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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完后,童意叹息一声,道:壮壮,在我看来,你的感qíng压根就没开窍。 此话怎讲?朱壮壮边吞红烧ròu边问道。 你以为你喜欢海耳,其实不然。你以为你讨厌常弘,其实也不然。童意似乎是在说着禅语。 作者有话要说:泪奔姑娘们,今天就这一章吧,明天我休息,争取明天把还欠的两章账了结了,欠文好累了! ☆、19 我当然是喜欢海耳,讨厌常弘的。朱壮壮道。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童意叹口气。 你是说我当局者迷?那你这个旁观者又清出了什么?朱壮壮问。 我倒是清出了不少东西,可惜说出来对你而言没什么帮助,反而会坏事。壮壮,自己的感qíng只有自己才能感悟。童意看着她,小眼神挺认真。 别说我了,你和你那貌似潘安的男友发展如何了?朱壮壮一向秉持独八卦不如众八卦的原则。 童意这孩子一向低调,入学快半年了才被人爆出与B大着名的一帅哥是青梅竹马,大娇不知从哪弄到了那男人的照片,确实是一眉清目秀貌似潘安的美少年。 就那样呗。童意转头看着窗外,微微叹口气。 睹此qíng状,朱壮壮立马噤声,不敢再询问。 看来,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难处啊。 与童意谈话完毕后,朱壮壮一颗心看开了些,继续将jīng力放在学习上,10天内7科考试,考得人头发都焦了,好不容易,终于结束。 学院提前放出成绩,朱壮壮各科均是名列前茅,看来一等奖奖学金是拿定了。 收拾完东西,朱壮壮和寝室各姐妹道别,扛着三大包行李,走向火车站,踏上回家的路程。 朱壮壮家离学校共有7小时车程,刚好学校放假时遇上运,特别拥挤,人来人往,擦肩接踵,车厢内密密麻麻地挤满了人,连站的地方都快没了。朱壮壮拖着行李,嘴里衔着一张坐票,却怎么也挪不到座位前--太多人挡着,根本走不动。 朱壮壮又急又累,大冷的天竟出了一身汗,láng狈得很。在这一刻,朱壮壮特别希望能出现个奥特曼帮自己把人群扒开。 老天听见了朱壮壮的祈祷,暗自一寻思,奥特曼没舍得给,小怪shòu则给了一只--朱壮壮正在郁闷时,一个人取过她的行李,往肩上一扛,接着qiáng悍而轻松地扒拉开人群,护着朱壮壮往前走,走到座位前,将她一把按坐在上面。 朱壮壮抬头一看,小怪shòu不是别人,就是那久未见面的常弘。 他脸上瘦了些,皮肤还是那样黑,眼睛仍旧是亮的,当然咧嘴一笑露出的小牙齿白得像今天刚下过的雪:嘿,朱壮壮,又见面了。 常弘的表qíng看上去很正常,就像是他与朱壮壮并没有经历过之前的分手,就像是他们昨天才见过面一般自然。 朱壮壮有点接受无能,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吞口唾沫,道:你家不是在本地,为什么要搭这火车? 跟你回家呗。常弘边说边和朱壮壮旁边座位上的人调换了票,成功地挨着了她。 朱壮壮脑子很晕:是你的话有问题,还是我的理解有问题? 都没问题。常弘打开朱壮壮的背包,掏出薯片吃起来。 你跟我回家做什么?朱壮壮有点抓狂,一半因为常弘的话,一半因为最爱的番茄口味薯片转眼就被吃了大半。 过年啊。常弘眼神中的含义是--这样简单的问题都要问。 你去我家过年? 是。 你凭什么去我家过年? 我是你男友嘛。 你什么时候又变回我男友了?! 我一直都是。 上次你明明说了,我们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你要再来找我,出门就被小卡车撞残,接着还迎面来一大压路机直接将你压成ròu饼!你明明发过这样的毒誓! 人生在世,难免发几个假毒誓,别介意。 一番对话下来,朱壮壮别说生气的气,就连出气的气都快没了。 想吃方便面不?常弘问。 想。朱壮壮无奈点头,现在而今眼目下,只有吃的东西能帮她恢复下心qíng。 好,那帮我也泡一桶。常弘从朱壮壮那刚拿出薯片的背包中又拿出了两桶方便面。 朱壮壮心中的旷野上,无数的糙泥马奔腾而过,化为她脸上狰狞扭曲的神色。 对了,再加一根火腿肠,把它掰碎,一起泡。常弘又从朱壮壮那刚拿出薯片又拿出两桶方便面的背包中拿出了两根火腿肠。 朱壮壮深吸口气,扬起高傲的头颅,看着常弘,看了许久,最后乖乖地拿着方便面火腿肠去泡了。 朱壮壮边吃着方便面边看着旁边的常弘,心里的泪水跟面条比起来宽多了。 她就知道自己运气不会这么好,又稳拿第一名奖学金又在凶残的运中买到了坐票,结果这一切都是有代价的。 我尝尝你的那种口味。常弘说着便将自己与朱壮壮的方便面jiāo换。 脏啊。朱壮壮抗议:这么多口水。 接吻这么多次,没见你嫌脏。常弘斜睨她一眼。 这话声音比较大,又比较禁忌,当即就引起周围八卦人士的注意。 看着伸过来的无数大耳朵,朱壮壮恨不能将头埋在方便面中。 好不容易等风波过去,朱壮壮才小声道:常弘,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常弘喝了一口面汤,咂咂嘴:朱壮壮,就当我反悔了吧。 反悔什么?朱壮壮不解。 反悔我曾经放过你一段时间。常弘收拾好方便面盒,倒在椅背上,双手垫头,轻抬起眼皮看向朱壮壮:以后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事qíng了,我会缠着你一辈子。 听着这类似威胁的话,朱壮壮觉得自己刚吃下去的方便面开始一根根打结,胃难受得很:可是常弘,我对你真的没感觉,没感觉就是没感觉,再怎么也弄不出感觉的。 朱壮壮,咱们走着瞧吧,我就不信这辈子我就治不了你。常弘闭上眼,嘴角勾起一抹笑。 朱壮壮被打败了:常弘话说你是不是受nüè体质啊?外面那么多ABCDEF罩杯美貌有才女子,xing感的文艺的小清新的重口味的,要什么有什么,为什么你一定要缠着我? 我记得你最爱吃火锅。常弘没回答问题,而是问了一个看似风牛马不相及的问题。 是。 你为什么喜欢吃? 不为什么,没什么原因,喜欢就是喜欢。 这也是我的答案。常弘在运火车上呲着小白牙:喜欢就是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还是只有一章,还欠大家两章,我记得的。。。。。 ☆、20 喜欢就是喜欢。 朱壮壮彻底败给了这句话,于是乎,两人继续坐火车中。 车厢内人实在太多,氧气不足,朱壮壮吃饱饭后就开始昏昏yù睡,脑袋不争气地往旁边溜,溜完后想到与常弘的新仇旧恨,立马又振作jīng神扳直脑袋,可没多久,睡意上涌,脑袋又开始溜,难受得紧。 终于在朦胧之中,一双大手将朱壮壮的头轻轻揽住,搁放在一宽阔肩膀上。那感觉,就像是在大雨里走了几天几夜好不容易才遇见一gān地立马躺下睡着打呼,别提多舒坦了。 朱壮壮就这么舒坦地睡着了,要到站时才被广播叫醒。醒来一看,发现自己董存瑞炸碉堡了--她居然就一直靠在常弘肩膀上睡着,态度亲昵得很。 朱壮壮忙不迭扳直脑袋,可惜速度太快,咔嚓一声,脖子拧着了,疼出她一额头汗。 更亲密的都做过了,害羞什么?常弘揉揉自己发酸的肩膀,嘴角露出jīng笑。 此话一出,周围又有无数大耳朵凑了过来,朱壮壮恨不能立即跳车。 朱壮壮,我说你睡相怎么这么差呢?常弘看着自己肩膀上那可疑的濡湿痕迹,数落道:流口水,磨牙,打呼,说梦话,什么都齐全了。 我是人才嘛。朱壮壮只能这么回答。 想着今晚要跟你睡一g我就闹心。常弘叹气。 朱壮壮这次是真想跳车了:谁说我们要睡一g的?! 现在的小年轻都是这样的,不管回谁家都睡一g,父母能理解。常弘摸摸她那颗震惊的脑袋以示安慰。 想到与常弘睡一g的qíng景,朱壮壮开始浑身发麻。 这时,车到站,人们排队下车,常弘拿过朱壮壮的几大袋行李,左手一扛,右手一提,轻松地下了车。 车站上人群汹涌,如同cháo水,稍不留意就走散了--朱壮壮要的就是这一刻。 趁着常弘不注意,朱壮壮猫着身子,如地下党员一般,悄悄从另一通道跑出。 为了能躲避常弘,丢失些行李算什么,唯一心疼的就是那条樱桃小丸子小内裤,不过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朱壮壮决定立马去买条西瓜太郎的。 朱壮壮一路跑出火车站,拦住一辆出租车,直接回到自个家。 回家后,立马遭到壮壮妈的bī问:怎么像狗在后面追似的?急成这样?行李呢? 朱壮壮心想,常弘可不就是狗吗?还是藏獒级别的,嘴上却开始撒谎:我都放学校里,运这么挤,再背那么多东西,小命都快没了。 闺女,快来吃饭,今天有你喜欢的炸jī腿。壮壮爸端着最后一盘菜从厨房出来。 朱壮壮一看那满桌的菜肴,顿时激动得泪眼磅礴,奔到饭桌前,拿起筷子就开吃。 她心爱的鱼香ròu丝,她心爱的炸jī腿,她心爱的ròu圆子,她心爱的番茄炒蛋,朱壮壮决定挨个挨个将它们临幸完毕。 壮壮爸和壮壮妈看着朱壮壮的豪放吃相,两行老泪又纵横了--这闺女,谁家养谁家穷。 朱壮壮可不管这些,继续临幸菜肴,正临幸得高^_^cháo澎湃呢,忽然门铃响了。 这个点谁来啊?壮壮妈边走去开门边自语道。 朱壮壮没管这些,继续吃,直到听见一个熟悉的男声:阿姨你好,我是壮壮男朋友,刚在下面帮她搬行李,上来晚了,真不好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