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页
书迷正在阅读:[综英美]英灵物语、狂烈(SC,1V1,黑道强取)、宿主每天只想跟我谈恋爱[快穿]、偏要继承家产、伪装好人那些年快穿、游戏人物也要选秀出道、男主的病弱长子[快穿]、我靠饰演反派续命[穿书]、风禾尽起(古言 1v1)、离婚后我被迫和前夫秀恩爱[娱乐圈]
阮山嘴唇忍不住地哆嗦:“你......” 忽然间,秦鹤洲捏着一个小瓶子放到了他面前。 “解药。” 阮山伸手去抓,秦鹤洲便蓦地将瓶子拿远了,让他够了个空。 “还有谁?”秦鹤洲问。 他很清楚阮山会出现在这,必然是受到了他师父一如长老的指使,那么三清教的八位长老必然与这件事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但他现在更想弄清谁是这南山派中的内鬼。 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权利将这蛟龙偷藏于湖中? “我......我师父让我来的......”阮山说地结结巴巴。 秦鹤洲长眉一挑,“那这蛟龙呢,也是你师父放的,几天前他分明还在三清教,所以这用的是分·身术?我劝你赶紧说,现在你师父可救不了你。” 阮山面色一僵,他盯着那瓶要踌躇了半晌,最终还是开了口, “李玄坤。” 闻言,秦鹤洲瞳孔蓦地紧缩,这三个字对他来说与天方夜谭无异。 密谋破除九婴封印的那群人中的幕后主谋,怎么可能是南山派的掌教? 他若是这么做,南山派数百年来的根基则直接毁于一旦。 而九婴一旦放出必将危害天下苍生,到时候必然是生灵涂炭、民不聊生。 而更为致命的则是,他今日与叶闻哲的一举一动,皆在李玄坤的谋划之中,狩猎大会当中有一半人手都是他直接安排的。 那么也就是说, 局势此时完全颠倒了过来,他们早就跌入了对方一步步铺成的陷阱当中。 “你认真的?”秦鹤洲钳制着阮山的手又紧了一寸,“再说一遍。” “啊!” 阮山发出一声吃痛的惊呼,“我......我认真的,都这个时候了我根本没必要骗你,若不是李玄坤,谁有这么大的权柄把上古凶兽偷梁换柱地放入湖底?他是南山派的掌教,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一个月前,他就在与是师父密谋此事了......” 说着说着,他感觉到秦鹤洲捏着自己脖子的手松了下来,又出声道:“我都说了,解药能给我了吗?” 下一秒,秦鹤洲彻底松开了手,阮山喘着气,转过了身,就要伸手去够那瓶解药,然而下一秒,秦鹤洲狭长的双眸中闪过一抹冰冷的神情,随即他手一扬,那瓶子直接掉入了下面的万丈深渊。 “你!你耍我?” 此时阮山看向对方的眼底一片血红,他意识到自己刚才被秦鹤洲耍了。 “没说过要给你。”秦鹤洲冷冷道,“你想想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情,你觉得可能吗?” 阮山此时大脑已是一片空白,胸腔中翻起一阵强烈的杀意。 秦鹤洲话音未落,他便疯了一般朝朝对方一掌挥去。 秦鹤洲只当他是故技重施,轻而易举地擒住了他的手腕,然而就在此时,阮山的袖口中隐藏着的袖刃突然飞出,秦鹤洲只觉得银光一闪,左臂便被那刃口给划开了。 下一秒,阮山抓着他的双臂一道摔向那铁栏杆,剧烈的碰撞让生锈的栏杆发出了“叮铃哐啷”的巨响。 秦鹤洲的整个身子都在栏杆外,而阮山的袖刃则直对着他的眼睛,只差一毫,那刃口便要刺穿他的眼球。 在这紧急的当口,秦鹤洲一脚踹向他下面,阮山吃痛的松开手,在他这晃神的瞬间,秦鹤洲得以从中脱身。 而失去了重心的阮山则整个身子跃出了栏杆,跌入了那万丈深越之中。 幽深的洞口,像是一张大嘴,转瞬间便将一个活人吞噬,连半点声音也无传来。 秦鹤洲从栏杆处收回视线,皱着眉低头看了一眼左臂处的伤口,白色的袖管此时早已被浸得一片湿红...... · 另一边,狭窄的洞xue中,叶闻哲举着火把映照岩壁一侧的壁画。 壁画的正中央是一个有着九个头,既能吐水也能喷火的怪物,显然是地底洞xue中封印的上古凶兽——九婴,画中的九婴正在发出响彻云霄的吟叫。 而在这九婴的四周,则画着四头上古凶兽,它们分别是蛟龙,穷奇,夔牛,以及朱厌,它们正在与九婴共鸣。 从这幅壁画中,可以看出,这些凶兽彼此之间皆有联系,无怪乎蛟龙的鸣叫会对九婴的封印产生影响。 叶闻哲伸手抚过那凹凸不平的岩壁,心中思绪纷杂。 就在临行前,李玄坤与他嘱咐过如果在狩猎的途中碰到异兽暴·乱,很有可能会引发九婴共颤,此时千万不能去那地底洞xue。 而如今这事果真被师父给料中了,要是他能早点...... 早点预料? 忽然间,一个奇怪的念头闪过叶闻哲的脑海。 今日他们恰巧遇到蛟龙暴·乱,而这正与李玄坤先前的嘱咐不谋而合。 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师父他为什么会事先知道?难道仅仅是他随口的猜测? 越想叶闻哲越发觉得这个念头实在是太过荒诞,紧接着他下意识地往左右望去,却发现原本跟在他身边的裴宁此时早已不见了踪影。 而下一瞬,背后忽然传来阵阵寒气,叶闻哲皱了皱眉,顿时警觉起来。 此时,有人拢在他身后的一片阴影中,正用一双血红的眼睛盯着他看...... · 在阮山说完那番话后,李玄坤给的那副地图的可靠性便成了一个未知数,秦鹤洲只能通过不断地对比洞xue中的地势以及地图上的线路来判断出口的位置,花了半个时辰,他倒是误打误撞地找到了出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