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教不严师之惰(下、h)
“好……好啊!”如此意外之喜几乎让弗朗茨受宠若惊,立刻换了姿势,乖乖躺好,双手抱膝,微微弓起背,用能让雄主看得最清楚的姿势,将自己粉嫩的雌xue暴露在主人面前,抿抿唇,“雄主,奴……奴求您……求您宠幸奴……” “这就忍不住了?不是我说,就你这点耐力,以前到底是怎么忍住安珂草的药性的,嗯?”加西亚缓缓抽出手指,那一瞬间的空虚感令弗朗茨忍不住夹紧了雌xue,难耐地扭动腰身,又连忙贴了上去,胸前微微发硬的乳珠轻轻磨蹭着加西亚的肌肤,呼吸之间的热气喷洒在加西亚颈间,雌虫的哀求带了几分迷离,“雄主……雄主……求求您了……别走……” “瞧你这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这么舍不得的吗?”加西亚轻笑一声,手指在雌xue之前打了个圈儿,身下雌虫的身体颤了颤,雌xue不由自主吐出一大口情液,有纤细的银丝挂在雌xuexue口,在灯光之下,泛出yin靡的光泽。 “是……舍不得……”反正说舍不得肯定不会出错,弗朗茨开口,声音几乎能腻死人,“雄主……您别走嘛……” “你这样,雄主可是有点为难了啊……”加西亚皱起眉,假意为难,“本来呢,手指就是个开胃小菜,雄主把手拿开,是想给你吃点好东西。可,你如今对这根手指这么喜欢,那是不是雄主准备的好东西,弗朗茨你根本就用不着了,嗯?”说话间,加西亚已然挺立的分身轻轻摩擦着弗朗茨大腿内侧的肌肤,笑意盈盈,温言软语,带了几分诱哄的意味,“弗朗茨,你说,这两个让你选,你喜欢哪个啊,嗯?” “奴……”弗朗茨的脑子早就成了一团浆糊,此刻,目光迷迷糊糊在两个粗细长短各有不同的柱状物上看了半晌,歪着头,用自己已经连一二三四都数不清楚的脑子 思考了一下,只觉得实在难以抉择,自己一个都舍不下,便可怜巴巴地看向加西亚,眨巴着一双蓝灰色的眼睛,昔日盛满睿智凌厉如鹰的眸子里,此刻蒙着一片薄薄的水雾,仿佛稚子一般,纯真而无助,“雄主,奴……可不可以都要啊?” “噗嗤……”加西亚一时没忍住,笑得前仰后合,拍拍弗朗茨的脸,“都要?看不出来啊,你倒是挺贪心的,嗯?” “那您说……奴能不能都要啊……”弗朗茨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话说得有多……不知死活。 “都要的话,你家雄主怕是有点为难,”加西亚微微挑眉,他是不觉得自己身体的柔韧性能好到同时把雄根和手指送进弗朗茨的雌xue还能游刃有余,但,看一眼弗朗茨咬咬唇,格外失落的样子,一时间计上心来,轻笑着抚上弗朗茨的发丝,“别哭啊,这两个不能一起给你,但,雄主有别的办法,找个别的什么东西来代替一下手指,你觉得怎么样,嗯?” “那……也就是说……奴还能一起都要?”弗朗茨眨眨眼睛,瞬间迸发出的喜悦几乎迷瞎了加西亚的眼睛,兴奋之际,弗朗茨抬头在加西亚下巴上重重一吻,“雄主最好了!” “嗯嗯嗯,满足你就最好了,不满足你,谁知道你又在背后说我什么坏话呢,是不是?”雌虫凑上来献吻,加西亚便也笑纳了弗朗茨的讨好。将雌虫压在床上,翻身而上,雄根硕大的冠头轻轻磨蹭着柔嫩的雌xue,在门口一圈一圈地打转,却偏偏不肯深入其中,正中靶心。 “雄主……雄主……”雌虫难耐地扭动腰身,身子弯成了一张弓,一心只想要吞下那一根已然近在咫尺的东西,抚平自己身体里的空虚和难耐的麻痒,见自己无论如何吃不到,哀求之中已然带了啜泣,“奴要嘛……雄主您救救奴……您要了奴……奴受不住了……雄主……” “求人,要有点求人的态度啊,你说是不是?”加西亚微笑着伸手捏住弗朗茨胸前未曾被自己吮吸过的那一侧乳rou,手指在柔软滑腻的乳rou上随意揉搓,将那一团包裹着甘甜的乳汁的嫩rou揉捏出各种形状,顶端那一点嫣红的乳珠上,间或射出细线般的乳汁,加西亚百无聊赖地拨弄着乳珠的方向,让乳汁洒落在弗朗茨的身上,一边用手指沾了乳汁送入唇间品尝,咂咂嘴,状似不满地嘟囔,“唔,好像没有之前那么甜了,是因为安珂草的药性弱了吗?” “如果……如果雄主不喜……嗯……喜欢……”弗朗茨闭着眼睛,却也能听出加西亚语调中的失望,一时颇有些失宠的惶恐,连忙挺起胸再把自己的乳珠送到雄主唇畔,“嗯……奴……奴可以再……嗯……再吃点安珂草的……” “让你天天拿安珂草当饭吃吗?”加西亚撇撇嘴,“别说我舍不舍得,只怕到时候奥菲尔德先要来找我的麻烦,我可是废了他的一个宰相呢,到时候皇帝陛下降罪,你要让我怎么办,嗯?” “他……不……嗯……不会的……”哪有雌虫跟自家雄主生气的? “你说不会就不会?到时候奥菲尔德跟我生气,你去帮我说话吗?”加西亚捏捏弗朗茨的脸,一手又在对方身上四处煽风点火,凑近弗朗茨耳畔,语调低沉,“嗯,弗朗茨?到时候,你帮我求情吗?” “哪里轮得到奴求情,您才是……”弗朗茨抿抿唇,“雄主……奥菲尔德是您的,奴……奴也是您的,您想对奴怎么样,奴……都愿意……陛下也……也没资格……” “那你以后,拿安珂草当饭吃?”加西亚半是试探一般点点弗朗茨的眉心,在对方不情不愿却也不敢拒绝的回应之中,猝不及防之间,将自己分身硕大的冠头送了进去。雌虫倒吸一口冷气,全身一僵,重新躺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息着,“雄主……雄主……” “你如今这样子,可是没有当初卖力了,嗯?”雌xue的媚rou格外殷勤地吮吸着加西亚的雄根,一收一放,小心翼翼地按摩着。然而,加西亚微微眯起眼,装出不悦的样子,手指戳戳弗朗茨的乳rou,“卖力一点啊,嗯?” “嗯……是……”弗朗茨咬咬唇,加大了身下的力道,一时间,紧紧包裹的媚rou夹得加西亚头皮发麻,雄虫咬咬唇,狠命沉下腰,将雄根深入雌xue的花芯之内,雌虫惊叫一声,全身一僵,全身陷在柔软的床铺之中,彻底化成了一滩水,一滩,只能任由雄虫予取予求的水,“雄主……嗯……您……您怜惜奴……” “这就受不住了?”加西亚轻笑着点点雌虫的鼻尖,身下加大了起伏的力道,雄根不过在雌xue之中进出几下,弗朗茨便再也忍耐不住,哼哼唧唧发出阵阵轻吟,“雄主……嗯……雄主……” “这可是你自己说想要的,受不住也得忍着!”加西亚眉梢一挑,身下的力道又重了几分,每一次都能重重顶到生殖腔的裂缝之前,却不曾进入生殖腔之内,粗硕的雄根几乎抻平了弗朗茨雌xue之内的每一寸媚rou,重重在其上摩擦。下身的阵阵细微的电流传遍雌虫全身,轻微的痛楚混合着难言的酥麻的触感,弗朗茨很快便失了全部的力气,乖乖躺在床上喘息,“雄主……” “哦对了,刚刚,你不是还说两个都要吗?”加西亚愉悦地勾起唇角,摆出一个一看就知道是有心欺负人的表情,“这才进去了一个,弗朗茨,你就受不了了?那这另一个,雄主怎么给你放进去呢,嗯?” “不……不要了……不要了,雄主,奴不要了……”弗朗茨近乎于惊惶地连连摇头,手肘撑住床铺就想逃跑,加西亚自然不可能让他真的逃开,双手扯住弗朗茨的脚腕,强行将意欲逃跑的雌虫又捉到自己身下,挑眉,“这就不要了?人家是朝令夕改,你这命令还没过半个星时就想改?都这么干,还怎么治理国家?而且,我也不能对你言而无信啊,弗朗茨,你说,是不是?” “雄主……”弗朗茨抬起脸,泪眼汪汪的样子格外惹人怜惜,然而这会儿,加西亚却并没有存多少怜香惜玉的心思,从床边摸了一个匣子出来,加西亚慢条斯理地从中取了一根按摩棒,嗯,他以前还不太明白奥菲尔德给自己准备这么多助兴的东西还一定要自己带上是为了什么,如今看来,这,大概就是他给自己老师准备的。 雌君都这么努力了,自己当然也要配合,不是吗? “不……雄主不要……奴……奴受不住的……疼……奴不行的……不行的……”看着加西亚手中那一枚与他的雄根粗细相差无几的按摩棒,弗朗茨的脸色都有点发白,他如今这个样子,再伸进去一根按摩棒…… 会撕裂的,真的。 “没事,你吃得下去的,别怕,”雌虫动了真格想要逃跑,加西亚也便动了真格要拦住对方,刹那间,精神力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弗朗茨的挣扎立刻便微弱下来,加西亚分开弗朗茨的双腿,精神力托起按摩棒,在弗朗茨的后xue之前,轻轻戳刺两下,“你看,弗朗茨,这里,还完全塞得下呢,是不是?” “雄主……”弗朗茨咬咬唇,他知道自己无法从雄主手中逃离,此刻,看着加西亚的眼中带了nongnong的哀求之色,“雄主,奴真的不行……会坏的……求您怜惜怜惜奴……” “放心,雄主可舍不得伤着你。”加西亚安抚地一笑,心念一动,精神力推着按摩棒缓缓向内,雌xue之中一次次喷涌而出的情液早已为后xue做了最好的润滑,加西亚的手指握住雌虫挺立的雌根,把她当做了开车的挂挡器一般,向前一推,后xue中的按摩棒便向前进了一寸,弗朗茨随之全身一颤,雌xue中的媚rou也随之狠狠吮吸了一口加西亚的雄根;而,如果加西亚向左一扳,按摩棒便嗡嗡嗡地振动起来,弗朗茨尖叫着全身痉挛,手脚并用地想要逃跑,然后,轻而易举地便被加西亚镇压下来;抓住雌根的手向右微微一倾,按摩棒之中喷洒出带了催情之用的水雾…… 不得不说,路修斯还有些本事,做出的这些助兴的东西……倒是挺好玩的。 “雄主……奴……奴不行了……”如此前后夹击之下,弗朗茨只能举手投降,难耐地挺动腰身,也不知是想逃离,还是在努力迎合,到后来,眼见自家雄主几乎是玩上了瘾头,前后左右不亦乐乎,cao纵得那一根按摩棒在自己身体里左冲右突,数不清几次高潮之后,弗朗茨说出口的声音里带了哭腔,“雄主……雄主您疼疼奴……奴……不行了……” “这就不行了?你家雄主可还没进行呢。哦,对了,还有这里呢,一起来吧。”似乎又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加西亚握住雌根的手指一动,顶开了按摩棒最顶端的小孔,刹那间,便有晶莹剔透的液体顺着顶端的小孔滑了下来,一颗接着一颗,看来,弗朗茨果然是已经忍了很久了啊…… “这……这里?”弗朗茨显然也想到了某个床笫之间常用的乐趣,一时间吓得脸色都有些发白,这……三管齐下的话……雄主是真的打算……今晚玩死自己吗? “这里可不许射出来啊,”加西亚挥挥手,打断了弗朗茨的哀求,拇指和食指捏住雌根的顶端,将那个小孔捏成一条细线,笑笑,“雄主不喜欢自己身上被弄湿,所以呢,弗朗茨,这里也要忍住,否则,雄主要罚你的,嗯?” “雄主……雄主……”前后夹击也就算了,加西亚连他的雌根都不曾放过,明明打开了按摩棒顶端的小孔,却又命令弗朗茨必须忍住,不能泄出一丝一毫,弗朗茨一边被雄主玩弄,一边还要强忍着不能发泄……这等刁难之下,雌虫直接哭了出来,破天荒地顾不得什么跟雄主撒娇的时候泪眼盈盈的美感,眼泪鼻涕糊了一脸都一无所觉,“雄主……您饶了奴……奴不行了……真的……奴……您要是玩坏了……以后……以后奴就没法伺候您了……雄主……您可怜可怜奴……您疼疼奴……” “雄主哪一次不疼你了,嗯?”看着身下眼泪鼻涕一大把的雌虫,加西亚轻轻叹息一声,好像……自己确实玩得有点过分了? 拆下弗朗茨后xue的按摩棒,松开紧紧揪住雌根顶端的手指,加西亚俯下身,挺动腰身将自己的雄根送进弗朗茨的生殖腔内,戳弄着那一团敏感至极的软rou,动作之间,也渐渐温柔下来。弗朗茨渐渐从惊惶中回过神,缓缓舒了口气,双手扣雄主的后颈,扭着腰凑上去撒娇,“雄主最好了……” “还是那句话,听你的话雄主就最好了,不听你的话,你又得怎么编排我,嗯?”加西亚轻笑着在弗朗茨唇畔落下一吻,“好了,按摩棒给你取出来了,前面也是,想射就射吧,毕竟,雄主还指望着弗朗茨给雄主多生几个孩子呢,是不是?” “奴……不敢编排雄主的……”眼见这一桩情事终于恢复了正常,弗朗茨暗自舒一口气之余,忍不住轻轻蹭上雄主的腰,“至于孩子……雄主不是说,第一个孩子,您想让陛下生……嗯……生吗?” “你倒是记得清楚,”加西亚轻笑,点点弗朗茨的脸颊,“弗朗茨,雄主问你一句话,虫族未来的皇帝,只要是我的孩子就可以,还是说,必须是皇室的孩子?就比如说,你和我的孩子,有资格,去坐奥菲尔德座下的皇位吗?” “当然……唔……啊啊啊啊啊啊啊雄主!”然而,弗朗茨的回答是没有人听得清了。 话音刚落,加西亚完全没有给弗朗茨回答问题的机会,几乎是迅速抽出性器,再猛地挺进最深处,雄根犹如一根长钉一般,将弗朗茨几乎是钉在床上,紧接着,暴风骤雨般的抽动直逼得弗朗茨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张开的嘴唇无助地颤抖着,连呻吟都被切成碎片。眼前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只有一片白色,耳畔也听不清任何声音,他能感觉到的只有雄主一次次毫不留情地占有,只有雌xue传来的阵阵快感,这才是世间唯一的真实。 彻底沉沦在雄主的攻势之下,周遭的一切,弗朗茨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他只能感觉到,雄主粗硕有力的雄根怎样在自己身体里驰骋,怎样戳弄那一团可怜兮兮逃也逃不开的软rou,怎样一次次把自己送上巅峰。雌虫最开始还拼命扭动着腰身试图迎合,等到后来,根本连迎合的力气都没了,只能任由雄主在自己已经成了一滩烂rou的雌xue中来去自如,一次次给自己带来超越极致的快感。等到雄主终于释放的那一瞬间,弗朗茨痉挛着发出一声尖叫,全身紧绷,不知僵硬了多久,彻底脱力的身子才软软地靠在雄主怀里,许久,都还没能从极致的快感之中回过神。 “雄主……”埋头进加西亚怀里,弗朗茨喘息了许久,才终于能发出声音,“雄主,您刚才的问题……您还想要答案吗?” “如果你觉得那个答案我不喜欢听,不说也没关系的。”加西亚抿抿唇,笑笑,“反正,你的孩子也好,奥菲尔德的孩子也罢,他们,终究都是我的孩子。” “雄主……”弗朗茨看着雄主此刻的神态,皱了皱眉,他总觉得,雄主,似乎并不满意虫族的生活,他好像,一直都对皇室,存着无法消解的防备。 “好了,睡会儿吧,不说这么多了。”加西亚摆摆手,缓缓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