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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禹屹立不动:“他饮酒过多,暂时醒不过来,你多盯着他,我有事要回趟天界。”

    豆豆叫了声,算作答应。

    封禹并不放心,在床前设下结界,又在小竹楼外布下法阵,一旦有人擅自闯入,他会立即知道。

    封禹之所以要回天界,是他想查的事有了眉目。

    事关当年真相,他不能放过。

    方才到绛云殿,正要出门见人,先一步撞上乐卿。

    有些日子不见,乐卿神色并不好,整个人憔悴了不少,看见他满脸的有话要说。

    封禹本打算视而不见,终究还是被乐卿拦住了。

    “怎么?”封禹礼貌询问。

    相识多年,这还是乐卿初次见到他这副拒人千里的冷淡模样。

    乐卿私以为自己作为他多年好友,哪里会落得这个地步。

    “我、我有事和你说。”

    说出这件事来,封禹的世界会被颠覆。

    乐卿也是思索良久才打算将真相说出来,当初为做这件事,他向天帝索要的好处并没有被兑现。

    封禹从人间历劫归来,娶得是祁司钰,而不是他乐卿。

    天帝没能遵守诺言,那也别怪他不仁不义。

    让他看着封禹和祁司钰相亲相爱,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干脆说出来,大家谁也别想好过了。

    封禹审视他:“什么?”

    “能不能不要在这里说?这件事非常重要,我若是在这说了,很可能还没说完,先被抓走了。”乐卿说,后面这半句话是给封禹的暗示。

    封禹听懂了,神色一顿:“随我来。”

    转身便回绛云殿。

    绛云殿的书房是封禹最为安心之处,这里受他独创阵法保护,旁人想要窃听,得先破阵。

    封禹将乐卿带到书房,是听出对方要说的事有多重要,他有预感,乐卿要说的是当年梵音魂飞魄散的真相。

    私自探查至今,他想知道的不就是这个吗?

    如若乐卿主动袒露真相,还省得他到处追查,这自然是好的。

    乐卿似乎对他书房持有怀疑态度,一进来东张西望。

    封禹没像往常一样招待他,而是站着,等着乐卿的开口。

    乐卿尤不放心:“殿下,这里真的安全吗?”

    “嗯。”封禹冷淡,“有什么就说,待会儿我还要回去陪司钰。”

    这是个明晃晃的试探。

    乐卿面容扭曲一瞬,话音透着恨意:“殿下当真爱上了他?”

    封禹漫不经意扫他一眼,提及祁司钰,似乎让他温柔起来:“他很好,我很喜欢。”

    “那梵音呢?”乐卿急切地问,“在殿下心里,他又是什么?”

    封禹面露不虞,腔调偏冷:“他已经不在,难道我要为一个不存在的人苦等一辈子?你别忘记我是谁。”

    “我就是因为记得你是谁,才会傻傻在你身边苦等那么多年,天真的以为你总有一天会看见我。不曾想你先是看见梵音,后又看见祁司钰,唯独眼睛里没有我的存在。”乐卿激动道,往封禹面前走近一步,“不过,你喜欢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梵音也好,祁司钰也罢,他们都不能陪你长久,只有我,能与你相伴。”

    封禹猛地抬手掐住乐卿的脖子,面色阴沉:“说清楚。”

    乐卿措不及防,想要用灵力挣脱,却陡然发现浑身绵软无力,俨然被人抽空了灵力。

    他倏然抬头看着封禹,骇然:“你故意引我来此?”

    “倒也不是。”封禹甩开他,这会儿他是真的没有逃走力气了,封禹能放任他在房内自由,“是你自己撞上来的。”

    他查到的消息里,有很多地方不同,却都有个共同的人在,那就是乐卿。

    在梵音消失的这件事里,乐卿显然是个值得他好好拷问的突破口。

    堂而皇之找上门去,乐卿肯定不会如实相告,他得等。

    等到乐卿按捺不住来找他,想要说出当年真相。

    封禹做好等待的准备,结果乐卿这么快就送上门了。

    当真是始料未及。

    乐卿扶着桌子勉强站稳,看向封禹的眼神很是复杂:“你压根就没放过下过梵音,那祁司钰算什么?”

    封禹嗤笑,俊美脸庞满是嘲讽:“你不妨担心担心你自己,如若今日不能给我个满意答复,你也不必在天界继续待着了。”

    “你什么意思?”乐卿心里蹦蹦跳,恍然发现自己做了个天大的错误决定。

    封禹双手背在身后,居高临下地瞥着他,无情冷酷:“你知道我想知道什么,也知道我的手段,这就看你作何选择。”

    乐卿心里拔凉拔凉的,苦苦谋划多年,最后得来的是心上人举剑相迎,当真讽刺。

    乐卿悲凉一笑:“你真的很绝情,我真的好羡慕梵音。”

    封禹皱眉,不耐烦听他说这个。

    乐卿眼里划过丝决绝,闭闭眼:“这么想知道,那我告诉你好了,梵音是我杀的,是你父君让我杀的!”

    作者有话要说:  *预收《病娇与替嫁的缠绵爱情[穿书]》

    郁云阁穿书后,成为替兄出嫁给南川太子的冲喜炮灰。

    小说里,炮灰不满给太子冲喜,作天作地,还妄想联手其他皇子杀了太子,可谓胆大包天。最后阴谋败漏,不得好死。

    郁云阁清醒时,正坐在地上,斜对面榻上坐着个漂亮病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