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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铭看的痴迷, 陶粱却是久经风月的老手, 夏莲儿这样青涩的花骨朵儿虽然能够挑起他的兴趣, 却还不至于让他沉迷,所以很快就收束了心神。他转过头来, 却看到大儿子陶铭睁大了双眼,正盯着整理衣衫的夏莲儿看。 陶粱挑起眉毛想到,陶铭这小子也要经人事了,是该考虑往他屋里安排大丫鬟了,至于赵霁的表妹, 陶粱可不敢招惹。 当陶粱用忌惮的目光往赵家人的方向看去时,正好对上了赵霁的目光。 九江王被变相流放去了青海苦寒之地的情形还历历在目。 除此之外, 还有一件事震撼了京中纨绔们的内心,同样得罪过赵霁的燕光,被人打断了双手双脚,那模样好不凄惨。明面上的说法是高利贷所为, 但是高利贷求财, 就算扒了燕光的房子,也不敢打断他的手脚啊,毕竟燕光也是应国公的弟弟不是。 陶粱曾经得罪过赵霁,现在还提心吊胆着, 那敢再得罪赵霁, 当赵霁看过来的时候,陶粱对赵霁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 赵霁跟陶家有过好几次接触, 对他们家的印象并不好。再加上后来遇见陶夭夭,她被自己的庶妹陷害,险些被一个变态囚禁。这件事前半部分是宅斗剧,后半部分更像是好莱坞的恐怖故事。 赵霁很同情陶夭夭的遭遇,得知她已经“被死亡”后,让燕云开手底下的力量收留了她。 现在陶夭夭的书非常畅销,赵霁查账的时候发现,那本名叫《情殇》的书,短短一个月之内就卖出了十万本,毛利润超过一万二千两白银,就算除去各项成本,也净赚了六千两,当初赵霁买宅子,只花了六百两银子,也就是说陶夭夭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赚了十套宅子。 这份赚钱能力赵霁非常佩服,不算用现代技术换回来的钱,如果只算行医所得到的报酬,他根本不能跟陶夭夭相提并论。 《情殇》非常流行,夏莲儿就曾经看过,还为书中女主角求而不得的爱情流过好些眼泪。 蒋旭去夏家串门的时候,也曾经在夏莲儿的强烈推荐下看过这本书,蒋旭却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她无法理解女主角为什么会对一个只见过一次的男人情根深重,明明喜欢却不愿意主动追求,每天都在家里自哀自怨。看到花开,就感叹花开无人赏,看到花落,就感叹花落无人惜,听到那男人娶妻的消息,便日渐消瘦,相思而亡。 当蒋旭不屑一顾的说出自己的所思所想时,夏莲儿用一种你也不过如此的眼神看着蒋旭说,“旭儿还小呢。”这个时候,夏莲儿终于找回了一丝优越感,平常被赵霁智商碾压习惯了,她都不敢把蒋旭当成一个七岁的小孩儿了看。 赵霁还不知道被他当成小孩儿的表妹已经情窦初开了,当他的目光错开陶粱的笑脸之后,便看到他曾经的病人陶铭,顺着陶铭的目光,赵霁发现陶铭直勾勾的盯着夏莲儿。 陶铭还是少年心性,根本不懂得掩饰,赵霁只消看上一眼,就把他的心思看得分明。陶粱看到赵霁脸色不愉,赶忙叫醒了自己没出息的儿子。“陶铭,你在看什么呢。” “啊。”陶铭终于回过神看到父亲在叫他,脸上爬上了一点红晕,但是他心里的想法却说不出口,只是呐呐的回答,“没看什么,随便看看。” 陶粱并不拆穿陶铭的谎言,只是严厉道,“这里是道观清净之地,不要分神,你现在练习一遍解厄经,等下法会开始了,跟着功高念诵的时候别念错了。” 陶铭又偷偷看了夏莲儿一眼,争犟着低着头说,“爹,我都会背了,待会儿肯定不会背错的。” 陶粱平常自己很不着调,但是在儿子面前却强装威严,冷着连训斥道,“住嘴,我让你背你就背,难道我检查你课业的权利都没有吗。” 陶粱父子两的争执其他的陶家人都看在眼里,靖国公夫人看了他们父子两一眼,满脸不赞同的对陶铭说,“铭儿,你老子叫你背经文你就背,怎么还顶嘴,不像话。” 陶家这边声音有点大,在周围都是饮茶静坐的人里很是显眼,夏莲儿听到声音,出于好奇,也向陶铭所在的位置看了过去,陶铭觉得自己太丢脸了,但是在靖国公夫人和陶粱严厉的目光注视下,只能自暴自弃的大声背诵起解厄经。 陶铭的年纪跟夏莲儿相仿,但是男孩子发育比女孩子晚,现在看起来还是个干瘦的小矮个儿,跟夏莲儿梦想中的如意郎君相去甚远,她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在这样的宗教场合,没有分开男女,而且是全家老小一起出行,本来就有相亲的性质在里面,夏莲儿马上也要到适婚的年纪了,自然要表现的端庄文静一些,这一路走来包括到了道观里,她的眼神都不敢乱看。 赵霁把这一切的变化看在眼里,终于放心了很多,对着陶粱讨好的目光点点头。 赵霁一方面觉得夏莲儿还小,另外还因为燕云开要整治勋贵,夏莲儿最好不要跟陶铭扯上关系。 在赵霁以前的刻板印象里,古代女人除了自己的父亲和丈夫不能见其他的男人,但是他现在走在大街上,经常能看到很多夫人小姐在逛街购物,在类似庙会和大型宴会的场合,也总是能够看到聚集在一起的少男少女们在相亲。 如果在底层贫民农民,所谓男女大防更加松懈。农家女同样需要挽着袖子裤腿在田间劳作,任谁见了都不会感到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