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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渊猛地抽了口气,脸色微红,勉强绷住了人设:“你……” 颜凉吃吃地笑着,主动伸出了手腕,任凭对方系了个丑丑的蝴蝶结。 这个浪货……大少爷咬牙切齿地想着,捏着他的手腕往沙发背上一按,另一手顺着浴袍的下摆往里延伸,三两下扣住了虚软的腿根,粗暴地揉搓了几下。 还带着些水汽的内裤被飞快拽下,露出之下半勃的性器,颜凉大大方方的将腿敞开,脚踝一勾缠上了对方的后腰。 “这好像是我们第一次拥抱。”颜凉小声说了句,却避开了秦渊复杂的目光,像是突然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自顾自地扬起了颈脖,将脑袋抵在金主的肩上。 秦渊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也就是从这一刻起,他才真正意识到怀里的这个人醉了,哪怕那裹在外表的皮囊看不出丝毫端倪,内里的灵魂却已经败给了酒精。 他们认识一年有余,做过无数次爱,却几乎没有一个真正动情的吻,一个毫无芥蒂的拥抱…… 交易的关系赤裸裸的横在眼前,那是现实发出的讽刺,却在此刻,两人皆恍若未闻。 他们纵情的拥在一起,去摩擦,去交融,从唇舌到皮肤再到胸口怦怦直跳的心脏,像极了一对分别许久后终于重逢的恋人,可以拥吻到世界末日,伴随着太阳的陨落化作飞灰。 颜凉极少有过如此浪漫的想法,但在意乱情迷的当下,他却舍不得闭上眼。于是他就这样凝视着,凝视着那人挂着汗珠的下颌,凝视着那已经成熟了的轮廓,带着醉意的目光有些涣散,以至于那始终凝在表面的冰层融化了,内里源源不绝的思念涌了出来……就像走惯了夜路的人,回想起自己看过的第一次日出。 于是苍白的躯体上蔓延起点点红色,入手像是一块被体温焐热的白玉,他献祭一般地敞开自己,任凭那人的獠牙烙下一个又一个狰狞的印记。 秦渊只觉得骨子里那点儿兽性都被唤醒了,他从未有过这样饥渴的时候,活像是饿了三天看见食物的野兽,连眼睛里都爬满了鲜红的血丝。于是他咬住颜凉的颈脖,顺着那平摊的胸膛一路向下,叼住胸前硬起的两点乳首,又吸又咬。大少爷在床上的举动向来是随性而为,也没什么人愿意冒犯着触怒他的风险拒绝,于是下手自然而然地重了些,弄得颜凉轻轻抽了口气。 谁知秦渊却突然停下动作,他喘息着抬起头,眉宇间尽是湿漉漉的汗水,就连那极具侵略性的眼神也似乎柔和了点。 他低声问:“……弄疼你了?” 颜凉忽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因为在某种意义上,他早就习惯了疼痛。 而且这世上,只有一个人会问他这样的问题……青年脸上的笑容似乎又浓烈了点,连带着眼下的泪痣都闪闪发亮。 他轻轻摇了摇头,用被绑在一起的手主动环住了对方的脖子,喘息道:“……cao我。” 秦渊的瞳孔收缩了一下,宽大的手掌抚摸过颤抖的腰线,伸向了下面的那个小口。 他有点慌忙的解下了裤子,将自己那根硬得发疼的玩意儿解放出来,又粗又长的roubang拍打着颜凉的腿根,发出“啪”地一声清响。 “得,润滑一下……”喃喃地说着,秦渊下意识想起身找润滑液,却被颜凉用力搂住了。那人费力的偏过头,用牙齿叼住秦渊的袖口,湿热guntang的舌尖沿着手腕缓缓舔过,最终一口含住了那有点颤抖的手指,色情地吮吸起来。 因为喝醉的关系,颜凉的口腔比平时更热一点儿,嫩渭柔软的粘膜肆意包裹着粗大的指节,他舔地很认真,从指尖到指缝,试图将每一寸都沾染上透明的唾液,以至于后来抽出时,牵扯出几根银丝。 秦渊的表情扭曲了一下,瞳孔里灼灼燃烧着两股火焰,他将带着唾液的手指送入对方体内,感受到肠道饥渴的咬紧,喉结滚动,声音里都带上了情欲的嘶哑:“……你对谁都这么浪吗?” 颜凉权当没听到似的,自顾自舔去唇角的水渍,未了抬头时却发现对方仍然看着自己.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只有你。” 他话音刚落就呻吟了一声,因为那人的指尖触上了体内最敏感的那点,秦渊扣着对方扭动如活鱼似的细腰,用力插了几下,看着颜凉浑身发抖,硬起的性器晃荡着,吐出一股股透明的腺液。 “只有我能让你爽。”年轻的金主咬着怀中人泛红的耳尖,仿佛在宣誓着什么:“只有我能对你这样做……” 话语间,体内的手指转动着戳弄着敏感的肠壁,颜凉被那快感刺激地脚趾缩起,含混不清的低叫了一声,勉强算是同意。 秦渊为此大受鼓舞,低头吻住了对方泛着红晕的眼梢,他的喉结滚动几下,似乎有许多话想说,但可能是压抑得太狠,也太久了,一腔汹涌的情绪兜兜转转,竟一时找不到突破的地方,最终只能化作焚身的yuhuo。 他抬高了颜凉的腰,一眨不眨地望着那人迷乱的神情,一寸寸将自己顶入进去。 粗长的roubang撬开尚有些红肿的rouxue,颜凉只觉得下面快裂开了——刚才的开拓明显有些潦草,可大少爷像是生来不知如何温柔,只一腔莽撞地往更深处去。颜凉没有办法,只好不断深呼吸着试图放松,但就算如此,挂在对方后颈的手指也缠在一起,用力至直接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