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页

    裴馥兰:“!!!”

    裴馥兰一听说要被开除,当场就忍不住了,眼泪都下来了。

    哭了会儿,却又站起来说马上考试了,一定会把金玲比下去!

    金玲只留下轻飘飘一句话:“你还是保证自己能继续在学校读书再说这话吧。”

    直接又把人给说哭了。

    而那天以后,裴馥兰果然被叫去华清池的教室里谈话。

    而此事毕竟惊动了两位大教授,其中一位还是别的单位的大教授,京大也不好放着不处理。

    因此裴馥兰被记了大过。

    本来说要开除的,但这个年代考个大学不容易,而且能考上京大的都是人才,再加上又没有确切的条例说这样必须开除,所以校领导都在斟酌。

    后来又因为她家有人过来打了招呼,说只是女人之间发生口角,一时脑子抽了风,乱说话,开除的事便不了了之了。

    同学们都有些愤愤。

    这家到底是干什么的啊,就这么有手段?

    金玲却没有多关注这事的后续。

    那天当她看到何泽来到她们学校,并且精准地朝她们食堂走,她还是有些惊讶的。

    后来何泽告诉她,她离开华科大的时候,刚好他太太打电话过来喊他回家吃饭。

    他和金玲聊得开心,便把这事跟太太说了,他太太把他骂了一通,说他是个高校老师,怎么连学生们什么时候吃饭都不知道。

    就那个点,恐怕食堂都关门了!

    然后又让他把人带家里去吃饭。

    何泽想着正好趁这个机会看看金玲的学习环境怎么样,便过来了,而且直奔食堂,谁知道就被他听到那样的话。

    金玲那天没能去成师兄家,两人就在食堂里就这王江河打的饭菜随便吃了一点。

    谁知道,等她和师兄美美地又讨论了一番实验方案,准备回寝室再把相关的书籍翻一翻的时候,忽然发现江小敏被打了。

    是真的被打了,小脸上一个大大的红巴掌印,鬓角还有些青紫。

    江小敏一开始伏在桌上哭,就是不说是谁打的。

    后来也不知实在是太伤心了还是看大家那样关心,便起来边擦眼泪边把话给说清楚了。

    然而,她的这个回答却让大家分外惊讶。

    陆书砚甚至还问她是不是伤到脑子记错了。

    江小敏又趴回桌子上哭:“我也希望是我记错了,呜!”

    原来打江小敏的居然是那个对她若即若离的男人。

    按江小敏自己的话来说,她稀罕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也是对她有意的。

    只是那个男人是个正经人,不喜欢把这种事挂在嘴上,所以两人才没确定关系。

    今天他打江小敏,也完全是因为江小敏那天吃饭的时候无意中透露,她把他们的事告诉了金玲他们。

    江小敏还对金玲她们说,这事是她不对,女人就应该矜持,怎么能把和男人搞对象的事到处说呢?

    眼见着江小敏还在不停地给那男人说话,金玲的心里涌起一股奇怪的预感。

    她问江小敏:“你那准对象是不是京市人?”

    江小敏点了点头。

    金玲又问:“家里当官的?”

    江小敏突然抬起头,惊讶地看着她。

    第64章 讨人喜欢的女同志

    因为大家很合得来, 所以陆书砚直接二话不说,便劝江小敏不要再和那男人来往。

    江小敏却只是一个劲地哭。

    而对于金玲来说。这种事前世她见得太多了。

    闺蜜找你诉苦,说自己男朋友多不好多不好, 结果你也跟着说她男朋友不好,她分分钟跟你急!

    甚至还可能把这话跟她男朋友说了, 最后变成你里外不是人, 他们两人该恩爱, 还怎么恩爱。

    金玲看江小敏明显对那男人已经情根深种,一点也听不进去劝,便没管这件事。

    她并且把陆书砚也拉走了。

    胡英也是过来人, 一下子就和金玲一条路线,只对江小敏道:“小敏,你别难过,他兴许只是气头上呢!”

    只剩陆书砚还不肯走,说男人打人总归是不对的,要江小敏别犯糊涂,赶紧分开,被金玲和胡英拉走了。

    而在京市的某家属大院里,裴馥兰看着自己的表哥, 惊讶道:“啊?你打她室友有什么用啊!你直接去打她啊!”

    穿着军装的男人正坐在实木桌边,他身上的棕褐色的军大还没脱下, 就那么大敞着披在身上,让他那张阴狠的脸更带上一丝痞气。

    李朝阳翘着二郎腿, 吩咐家里仆人的漂亮女儿帮他倒好茅台酒, 就着女孩的手啜了一口,露出自己手腕上的一块劳力士手表。

    他瞥了站在自己面前的裴馥兰一眼,说:“我总说你们兄妹俩目光短浅、小家子气, 我小姨还不服气。你不是说她们关系好吗,就不行我打和她关系好的姐妹先出出气啊?”

    “原来是这样!”

    裴馥兰这才笑得花一样,走过去挽住李朝阳的手臂:“谢谢表哥嘛,我又不知道你还有这层意思。”

    李朝阳却猛地一皱眉头,把她往沙发下一推:“叫你不要碰我,你也不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说完起身就走。

    走了几步又站住了,把一串钥匙抛在手里玩。

    “你以后别再给我惹事了,你那酸秀才男朋友,我家已经帮得够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