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教不严师之惰(上)
“幸好我不是正使,否则,别的不说,就刚刚那一串繁文缛节,什么时候朝哪边站,往哪边走,说哪几句话,我怕是一个都记不住,到时候跟个乱转的陀螺一样。”换上宽松的睡衣,斜倚在弗朗茨飞船的床榻上,加西亚一手托腮,笑盈盈地看着面前正跟拆粽子一样把自己身上那些华贵至极,却也繁杂至极的配饰一件一件摘下来的弗朗茨,“真不需要我帮忙吗?” “好啊,”弗朗茨轻笑一声,拆下肩头的流苏穗子,干脆地坐在加西亚身边,“不过,这东西用处不多,也就今天陛下送行的时候,还有过几天麦斯威尔将军的表彰典礼上要穿,所以,奴也没带备用品,您可千万小心点,别给弄坏了。” “那我还是别瞎掺和了……”曾经差点毁了导师价值千万的机器的加西亚默默收回已经伸出去一半的手,还惊惶地向后挪了挪,生怕自己碰到弗朗茨身上那些金贵的装饰,“你……你还是自己来吧,辛苦了,加油。”难怪刚才弗朗茨一定要亲自替自己解下来身上那些配饰,甚至都不让一起来的伊西斯插手。 是的,即便奥菲尔德对伊西斯多少有些防备,但,如今没有第二个人可以照顾好加西亚的时候,他也别无选择。 “雄主累了,就稍微歇歇吧,”加西亚是副使,而且是单纯挂了个名最不需要干活儿的副使,因此即便是在皇帝送行的仪式上,他也只需要站在不算偏院的位置悄悄打哈欠就够了。但,即便如此,这一场持续一个星时的仪式让加西亚整个站下来……也足够让把加西亚当玻璃瓶子看的雌虫心疼到爆炸,“一会儿我们要时空跳跃,您要是不舒服,我让驾驶室延迟一阵子再跳跃?” “站了那么久,我确实脚有点疼,但也确实没娇贵到连时空跳跃都做不了的地步……”加西亚一手扶额,颇有些无语,“你是去办正事儿的,别耽搁了你的时间。”时空跳跃也不是想跳就跳的,雄虫有精神力在,一般还不觉得怎样,但对雌虫而言,每一次时空跳跃都会给他们带来身体和精神撕裂一般的痛苦,所以,两次时空跳跃之间,要留下足够的休息时间,再加上他们要去的地方又有交通管制,哪里可以跳跃,要跳跃几次,都是有规定也有规划的,他这边耽搁一次,恐怕要耽搁后面一连串的飞船。 “没有比您更重要的事情,雄主。”终于解下最后一件配饰,弗朗茨三两下剥掉衣服交给门口的侍从,转而躺在加西亚身边,轻轻握住雄主的手,神色郑重。 “好了好了,知道你怕我出事,”加西亚撇撇嘴,伸手将弗朗茨揽入怀中,“你跟我说实话,这艘飞船上,到底有几个我的熟人?”虽然方才那侍从一直站在门口,只有接衣服的时候露出了一个一闪而过的侧影,但,能让一贯记不住人脸的加西亚觉得眼熟,恐怕自己和对方之间,绝不只是一面之缘。 “雄主……”弗朗茨轻叹一声,果然,雄虫对自己的雌虫的掌控能力,非同凡响,但,现在还不是他见到雄主的时机。 心意已定,弗朗茨将头埋进加西亚怀里,刻意九转十八弯的语调带了几分撒娇的意味,“这飞船上除了奴和伊西斯之外,还有上百命雌虫,奴哪知道他们之中的哪一个有幸见过您?而且话又说回来,奴可就在您怀里呢,雄主,您这会儿还想着别的雌虫,是嫌弃奴年纪大了吗?” “你呀……”加西亚无奈地点点弗朗茨的眉心,却没有再追问,对方不愿说的事情,他就算去问,只怕也问不出什么,弗朗茨要搪塞他,那还不是大人逗着孩子玩,但…… 就算自己两眼一抹黑,但伊西斯,恐怕多少是知道一点什么的。 “雄主,想什么呢?”加西亚愣神的时间确实是有点久了,弗朗茨害怕加西亚真的反应过来门口那个人影是谁,连忙凑到加西亚身边,试图吸引雄主的注意力,毕竟,一旦让雄主发现那只雌虫的身份…… 自己,连带着奥菲尔德,只怕都讨不了好。 所以自己之前就不该心软答应他的请求,事情做完之前他就该在一个没人看得见的地方待着,跑到雄主面前算什么事儿啊! “我在想,你如今这个样子……”很巧,加西亚这会儿也想转移一下弗朗茨的注意力,而转移注意力的方法,有一条,是绝对有用的,而且自己也确实…… 毕竟昨晚,悲催的加西亚第一次体会到温香软玉在怀自己还必须忍着的郁闷,今天一大早又被奥菲尔德撩拨,嗯,虽然两人一点交流都没有,但,在不讲道理的雄虫眼中,自己的雌虫穿着极显身材的纯黑色礼服站在自己面前“挤眉弄眼”、“搔首弄姿”了一个星时,那就是赤裸裸的勾引撩拨! 虽然恐怕奥菲尔德自己都不明白,他只是正常至极地站在原地一板一眼地完成自己作为一个皇帝应该完成的礼仪而已,怎么忽然就“挤眉弄眼”“搔首弄姿”了? 反正如今的情形就是,加西亚需要一个泄欲的工具,而,所谓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徒弟犯下的错误,老师自然要负责料理残局不是? “雄……雄主?”加西亚的手指灵巧地探入弗朗茨的衣衫,熟稔地滑过雌虫柔韧的肌肤,准确地落在胸前微微隆起的乳rou上,食指点点中央嫣红的茱萸,拇指和中指捏住乳rou的两端,微一用力,本就轻薄的外衣立刻湿了一片,诱人的甜香钻进加西亚鼻尖,雄虫几乎是立刻便能体会到,何为血脉偾张。 “嘶……”弗朗茨倒吸一口冷气,瞬间软了身子,半是无奈地横了加西亚一眼,却愣是看得加西亚身周愈发火气,抽出手,翻身便覆上弗朗茨的身子,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料,加西亚几乎能感觉到弗朗茨的体温,雄虫的呼吸喷洒在自己颈间,弗朗茨轻轻闭上眼,双颊一直红到了耳根,“雄主……现在……现在是白天……” “以前怎么没见你跟我说白天不能做?”加西亚毫不理会雌虫的推辞,隔着衣料描摹着弗朗茨的身体曲线,埋头进雌虫的胸膛之间,“所以,你是如今是药性过了,不需要我了,就打算过河拆桥,嗯?” “怎么会……”两人如今耳鬓厮磨,弗朗茨能看清雄主眼底的笑意,也就不至于太过心慌,微笑着抬头迎上雄主的双唇,凑上去献上一吻,“只是,雄主不是刚刚还说自己累了吗?” “累不累要看做什么的,和你做这种事,我就不累。”不满于雌虫的一触即离,加西亚低头加深了那一个吻,舌尖勾住雌虫柔软灵活的舌头,犹如巡视领土的领主一般,扫过对方口腔的每一寸软rou,半是强迫地要求对方咽下自己的津液,直到弗朗茨的嘴角已经忍不住滴下液体,加西亚才大发慈悲地放开雌虫的唇舌。两人唇舌分离之际,红唇之间粘连的银丝,格外yin靡。 “雄主……”弗朗茨大口喘息着,双眼已经失了焦距,胸前的衣料已然湿透,双腿不自觉张开,湿软的雌xue之中,媚rou已然不自觉蠕动着,准备迎接雄主的宠爱。 即便没了安珂草的药效,但,弗朗茨的体质,依旧是只要被稍加撩拨,就能情动不已的模样。 “我还以为药效过了之后你能多撑一会儿呢,你这身子还真是……”加西亚今夜根本就是只想撩拨不想吃rou,他昨晚yuhuo中烧又硬生生忍下来,本就没休息好,今早又直接站了一个时辰,要真的吃rou,他也多少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此刻见转移注意力的目的达到,便从弗朗茨身上下来,脱了自己胸前已经染上湿迹的衣服,一边揉捏着弗朗茨身上的肌rou,另一只手已然滑到下方,湿软的xue口之内,金丝编织而成的镂空金势依旧尽职尽责地将雌xue撑开到最大,让其中的媚rou即便竭尽全力,也不能互相之间有丝毫嘴轻微的摩擦,哪怕只是稍稍缓解一下其中的麻痒。 “雄主……”弗朗茨难耐地扭腰,向雄主投去乞求的目光,“雄主……您……要了奴行吗……奴……奴受不了了……” “受不了了?”加西亚微微眯起眼,一手把玩着弗朗茨的发丝,一手轻轻描摹着弗朗茨的双唇,“上次,你这张嘴啊……雄主可是喜欢得很呢……” “雄主喜欢?”弗朗茨眼前一亮,跪在床榻上,膝行到加西亚分开的双腿之间,试探一般用柔软的嘴唇轻轻碰了碰雄主的分身,“那……就让奴来侍候雄主,行吗?” “倒是也行,”加西亚微微挑眉,随手从光脑里打开一本书,“那,你来吧。” “多谢雄主!”弗朗茨兴奋地向前爬了一步,双唇轻轻包裹住雄根硕大的冠头,轻轻吮吸几下,随即,舌尖微动,在顶端的小孔上轻轻戳弄。加西亚一时间被吮得颇有些头皮发麻,伸手缠上弗朗茨的发丝,微微用力,“重一点,嗯?” “唔……”弗朗茨含混地应了一声,双唇微微用力,一边将雄根含得更深了几分,一边愈加努力地用舌尖挑逗雄主,两人正渐入佳境的时候,门外,忽地传来阵阵脚步声。 “唔……”弗朗茨动作一顿,一时不知自己是该继续还是停下。随从弗朗茨一起去边境的,除了加西亚是雄虫,伊西斯是亚雌之外,别的都是雌虫,而那些雌虫,也大都是弗朗茨的部下。他的雄主就在这里也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这会儿来打扰他,那……十有八九是有必须跟他请示的事情要说。 “别分心,继续。”加西亚颇为不满地将雌虫的头又往自己胯下按了按,外面那只雌虫不是还没敲门吗?万一人家只是路过呢?而且,就算他敲门了,首先,他们不是还得问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吗?再然后,才轮得到他弗朗茨张嘴说话呢,这时候他着得哪门子急? “可……”弗朗茨试图开口辩解,扣在他脑后的加西亚手指微微用力,毫不留情地将雌虫重新拉到自己身上,“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人家兴许就是路过呢,嗯?” 然而,似乎是为了证明加西亚对虫族有多不了解,下一秒,门外的雌虫便发来了见面请求——礼貌地敲了三下房门,“弗朗茨阁下,您在里面吗?” “唔……”弗朗茨抬眸,那双眼中已经带了淡淡的恳求,根据自己对雄主的了解,雄主,是从来不会为难自己的雌虫的,尤其不会在工作这方面为难雌虫。 “有事吗?”一边带了几分不满地将弗朗茨压在自己身下,加西亚换了个坐姿,缓缓开口。 “陛下,”不同于自己的上司的声音传来的时候,门外的雌虫不假思索便能知道到底开口的是什么人,回答的声音愈发恭谨,“之前阁下吩咐,进行时空跳跃之前要跟阁下请示,那如今……” “合着人家是要跟你请示要不要时空跳跃啊,”加西亚微微一笑,终于松了几分扣在弗朗茨后脑的力气,雌虫顾不上自己口角流涎的模样,口齿不清地连忙先跟门外的雌虫说了句“一个星时之后”,然后,似乎生怕雄主没了兴致。立刻便要重新埋头进雄主的双腿之间,加西亚却不肯再给他侍候,揪住弗朗茨的衣领将雌虫揪到自己身边,轻笑,“为什么要过一个星时才跳跃?” “总要……总要等雄主尽兴之后,才好……”弗朗茨低下头,目光却依旧颇有些恋恋不舍地追逐着雄主双腿之间还带着湿迹的分身,轻轻咬咬唇,“雄主是觉得,一个星时……不够吗?”如果雄主不是只打算要自己一次的话,一个星时,恐怕多少是有些不太够的。 “那你觉得,一个星时,对我而言,足够吗?”加西亚微笑着挑起弗朗茨的下巴,拇指轻轻擦去雌虫唇畔的水渍,“弗朗茨?” “这……”弗朗茨一时多少有点摸不清雄主的心思,虽然说从实际情况而言,一个星时十有八九是足够的,但,他也知道,雄虫都喜欢被恭维什么“勇猛”又或者“持久”,他直说足够,会不会让雄主不开心?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加西亚手指向下,探入雌xue之内,勾住金丝的玉势,将浸满了情液的玉势拿出来,手指紧跟着深入雌xue之中,指甲轻轻刮挠着雌xue之内湿软的媚rou,弗朗茨舒服地全身都绷直了,只觉得雌xue之内的所有不适统统都被抚平,如同盛夏时节泡进一汪清泉,惬意而舒适。 “我问你话呢,嗯?”弗朗茨失神的时间有点长了,加西亚颇为不悦地狠狠掐住弗朗茨雌xue深处的媚rou,气呼呼地皱眉,“我问你话呢,一个星时够不够,嗯?” “对您而言,或许不够,但……”弗朗茨乖巧地凑到加西亚身边,没敢去吻雄主的唇,只是轻轻地凑到雄主身边,小心地吻上雄主的肩,“但,对奴而言,已经太长了,时间再长些,奴就得叫伊西斯来,代替奴侍候您了。” “你这张嘴啊,倒是会说话。”加西亚噗嗤一笑,那些欺负雌虫的心思一时也都歇了不少,三两下扒干净雌虫身上的衣服,对着雌虫袒露出来的白皙细腻的肌肤,加西亚的喘息粗重了一瞬,两根手指愈发用力地在雌xue之内翻江倒海,三两下便让弗朗茨软倒在自己怀里,全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直到加西亚的手指探入生殖腔口的裂缝,在其上重重一戳,弗朗茨险些直接从床上跳起来,全身痉挛着靠近加西亚怀里,急促的喘息着,“雄主……雄主……” “忍着。”既然不用担心弗朗茨的身体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加西亚的本性也就全然发挥了出来,手指继续在雌xue之内进出,甚至指甲试图撬开生殖腔的缝隙。雌虫的身体在自己雄主手里向来是予取予求,此刻,生殖腔才刚刚被撬开一条小缝,大股大股的情液便急不可耐地奔腾而出,染了加西亚一手的同时,还嫌不够一般,打湿了一大块床单。雌虫努力克服着自己蜷缩起全身的冲动,手指死死扣紧床单,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大张开双腿,颤抖着身体也要努力大张开双腿,生怕自己这一具身体,不能让雄主尽兴。 可是,身体外部的表现他可以强迫自己做到,但,雌xue之内的一次次痉挛,却绝对已经超出了弗朗茨的控制范围,等加西亚的手指成功地深入生殖腔之内,揪到那一团温软的软rou,两根手指左右夹弄着,直到最后,让指甲深深嵌进软rou之中的那一瞬间,弗朗茨再也忍耐不住,双腿乱蹬,根本什么都顾不得,惊声尖叫起来,“啊啊啊啊!雄主……雄主……” “你这个身子,到还是一如既往地……”加西亚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除了诸如“yin荡”“风sao”之外的形容词,又觉得这两个词实在不适合夸人,便说到最后住了口,轻轻吻上雌虫的眉心,“好了,你看你哪张嘴想吃东西,自己去,嗯?” “奴知道……自己身子……下贱……”弗朗茨抿抿唇,乖巧地低下头,双唇重新凑到雄主的雄根旁边,送上一吻,“雄主不喜欢奴,奴……没关系的。” “怎么就不喜欢了,我可是喜欢得很呢,”加西亚轻笑着扣住弗朗茨的头,安抚地在雌虫眉心落下一吻,“来,咱们继续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