通报。 不一会李云昊穿着一件箪衣出来了。 “衣服也不穿衣服,眼睛也黑了一圈。”向臣瞪着李云昊有些颓唐的脸,“怎么,一晚上太激动都忘记洗澡了。” 李云昊目光有些闪烁,“进来吧。” 向臣是第一次来王府,随着李云昊三步一停,目光扫看着四周来到了内室。 一进内室就可以闻到很重的jingye味道。 青石板上,桌子上,柜子边,床上,举目所望都有刚刚擦过的痕迹。 “老公,东西都擦好……”徐蒙从外面进来,就看到了站立在内室的向臣,“你……” 向臣笑道:“哟,徐蒙,你也在啊。” 愣在原地的徐蒙看着一旁的脸色铁青的李云昊不知所措,空气中满是尴尬,最后还是李云昊说:“徐蒙,你先下去,我和门主有话说。” 徐蒙低着头就出去了。 李云昊把门合上并且落了锁。 “二郎,落锁是干什么?”向臣轻笑。 李云昊不答,打开一旁的柜子,从里面翻出一包香,来到香炉旁边,把那一整包香料全都倒了进去。 “呼!”香料浴火,散发出一股曼妙的清香。 向臣走到李云昊身边,环腰抱着李云昊,“二郎,你燃的什么香,是不是极乐花的香?” 李云昊身体僵了一下,转身反抱着向臣,拿回了主动。 向臣由着他这么抱着,抽出手把袖管里的木匣子拿了出来,单手就把匣子打开,把里面唯一一颗药丸握在手里。 “想必你家徐小娘子也跟你说了,这是我跟他买的药,你想吃么?” 李云昊猛然想起徐蒙说过的禁忌,马上伸手来夺。 向臣很轻巧的脱开李云昊的手,走到一个很安全的位置,眸底波光荡漾:“李云昊,这辈子我算栽你手里了,我相信你能保护我,我爱你……” 说罢,向臣就把那颗药丸吃了下去。 “子期——”李云昊看着神态自若的向臣若无其事的表白,突然冲了过去,一把把向臣揽入怀中,“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 向臣的声音渐渐有些低哑,身上热腾腾地想要呼求着什么东西,空气中那股清香不减。 “你没错,二郎,为什么我感觉这么热。”向臣莫名笑起来,他笑出了声,最后便是肆意的狂笑,“在我丧失理智的最后一点时间里,跟我说点什么,不要说对不起,我不想听。” 李云昊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从前的气势在向臣面前消失,他在脑海里酝酿着话,想个沉默的羔羊。 “快点,我的时间不多了。”向臣摇摇头,太阳xue突突直跳,眼睛看着身前人的模样也有些重影了,头重脚轻的感觉像是漂浮在水中的浮萍,随着水流而去那是多么舒服的事情,手已经不自觉地摸上了那根梦寐以求的巨物,嘴里闷哼一声,“好大啊,好想要,哈哈……” “子期,我……” “你?”向臣嘴边已经留下了些许津液,勾人的桃花眼里充满了欲望,微微半阖,“天天不得空的种马,想cao我就来呀,哈哈。” 神智在和身体做最后的挣扎,身体像野火燎原一样愈来愈烈,香气仿佛钻进了骨髓,让向臣越来越放荡。李云昊甚至能看清楚那眼眸中因为情欲而变化的瞳色。 李云昊像是被摄住了魂魄一样,伸手环住向臣的颈项,和他吻在一起。 他难得地渴望,亲吻霸道专横,舌尖扫入向臣口中,贪婪地吸吮着那甘美的味道,向臣也强势地回吻,伴随着唇齿间的水声,两人亲吻许久,也不曾分离。 随后向臣蓦然挣开李云昊的手,一件件除去身上的衣物,摸着自己身上的肌肤,挑逗着敏感的乳尖,一阵阵酥麻快感冲破了神智,忘记了眼前人,让他只知道宣泄快感,成为一只发情的雌兽,在公兽面前婉转求欢。 两根手指经过了口中津液的润滑被向臣伸进了后xue之中,他丝毫感觉不到痛处,紧致的xuerou立刻紧紧吸住手指,已经被药香刺激地松软的内壁随着手指的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啊……舒服,为什么手指也能这么舒服!哈哈!” 层层媚rou被深入的手指不断挤压,向臣很快就顺利地摸到了在菊xue里那独特的凸起,指腹柔软的在上面经过,身体倏地一紧,前段那根半软的紫黑色roubang就跳了起来勃起了。 他好像找到了窍门,手指不断地玩弄着那柔软的嫩rou,绯红的脸上泛出情潮,如汹涌的洪水猛兽,敏感松软的roudong又湿又紧。 “呜”指腹在凸起上狠狠一按,向臣舒爽的叫出声,身前的roubang朝着李云昊一泄如注,后xue里也已经泥泞湿润,肠液随着手指进出一滴滴落在青石板上。这个景象任谁看了都难以忍受,都会把这个发情的男人压在身下狠狠cao弄,让他雌伏,让他发出难以自持的呻吟。 向臣浑身颤抖,自己用手指给后xue扩张,浅浅的低吟带着钩儿,撩人心神,他看着眼前模糊的人影,“二郎……二郎……我好爱你!” 突然他的身体被强大的臂弯保住,随后他就落到一个柔软的存在……床。 强大的身影愈来愈大,愈来愈深,笼罩着向臣,保护着向臣,他朝那个身影身上乱摸,摸到了那根属于他的东西。 被情欲掌控的桃花眼微微一弯,眼里水光粼粼,燥热的血液在雪白的皮肤下按捺不住泛了出来。 他抬手就把那个身影打翻在床上,反手骑了上去,那个身影的体温也同样炙热,特别是向臣手上那根东西更是如同火山口的石头烫手。 “二郎,你的jiba好烫,我好喜欢!”向臣伸出舌尖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唇边,随后俯下身子把那根凶器纳入口中。 “呃……”向臣听到了属于男人的低吼,这声音好像自己的二郎,他将那根roubang来来回回的舔弄,吃着从马眼涌出的泉水,竟然觉得甘美非常,滋润了他原本就火热的喉咙和身体。 唇舌在roubang上来回摩擦,在roubang的每一处褶皱,每一处青筋上都留下了属于他向臣的痕迹,舌头一路往下,舔弄满是褶皱的卵袋。 “呃啊……”卵袋不听话地收缩,紧紧地包裹住了两根硕大的睾丸,向臣好奇极了,便张嘴把两根丸儿也含入温热的嘴里,用舌尖不断亲吻。 那男人的低吼接连不断,向臣听在耳边如同天籁,让身上的炙热感愈来愈火热。舔了好一会,丸儿上都是他的津液,泛着透明的亮光,向臣才放过它,转而原路返回,咬着硕大的伞盖,牙齿划着敏感的冠沟,仅仅这一个动作,身边的喘息声就多了起来,好像是什么子期,爱你,不要什么的。 向臣听不清,只知道眯着眼笑专注于眼前,他口渴便喝着源源不断涌出的泉水,上面的嘴饱了,下面的嘴就痒了。他双腿坐在一个guntang的身体上面,发冠随着头颅的上下摆动已经滚落在一边,如玉般光洁的身子泛着情潮,他翘起湿腻的臀瓣,好像是把那未经人事的sao洞露给那个男人看。 身体内的那股yuhuo横冲直撞,打碎了向臣挺直的腰板,菊xue里就像是被成千上万的爪子挠着,让向臣不禁抓住丝滑的床褥,白皙的手掌上青筋乍现。他高高扬起头,忍耐着从菊xue里的传来的瘙痒感,洞口歙张,像是勾引又或是邀请,迅猛的情欲让向臣觉得空虚,好像要个什么东西填满它,腰肢扭动着, 欲望在叫嚣。 菊xue早已湿腻一片,向臣已经想要了,便摸到那个男人的雄健的腹肌,在上面划着格子,手掌突然攥成拳头一拳砸了上去。 一连砸下好几圈,把一块块腹肌砸的通红,亏得男人忍得住,只是耳边有响起了声音。 向臣哈哈一笑,非常有仪式感地把男人的roubang认真扶好,接着泉水做润滑,紧接着抬眸看着模糊不清的前方,那个男人好像也在看着他,他笑得更凶了,眸底除了nongnong的水气,就只剩下吃人的绿光,像极了在公狼进入的前一瞬间,母狼扭过头狠狠的呲牙。 向臣笑着,呼吸非常急促,roubang已经抵着那松软湿润的菊xue,马眼划过满是皱褶的肛口,激地向臣舒爽的叫出声,高高抬胯毫不留情的往下一沉,性器全根没入。 xuerou很快就裹了上来,像贪吃的蚂蚁,一下下从满是青筋的roubang上搬取食物,摄取营养,钻心的麻痒窜上向臣的头顶,让他浑身颤抖,两鬓冷汗直流,高高的仰起脖子,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嘴角不住地溢出软糯如酥的呻吟。 “啊,填满了,哈哈!”向臣适应了好一会儿,才把那菊xue里的充实感好好的体会够了,肠壁里又麻又痒,固执地捉弄着尺寸难以想象的粗大性器,汹涌而来的欲望迅速就占领了本来就没有的神智,“二郎,你开心么,哈哈,啊……” 菊xue里的roubang疯狂地跳动着,一股热流从菊xue里涌了出来,一股股浓精就这么从毫无缝隙的洞口溢出,把那男人黢黑的阴毛沾湿了一片。 男人挺着腰,深深埋进向臣的身体里,guntang的jingye让向臣颤抖着身体,承受着公狼的发泄,“啊,好热啊,xue里好舒服……” 向臣努力睁开眼,想寻找男人的踪迹,扬起嘴角微微一笑,大腿张得更开,上下摆动腰肢,xue口紧紧叼住男人那根并没有软下来的roubang,xue里湿漉漉的滑腻,随着roubang抽动绷紧的内壁发出“哧溜”的声响,yin糜而又性感。 向臣完全掌控了身下男人的律动,仿佛他在用xue口cao着那根roubang。 “好舒服……”向臣眯着眼,桃花眼妖冶迷人,喃喃地说,“二郎……我还要……二郎……” 男人坐了起来,迷蒙的双眼好像清晰了起来,向臣勾住男人的脸颊亲了起来,炙热的身体紧紧贴着,热烫的嘴唇追着男人,撬开唇齿追击,口腔里充满了向臣的威势。 “呃……”男人似乎爽快极了,双手抱住了向臣的腰肢,一下下往上顶。终于他忍不住哼了一声,脑中火星四溅,向臣低低浅笑,强烈地收缩着菊xue,紧紧箍住粗大肿胀的roubang,男人又发出低低的吼声,在剧烈的痉挛,啪啪啪地顶弄中,又射了。 “又来了,又来了!啊——”向臣粗喘着气,承受着男人又一次发泄,“呼,二郎,二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