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藕片】上
“小姐,小姐,我找到水啦,你先喝一点吧。” 云娃捧着一片翠绿的叶子,里头盛了一些并不算清澈的水,眼巴巴的送到新月格格眼前。因为王府管制下的百姓造反,为了护着她家格格出逃并且掩人耳目,云娃已经习惯在外时不叫格格,而是叫小姐了。只是这一点小姐似乎总记不住,几次露馅儿都是因为她的自称……后来被乱军抓住的时候,为掩护小姐逃走,她谎称自己就是王府小姐,代替小姐被乱军抓住,但山鸡怎么也变不了凤凰,那位将军一看就知道她并不是王府格格,说她应只是个忠仆而已,要属下将她放了。 云娃松了一口气,却没想到自家小姐紧接着就被乱军抓住了。为了照顾小姐,她祈求兵士们让她留下来照顾小姐,几次赶走几次跟回,他们也终于不再管她了,反正就她这么一个瘦弱的小姑娘,想来也不可能把那为了过生日便大肆搜刮民脂民膏从而引发民乱的新月格格救走。 不过,虽然乱军默认她留在那边照顾格格了,却不会给她额外的照料,平日里她自己吃的喝的还得她自己去找,甚至到后来,见她会给新月格格带吃食,兵士们便不给新月格格粮食了,只让云娃自己漫山遍野的去寻。 乱军里的兵士大部分都是被逼起义的王府管辖之下的百姓,想想也知道,对于新月这个王府格格是满心的怨恨,能不按着一日三餐的揍她就已经看在她是女子的份上了,怎么可能会善待?连带着云娃这个善良愚忠的小姑娘也被看作是助纣为虐的恶人,乐于看到她疲于奔命地到处找东西给那位娇生惯养的新月格格。云娃倒也不太在意,毕竟私心里,她也觉得格格平日里的作风有些太过于……劳民伤财了,百姓们活不下去,也难怪会被逼反,而自己虽然只是一个小丫头,但到底是沾了王府的光,难免会被人迁怒。 不过,乱军里也并不全都是这种还算得上明辨是非的兵士,会迁怒,甚至做出恶事的人也是有的。 这是云娃后来知道的事。 此时的云娃捧着好不容易找来的水,兴冲冲地递到新月格格面前,却发现,她手里已经捧了一个泥碗,从那还剩一点儿的水迹来看,她的格格已经喝过水了。 大概是哪位好心的兵士不忍看格格这么干渴着,特意赠给格格的吧,毕竟她的速度实在是有些慢了…… “云娃……你回来了啊。”新月格格将泥碗放到一边,看着云娃笑了笑。 只是不知道是否是错觉,云娃总觉得她的格格眼里的情绪有些太过复杂了,心虚、愧疚、难受、庆幸,还有……狠厉?不,应该是她看错了,那么善良的格格,看着她的眼神里怎么会有狠厉?她恨她吗?怎么可能。 云娃心中暗暗责怪自己多想,却不料,她的格格朝她打了一声招呼之后便扭头朝着帐篷外喊了一句,接着站起身,似乎是要离开这个帐篷。“军爷!云娃已经回来了!之前和你说好的那些……” “知道,知道了,”那掀帘子进来的兵士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说道:“你先去门边坐着,别出去,也别让人进来,要是有人问起,该怎么说你知道的吧?” 新月捂着嘴点了点头,一通小跑着按照那个兵士的话坐到了帐篷门边去。云娃不安地看了看自家小姐,又扭头看向那个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兵士,声线颤抖地问道:“小姐,小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军爷你这是要做什么……” 那兵士走上前,抓住了云娃的双手将她拉向自己,迫切地将这娇小的小婢女抱在了怀里,他脸上的笑容在云娃眼里显得分外狰狞,云娃满面惊惶地挣扎扭动着想要挣脱他,却因男女之间的力量不平等而失败了。于是她转头,将希望寄托在了与她朝夕相处了十几年的小姐身上。云娃无助地转头看向新月,祈求道:“小姐,小姐救命,救救我啊……” 新月放开捂着嘴的手,双眼含着泪看向云娃,只是,她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便面色通红地转回了目光,她慌乱道:“云娃,对不起,对不起!但是……那位军爷说可以给我水喝,干净的水,云娃,云娃你那么好,那么照顾我,不会看着我又饿又渴快要死掉的吧?只是伺候这位军爷一次,只是伺候一次而已,你一定不会怪我的对不对?呜呜……” 所以……她的格格,她朝夕相处,细心伺候了十几年的格格,就为了一碗水,就把她送给了一个陌生人? 云娃自认对她是尽心尽力了的,即使新月格格平日里总说是把她当做姐妹,没有把她当做奴婢看待,她也从来都是做着奴婢该做的事,只将感激放在心里,从不曾想过冒犯过格格。她也以为新月格格是真的将她当做姊妹了,毕竟她的格格那么善良仁慈,高贵可爱,对下人从来不曾训斥打骂,没有格格的架子,而且总对她另眼相待……却原来,一切不过都是她的痴心妄想,什么姐妹,她的格格才没有将她当做是姐妹,而是一个可以用来随意换取好处的,可以随手给别人糟蹋的物什。 云娃眼睛里的光彩一下子湮灭了,她没有丝毫反应,木愣愣地任由那个兵痞扯进怀里动作下流地上下其手。 会与新月做那样的交易的兵士显然不是什么好人,这人原本也只是乡下农村中的一个地痞流氓,在村子里混不下去才会想要从军,想着在军队里混口饭吃。但朝廷将军统辖之下的军队显然不会收他这样的人,而因为种种机缘巧合,这混子便混进了乱军之中,成了一个迟早不是要做逃兵便是要做叛徒的兵痞。这兵痞进入乱军已有了一段时间了,也很长时间没有碰过女人,这回见了两个这么水灵灵的姑娘,怎么可能会不起心思?于是,在新月来求自己给她一碗水时,便提出用云娃的身子做交换,让他玩一回,他便给新月一碗水。 至于比云娃更加楚楚可人的新月,那兵痞自然也不想放过。只是作为乱军俘虏,连将军也在关注新月格格,他自然没有可趁之机,于是便想着,要先占了云娃,再图新月。 那惯来鱼rou百姓的新月格格果然是个没脑子的,轻易就将那漂亮忠心的小婢女送给他享用了。那兵痞心中暗喜自个儿一击即中,他将云娃揽在怀里肆意揉弄了一通之后,粗鲁地一把扯下了她的腰带,揪住她衣领将那并不算质量上乘的布料往两边一拉,便露出了遮挡住少女娇美身子的红艳肚兜。 兵痞的眼睛似乎也被那红色的肚兜染红了,隔着那细腻的布料在两团浑圆上揉捏搓弄了半晌后,忍无可忍地将她一把按倒在地,扯着那红艳艳的肚兜,让云娃颤巍巍的奶子露出来,便凑过去,用嘴叼住被他狠狠揉了一通的雪团上的一点红梅,含吮舔咬,无所不用其极地把玩抚弄。 云娃现在虽然是心如死灰,被她的格格打击得狠了,但到底不是无知无觉的死人。她惊弓之鸟一般地想要挣扎逃离,或者只是将衣服重新束好也是成的,但身上压着的兵痞显然不会让她如愿。云娃痛苦万分,她低头就能看见那陌生男子叼住了自己的一个rutou,像是孩子吮吸母乳一般的大力吸吮着,另一手紧紧握着她另一个奶子,或揉捏按捻,或轻刮慢点,叫她身上一阵一阵的酥麻,竟有前所未有的感觉浮上心头,让云娃又惊又怕,连忙伸手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兵士,只是因那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让她手上的力气也弱下去了不少。 “小姐……格格,格格救救云娃啊,云娃已经给格格找来水了,格格救救云娃,别这样对我……唔……” 似乎是担心云娃的声音引来其他的兵士,那兵痞随手掏出了一块破布,趁着云娃说话呼喊的空档将那泛着臭味的破布塞进了她的嘴里,然后按着她的双手,将腿挤进了云娃的双腿之间。他慢吞吞地将云娃的衣物扯开,却并不脱下,只让那几片布料松松垮垮地挂在她的身上,但她雪白柔嫩的rufang、平坦细滑的小腹,稀疏清浅的阴毛,和隐藏在其下的xiaoxue都因兵痞的动作而展露了出来。 “真是……爷可许久没弄过女人了,现在要忍怕是也忍不住,小美人儿你就多担待着点儿,不过别怕,等会儿爷就让你好好爽爽。”言罢,那兵痞像是再也忍耐不住一般,就着云娃双腿无法合拢的姿势,只把腰一收一送,便将身下许久没有尝过女人滋味的roubang狠狠插进了身下小婢女的蜜xue之中。 “唔!”云娃痛苦地惊叫一声,紧皱秀眉,眼里也泛出泪水来,只是她极力睁大了眼睛,不叫里面的泪掉出来。她因姿势的原因看不到,也因未经人事而不知晓,此时她已经被这么一个与自己差距极大的兵痞占了身子,那根粗大的roubang便这么将她整个人穿透了一般,狠狠地深入从未有人造访过的xiaoxue里,破了内里的一片贞膜,就着流出的血水一举直捣黄龙,而后便是发疯似的抽插挺弄。 但即便是有血水润滑,云娃未曾动情,xiaoxue里也紧紧小小,怎么可能受得住这一顿毫不怜香惜玉的cao弄?她再也忍受不住,被撞得流下了泪来,嘴里的痛呼悲鸣全被口中塞着的破布堵住了,但从脸上狰狞痛苦的表情来看,完全可以探知她的痛苦悲哀。 缩在角落里的新月格格再次捂住了嘴,双眼圆睁地瞧着这兵痞对自己的婢女施暴。此时她已是有些后悔了,但云娃已经……既然已是错了,便不如错到底,否则云娃的牺牲不是白费了吗?新月这么说服自己,却再也不敢往那边看,只低头将脸蛋埋进双膝之间,假装自己听不见不远处正在发生的惨剧。 但云娃的一声声疼痛的闷哼,属于男子的粗重的低喘,还有身子相互碰撞的啪啪声,以及渐渐粘腻起来的水声,让新月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云娃被一个粗野的兵士压在身下,肆意玩弄的场景。 与云娃不同,新月格格其实是知道这男女之间的事情的。毕竟她哥哥有那么多侍妾,还经常去秦楼楚馆逛,那混不吝的人兴致一来便是从不挑地方,即使是在湖岸边、马厩旁,也能拉着侍妾婢女掀了裙子就地入巷,新月格格遇上过不止一次,即便开始不明白,后来也知道了。 其实她心里一直很好奇这男女之事究竟为何那般让哥哥沉迷,但如今,这答案已随着哥哥战死而不可考了。只是现在…… 新月格格偷偷抬起眼帘,看向正有两个男女纠缠着的那处。 云娃面色惨白,像是死了一样的任由那兵士施为,但是那兵士……新月微红了脸,再次将头埋下。只是那“啪啪、啪啪啪”和“噗滋、噗滋、噗滋”的声音直往她耳里钻,让她极为不自在,甚至心里也渐渐地痒了起来,暗暗夹紧了双腿。 那兵痞却不知道新月格格的想法,他大开大合地在云娃初经人事的xiaoxue里抽插,享用着她娇嫩的身子,脸上挂着飨足的效益,用那带着腥臭味的肮脏roubang用力干着身下小美人的xiaoxue。云娃的双腿被他高高抬起,因此这兵痞能清晰看到她粉嫩嫩的xiaoxue被自己cao得流血,却还是只能委委屈屈地夹着自己又黑又粗,还带了些脏兮兮的污垢的jiba,心里越发的满意了,且这水嫩嫩的xiaoxue似乎是拒绝他的进入,想要将roubang排挤出去,却层层叠叠像是在吮吸按摩他的roubang一般,叫他情不自禁更加用力地插进去,力道大得连外头的阴毛也在那xiaoxue里被扯着断了几根。 “唔!唔!唔……呜呜……唔!唔!” 云娃两眼汪着泪,想要哭喊,却被嘴里的破布条给阻了,只能无力地大张着双腿,随着兵痞的抽插cao干而一下一下地颤动着身子,低低呜咽。 兵痞却是一点儿也不怜惜,提起她两条腿便架在了自个儿肩膀上,让她一睁开朦胧泪眼看见的便是自己的xiaoxue被他cao出了血的样子,还用手在她的身上四处游移,放肆亵玩,揉捏出青紫的痕迹。 “真sao,小美人儿你都被爷干出水来了,真是天生让人干的yin娃荡妇啊……对了,你们格格说你叫yin娃?倒是挺相称的啊。” 那明明是血!云娃想这么反驳,却因嘴被堵住而反驳不能,只能悲苦地听着他侮辱自己。 “小yin娃,怎么样,爷的jibacao得你可舒爽?” “可别忘了你这处子身是被爷给破了的啊,以后你就是爷的人了,即便再有人cao你,也不过是cao了只破鞋而已,那叫……哦对,叫残花败柳!” “不过,等爷这大jiba将你cao烂、cao松了,想必也不会有人愿意cao你这残花败柳了……嘶……突然夹这么紧,小yin娃这是兴起了?” “那就看爷把你cao死吧!” 那兵痞果然一边在言语上凌辱她,一边畅快淋漓地享用她。 兵士将她的双腿紧紧抱着,用力地捅着她的xiaoxue,没一下都要更深地进入,凶狠cao干。云娃甚至不需要抬头,就能看到自己粉嫩的xiaoxue不断吞吐那根硕大的roubang,被鞭笞鞑阀得汁水淋漓的样子,她涨红了脸扭过头,却发现那一幕yin靡景象被印在脑海中根本挥之不去。 她又是羞恼又是愤怒,但身体上的软化却是掩饰不了的,初时的疼痛已经渐渐麻木,此时,云娃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剧痛的下身在渐渐麻木之后,竟微微湿润了起来,居然真的流水了。 置身于云娃xiaoxue之中的兵痞自然察觉到了,他嘿嘿一笑,反倒是加快了速度cao干,像是要把云娃的肚子也给捅烂了一般,恶狠狠地cao干着云娃,而后“啵”的一声将在云娃体内肆虐了许久的roubang拔出,急匆匆爬到她的头上,摘了她口里堵着的破布,捏着她的下颚将roubang插进了被迫张开的小嘴里。 “给爷舔了!” 云娃目次欲裂地瞪着身上的人,恨不得一口将那玩意儿给咬断。她这么想,自然也是这么干的,可惜身子却酸软得无法配合,且还被兵痞看出了她的打算,他捏着她的下颌让她无法合拢齿列,深捅几下之后,便将那roubang拔出,对着云娃的俏脸便噗嗤噗嗤地射了出来,直将她的一张小脸全给污了去。 “啧,刚才还和爷快活得紧呢,这么快倒翻脸不认人了。”兵痞抹了把脸,从地上支起身子来。看也不看匆匆整好衣服便推开他泪流满面地冲出去了的云娃,而是转向了缩在角落里的新月格格。 他全不担心云娃会将自己的作为宣扬出去,这世道,女子失身可要比男子施暴严重得多,想来云娃也不会轻易说出去,更何况,他现在的目标可是……兵痞看着耳后和脖颈处可以看见的肌肤都是通红的新月格格,显然,这真正的小yin妇已被刚才婢女被他cao弄的场景弄得意动了,此时想必下身已是一片湿润,才叫这格格只能缩着身子,夹着腿,才好不叫他看出端倪来。 只是,这兵士是个色中饿鬼,又怎会看不出来? 怕是这高高在上的新月格格也即将落入这色鬼之手,也不知后事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