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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国哥,听说你《合戈》玩的特别好,有空咱们一起玩,我也超厉害。”

    “南浚哥,我写了一点东西打算送给女孩子,你能帮我看看吗?”

    “号兮哥,我打算买这双鞋......”

    何晴坐在金硕真身边,见他越来越没有分寸,忍不住出声教育,“何雨,适可而止啊,人家还要工作呢!”

    “哦,谢谢哥哥们,哥哥们再见!”

    何晴说的没错,他们的确还有很多事要忙。演唱会虽然结束了,但后续的工作还要开展。何晴也带弟弟回了酒店,临睡前还特意着重表扬了他,“你这能说会道的小嘴,不去当主持人可惜了。”

    “别,祖国会因为你的想法丢失掉一名优秀的解放军战士!”何雨认真地说。

    这是第一次何晴知道弟弟的理想,为他高兴的同时,也非常好奇这个理想因何而起。但每次询问,何雨都会拿其他事情搪塞,久而久之何晴也不再过问,只教导他不要半途而废。

    冬去又春来,5个月过去,何晴偶然在一次晚会上认识了景田,经她介绍,何晴在寒假期间将何雨送去跟一位老兵做入伍前的训练。

    “天天为你弟弟cao心,也多cao心cao心你自己吧!”李向珊端一杯咖啡递给何晴,将几份剧本放在她面前,又抽出她手里的平板一看,果然是她家那位晒成煤球的弟弟。

    如果不是为了保护家人隐私,何晴巴不得广发朋友圈炫耀,是以李向珊拿她平板时她并没有反抗。何晴小酌一口咖啡,问道:“《司藤》的剧本递没?”

    “有,是个女二的本,我不......”李向珊上手去翻,翻了两下突然顿住,直起腰问:“你是怎么知道有的?”

    “我弟那事景田不是帮忙介绍了一老兵嘛,还个人情。”

    “还人情?怎么还?免费出演?”

    “就走正常合同。”

    按理说景田的资源要什么样的女二能没有,没道理非得请何晴去眼,李向珊不解地问:“你去演女二能给人家带去什么好处?”

    “没好处,就硬还呗,她说想跟我搭一次戏。再说这角色挺有挑战性的,就算不还人情,能结个善果也不吃亏。而且我哪有时间接女一的角儿,五月Weki Meki的正规一专发售,演唱会再一开,你把我劈成八瓣我也忙不过来。”

    “我说不过你,就这吧,我去跟选角导演联系。”李向珊原封不动地将剧本搬离休息室,回办公室的路上后知后觉地嘀咕,“我就说《司藤》选角明明上个月结束了,为什么投资方还递剧本,原来是早就串通好了!”

    时隔一年出演电视剧,何晴非常重视,硬是挤出半月的时间去学习如何诠释疯婆娘白英一角。

    上海虹桥机场,程远在前,何晴在后,步履轻快地走出机场。因为是临时决定的私人行程,所以没有乌泱泱一片的粉丝接机。

    “何小姐,我家老板不太方便,特意让我来接您,出来前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恭恭敬敬地将前辈您给迎回去。”

    从见到朱正廷助理到走进停车场,助理不停地再吹何晴的彩虹屁。吹的太猛,猛到程远听不下去,落了两人四五步远。何晴作为当事人也没好到哪去,她的脸几乎要熟了。

    见他还想说,何晴忙出声制止,“行啦行啦,说的我跟后宫娘娘似的。你们老板最近咋样?现在满大街可都是他的广告。”

    “挺忙也挺享受,就是出行不大方便。您不知道,我们老板挺爱逛街的,这大半年没逛,快憋死他了。”

    “哈哈!”

    等在车里的朱正廷等人走进,一把拉开车门,迎面对上助理那张大饼脸,见他笑成了猪脸就知道他又在往外抖他的黑历史,笑骂道:“你又在背后编排我!”

    “我错了,老板别生气。”

    “滚滚滚!”

    当年练习生时不过见过几面,说过寥寥数语,朱正廷却能记这么长时间,前辈长、前辈短的围着何晴,何晴感动于他的真诚,与他说话时比在大多数人面前都要真实。

    不熟悉的两个人在不熟悉两个人的程远眼中,像是老友重逢般亲切。

    车停在上戏门口,朱正廷说他今天全程陪何晴见老师。

    这是她来上戏的目的,白英爱戏如痴,剧中有白英唱戏的片段,何晴不想假手于人,于是拜托李向珊替她找个老师学一学,不需要唱的多好,但是得会唱。

    但这年头好老师不好找,愿意教她十天半个月的老师更不好找。朱正廷不知从哪听说她在找老师,说他上戏的校友的老师正在办艺考特训班,可以帮她介绍。于是,何晴便受朱正廷的邀请,来到了上戏。

    两人路过上戏的学生食堂,朱正廷本来介绍校园时,突然从玻璃窗看到身后有人鬼鬼祟祟的跟着,等走到广场,四周没有遮挡物时朱正廷突然停下脚步,指着身后的人问:“前辈,你后辈似乎有话要跟你说?”

    顺着朱正廷地视线回望,居然又看见意见篓子谭舒文,“以前是,现在不是了!”何晴的语气毫无波澜,在她这里,谭舒文与其他任何有过一面之缘的路人没有差别。

    “我听说前辈和他有些嫌隙,前辈小心些,我们都觉着这人忒小心眼。”大厂兄弟千千万,朱正廷不仅听说谭舒文去年淘汰后在寝室破口大骂,还知道他一晚上给经纪人打了七八个电话,每次都哭唧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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