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藕片】下
满脸狰狞yin笑的兵士果然踱到了新月格格身边,以目光抚摸过本就春心荡漾不已的yin荡格格的全身,笑道:“如何?想来格格也看到你家那小yin娃了,本来不情不愿的,后来都被我给cao出水了,个中滋味,不知格格可想试试?” “试……试试?”新月闻言抬起头,这才发现军帐里此时竟是只剩下了自己和那兵痞,云娃竟是已经不知所踪了。 “是啊,难道格格你不想试试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兵痞坏笑道。 “我……”新月格格按住胸口,羞怯不已,却是说不出拒绝的话来。这兵痞一眼便看出这位格格不过是欲拒还迎,打算半推半就,心里觉得这格格还不如那小婢女好,再怎么身份高贵,也不过是一个yin荡的贱货而已。 于是,这兵痞也不等新月格格回答,便探出手抚住了她胸前柔软的奶团,轻缓暧昧地揉捏搓弄起来。新月格格心中一惊,正想推拒,却不防被那兵痞的指尖蹭过了敏感的rutou部分,她身体一震,竟嘤咛一声,就此酥软在了这无赖的兵痞怀里,被那人更加肆无忌惮地揉捏起来。 新月娇躯微颤,不由自己地任由这兵痞为所欲为,她咬着唇,无助地望着这个掌握着她的男子,两眼里汪着泪水,显出十足的楚楚可怜的样子,似乎在渴望男人怜惜。只是那兵痞并不想怜惜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yin贱货色,他动作虽不算粗暴,却也并不轻柔地两手撕开了新月格格的领口,而后,那又白又嫩的大奶子便蹦到了兵痞的眼前。 “嘶……格格的奶子可真大,”兵痞咽了口口水,yin笑道:“方才那小婢女与你比起来,简直就像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给我摸摸,格格这奶子里可又奶水?” “没……没有的……”新月格格扭动着身体,低声说,“你别这样……” “没有你这奶子怎么会那么大?”兵痞一边揉捏新月的rufang,动作暧昧情色,一边嘴里不干不净地说道:“难道是被男人捏大的?” “不是啊……”新月格格抽了口气,心中虽有恼怒,但却也有些难耐。眼下的情景让她不由得想起了哥哥亵玩那个侍女的场景,似乎也是这样,被他抱在怀里,捏着rufang,从背后插进腿间小小的洞xue里的,那时的yin靡水声、rou臀拍击声,和哥哥发出的喘息声犹在耳边,似乎将自己紧紧抱住的这个兵士,也已经成了她的兄长……新月两眼迷蒙,红唇微张,便是一声销魂的呻吟吐出:“唔……别、别停下来啊……” “啧啧……还说不是,”兵痞yin笑着停下了手,眯眼看新月难耐地扭动娇躯,甚至挺着胸意图将那枚红色的朱果送到他手中来。他伸手捻住,不紧不慢地揉捏,一边调笑说:“瞧格格这样子,便是没少被人揉过奶子的,如何?格格,我这手艺还算不错吧?舒爽不舒爽?” “舒爽……唔啊……哥哥的手……好厉害……”新月格格迷蒙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身后的兵痞,衣衫凌乱的娇躯扭出yin荡的弧度来,她的胸乳在身后粗鄙兵士的手中被毫不留情地揉捏出不同的形状,但无一例外,都是叫男人看了会热血沸腾眼热不已的弧度。 “厉害?更厉害的还在后头呢,放心,哥哥我一定叫你全都一一试过……定会让你欲仙欲死……” “好……啊!别……别碰那里啊……” “不碰可不能叫你更加快活哦!” “可是……那……好吧……唔唔……” 兵痞施施然揉了半晌新月格格的奶子,又慢吞吞抚了片刻新月格格的肌肤,最终一手握着她嫩白硕大的奶子揉捏捻动,一手探到了她腿间花xue的位置,伸出一根手指,在那蜜xue入口的阴蒂上揉弄起来。 新月格格被揉得yin水直流,两眼全被欲望的色彩蒙住,她微张着小嘴,软倒在兵痞怀里重重喘息,嘴角甚至还流出了口水,显然是整个人都沉浸在欲望之中,怕是连自己的姓名都记不得了。对新月格格这副模样,兵痞看在眼里是更加的看不上这位所谓的格格了,这比一个青楼女子还容易上手,恐怕日后也只能当一个军妓给人泄欲了吧? 地位低下的兵痞这般想着,却是已经将手指插入了新月格格的xiaoxue之中,开始仿照着roubangcaoxue的动作来来回回地抽插起来。他伸出中指,在新月格格已发了大水的yinxue里不断的肆虐侵犯,直将那yinxue里里里外外包括那阴蒂和处子贞膜都抚摸磨蹭了个便,又找出新月格格yinxue之中的敏感之处,这才粗喘着抽出手指,将这身份尊贵的格格推倒在地,叫她像狗一样地趴着,而后掏出粗黑的roubang,一个挺身,整个便没入了新月格格的yinxue之中,毫不怜香惜玉地捅破了那代表处子的薄膜。 “唔……啊!!”新月格格来不及为自己被刚刚还cao过别人的roubang插了xue而感到屈辱,便被xiaoxue深处传来的剧痛给击得泣涕不已。即便新月再如何的本性yin荡,那未经人事的xiaoxue也还是一下就被撕裂,流出了处子的落红,让她恐惧瑟缩了起来,只希望身后的男子能够怜惜些许,别再插进来,或者让她缓一缓,忍过那阵剧痛也是好的。 但这兵痞占了她的身子便是原形毕露了,他根本不管新月格格才被他破了处女膜,挥舞着roubang在新月的哭喊声中大开大合地cao干起这尊贵的格格来。 “不!不要!好疼!你出去!出去……啊!疼……嗯啊……别撞进来……啊哦……太深了……好疼……” “格格放心吧,就你这yin荡的身子,等格格多cao一阵,习惯了就爽快了,到时候说不准你这小浪xue还要吸着格格的jiba不放我出来呢……嗯……待格格再插进去些,让你吃得更深。” “不不不,不要这……啊!我……啊!” “哈啊……格格你这小肚子可真是……格格我都能摸到我这大jiba在你肚子里cao你呢,没想到格格你还是个名器,真真是叫人欲罢不能的……” “你……你这恶人……”新月格格痛哭流涕着扭动身躯,想要逃开,却不防是主动将自己送给了这卑弱的兵士cao干,“不要这样对我……好疼……呜呜……哥哥……” “哈哈……放心,你的好哥哥我定会将你cao得很美……哈啊……放心,很快了……很快……哼嗯……” 这个军营中随处可见的小兵站在放到平常时候他一辈子都见不着的身份高贵容貌美丽,通常只有将军甚至皇帝才能享用的皇家格格身后,抱着那弧度漂亮诱人的雪白大屁股,像是cao弄一条狗一样大肆cao干着新月格格的yinxue,直将新月格格cao得翻白眼。 只是渐渐地,新月格格在兵士狂暴的cao干之中,竟开始酥软下来,身体开始沉沦,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娇躯也在不安地扭动着,似乎要在身后正毫不留情cao干她的男人身上寻求更多快感。 “唔……唔……嗯……不要,求求你不要再插了……好、好难受……” “难受?格格你这样子难道不是被哥哥cao得很快活吗?”兵痞一面抱着她的大屁股cao得欢快,一面掐着她的腰将她狠狠地拉向自己,让她更深地撞上他的roubang,“怎么样?格格是不是快被我cao得魂儿都要飞了?” “唔……是……我要被哥哥cao得魂儿都飞了……啊……” “那之前还口是心非的……我说,你这是什么格格,明明是一条欠cao的母狗……看哥哥我cao死你这yin荡的母狗……欠cao的yin荡货,看哥哥的大jibacao死你……我cao……我cao死你……哈啊……” “啊……啊……要被cao死了……好哥哥饶了我……饶了……唔啊啊……” “yin荡欠cao的母狗,该怎么说你不知道吗?”这兵痞cao了一阵儿,听了新月格格的呻吟后,竟将眉一挑,恶劣地停住了抽插的动作。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新月格格难耐地扭动身体,眼巴巴地扭过头来祈求地看他,甚至像是接了许多下等客人的青楼女子一般yin贱地摇晃身子,主动让他深深嵌在她yinxue里的roubangcao她,却还是觉得不足,只能软下来流着泪求他,“我、我不知道……好哥哥教教我……” “哈哈……这首先,你便自称母狗吧,瞧你这yin荡求cao的样子,倒是也挺符合的。” 新月格格此时已是完全昏了头了,听见这兵痞这么说,竟然也顺着他的话说道:“是,是是……母狗yin荡欠cao得很,求好哥哥再多caocao母狗……” “好哥哥,好主人,求主人cao死母狗吧,母狗的yinxue一直在流水,要受不住了……唔唔……” “哈哈……堂堂的端王府新月格格,竟然在我这么个村野里来的下等兵士身下像母狗似的求cao……哥哥我这就成全你,cao死你这小母狗……cao!”说着,这兵痞丝丝掐住新月格格的腰,死命地将大roubang往她的yinxue里捅进抽出,就像是要把这尊贵的格格活生生cao死一般,狂野地在新月雪白胴体上尽情驰骋。 霎时间,狭小的军帐里回荡着“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分外明显,混杂着女子的娇喘轻吟和男子的低喘yin笑声是格外地让人眼红心跳,那yin靡的声音竟是叫军账外经过的兵士发现了些端倪,便有一个极有经验的兵士发现了那不远处的军帐里正发生些什么。想着去分一杯羹,又担心自己知情不报会被责罚,干脆想着法不责众,将自己一个小队里许多的兵士朋友都拉了过去。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与这样的人相交的兵士即便不是色中饿鬼,也是不会放过到了嘴边的饵食的。 起头的那兵士掀开军帐,一眼就看见了跪在地上像是狗一样任由下等的士兵cao弄的新月格格。 “哟!你这小子,居然在这里吃独食啊,也不想着给兄弟们分上一分……” 正cao着新月的兵士嘿嘿一笑,更加用力地cao干着因为发现有旁的人进入军帐而紧张起来,连带着连yinxue也更紧致的新月,毫不在意地说道:“这不是机不可失吗?要不是我这当机立断,怕还没这机会呢……” “先别说这些,你小子快些完事儿,让我们也试试cao格格的感觉啊!” “是啊!别说格格,我连青楼都还没去过……” “那到时候就由格格给你破处啦,说出去都有面子!” “哈哈,我可是给格格破了处的……好了别拉别拉,我快完事了。” 说着,这兵痞勇猛地抽插着最后一轮,将roubang狠狠挺进新月yinxue的最深处,而后,那roubang懵然增大几分,撑开了新月紧闭着的xue心,一股接一股的jingye如离弦之箭一般直射而出,全送进了仍在欲望中沉沦,一张一合地吸吮着他大roubang的yinxue之中。在十数次近乎抽搐的插入后,大量属于下等兵士的白浊jingye争先恐后地涌入新月格格的xiaoxue里,灌满了她的zigong,灼热的液体从那guitou射进她从未向男子开放的rou体深处。 最后,兵痞“啵”的一声将自己那根湿淋淋的jiba从瘫软成一潭春水的新月格格yinxue里拔出,也不管已经瘫软得娇俏的脸蛋都贴在地面上,只高高撅起屁股任他大roubang尽情抽插,如今这副像是活生生被他cao死了,泥泞不堪的腿间正缓缓流下他刚刚喷射进去的精水的新月格格,示意不远处虎视眈眈几乎一刻都等不得了的同袍尽情享用这位金尊玉贵的格格,便拉上裤子束好裤带,走到旁边兴致勃勃地观看起来。 这身份高贵难得一见的格格被他们这些平时上了战场就是用来送死的底层兵士们轮着cao干的大戏,他可不愿错过,而且等恢复恢复,说不定他还能再干这位格格一顿呢。 四周等着的兵士果然就迫不及待地围拢上去,其中一个动作极快地占领了新月身后双腿之间的位置,也不在意她yinxue里还淌着上一个男人的精水,掰着她两条腿就将一根粗而长的jiba捅了进去,霎时间,是yin水四溅,吟哦不断。新月还没喘上几口气,就被男人的那东西再次插入,她下意识地分辨过来这并不是第一个与自己欢好的男人,但还没来得及思考明白自己应当做些什么,就被接连不断的抽插给抽取了所有力气,只余下喘息呻吟的份儿。 “嗯啊……不……不要……啊……新月、新月又被男人jian污了……这人插得好深……太快了……啊……好舒服……” “cao,真是便宜你小子了……不愧是才破处的,格格你身子里真紧,又湿又热……哈……老子玩过那么多女人,没一个能和你比……哈啊……说,快说……老子cao得你舒不舒服?”说完,兵士挺动下身,往新月xiaoxue里深深一顶。 而yin荡的新月格格早已被cao得快感不止,她红着双颊连连喘息,因没有及时回答正cao她的男人的话,又被狠狠插了十几下,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点头求饶道:“舒服……老爷cao得新月好舒服……嗯……轻、轻些……下面好胀啊……” “哟!居然叫起老爷了,等待会儿我cao得你舒爽了,是不是格格还得叫我夫君,让我当一回驸马的?” “哈哈哈哈……难道今日咱们不都是驸马吗?” “那就好好伺候咱们格格吧哈哈哈……” 旁边围着的兵士见新月格格这反应,顿时连心底里最后的一点敬畏也没了,纷纷上手或握住新月格格的纤细柔白的手叫她握住自己硬得发疼的jiba上下捋动,或握着自己的roubang在新月格格丰满白嫩的rufang上戳弄,或用jiba蹭着新月格格养尊处优锦衣玉食十几年养出来的细嫩皮肤以作发泄,甚至有一个掐住她下巴,便将那根脏兮兮,臭烘烘,暗藏不少陈年污垢的jiba插进了她的嘴里。 不大的军帐之中充斥着女子低软的呻吟和许多个男子不同音色声调的低喘调笑,新月格格此时已完全被男子的阳物包围了,四周全是男人身上的气味,她的面上、嘴唇、脖颈、rufang、小腹,乃至于下身yinxue之中,全涂满了泛着腥臭味道的黏滑液体,身上染满了男人roubang的气味,整个人全没有了格格的样儿,比之青楼妓馆里最下贱的妓子还要不如。 “啧啧啧,还是个格格呢,这sao的,连勾栏院里的妓女都没有你yin荡。” “没想到格格就是这个样子的,难道平时学的都是怎么伺候男人?” 身旁男子的戏谑侮辱根本进不到新月格格的耳中,她已不自禁地握住了手中硬烫得roubang顺从撸动,那张樱桃小口也学会了去吸吮舔弄,用诸多手段伺候男人的roubang,下身更是被roubang刺地低吟连连。她被撞到了zigong口,酥麻感传遍周身,yinxue里喷出一股股的水液,“啊……不要……嗯……求你不要捅那里……新月受不住了……啊……求老爷了……不要……唔……” “cao,才被捅到zigong口就丢了身子,这要是在勾栏院里岂不是要天天勾引男人嫖你……cao,老子cao死你这个小娼妇,cao烂你的sao洞,叫你发sao……哦……爽……” 占据xiaoxue的兵士猛然发力,大开大合噗嗤噗嗤cao干着已靡红肥美的浪xue,将新月白花花嫩生生的丰乳撞得乳浪连连。而围拢在新月身周用她的身体各处抚慰自己roubang的兵士更是一面加快了动作,一面伸出粗糙大手在新月格格身上四处yin靡抚摸,那场面犹如传说中的酒池rou林,莫说是纣王与美人交媾的场景,怕是上前朝时期后宫佳丽遭蛮族yin辱的场面都比之不上,真真是显得yin靡非常,叫其中的人都失了常性,只记得rou欲了。 及至后来,新月格格已不记得究竟有多少男子的roubang插入过自己的xiaoxue,只隐约记得,她后来满足地在这些身份底下的兵士身下辗转呻吟,柏生生的胳臂紧搂着埋在袒露的双乳间啃咬的男子的头,腰肢扭动着,满是精斑尿水和青紫痕迹的大腿勾着那些男子或肥或瘦的腰,意犹未尽地上下磨蹭,直像一个下贱的妓女一般。甚至,有许多男子都在她的身体里xiele精,若有了身孕,怕是连是谁的都不知道。 此后,在叛军将领决定她的下场之前,只怕新月格格都将成为叛军中的军妓,任由这些从前见她一面都无法的兵士们肆意亵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