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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晴欲走,谁知谭舒文没脸没皮地主动凑上前打招呼,“何晴,别来无恙啊!”见何晴不打算理他,又上前一步,满带遗憾地说:“你跟韩国那闵允其挺配的,我连份子钱都准备好了,可惜了!”

    何晴并不想理他,也不想跟一个罪魁祸首解释她跟闵允其到底配不配的问题,但谭舒文缠人的紧,愣是顶着何晴煤炭般的脸跟着走了一个路。何晴不厌其烦,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问:“你现在是上戏的学生?”

    “对,本科生!”一提上戏,谭舒文脸上立刻挂满洋洋得意,胸脯挺的老高,“你要不也考一考上戏?我可以给你推荐两三个老师,不然你不太好过。”

    不明觉厉的何晴嗤笑一声,“不用了,Duntong老师布置的学业任务繁重,我难以□□。”

    得,老话说得可真好,狗果然改不了吃屎!

    不知道是他谭舒文真不明白Duntong老师在业界的分量,还是装作不知,反正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听完何晴的话又说:“别怪我没提醒你,学历跟不上,在中国可不好混。”

    想起那些那学历指责她作词作曲找枪手的言论,何晴气的脑壳疼,她最不能忍受乱七八糟的人污蔑她的宝贝孩子们,咬牙切齿地说:“我谢谢你的提醒!”

    这人怎么跟个狗皮膏药似的,到哪都能碰见!何晴直呼晦气。

    好在见到老师后,发现朱正廷介绍的老师真心不错,专心投入学习后糟心事渐渐被她忘在脑后。

    一月后,何晴扮上妆,眼神一沉,吓得化妆师猛地后退一步,何晴当即哈哈一笑,气氛才算缓和。

    待她演完一场令人毛骨悚眼的雨夜杀人戏份,现好奇围观演戏的保安大叔被吓得牙关紧闭、后脊发凉、汗毛耸立,“真是鬼哭狼嚎!”

    “您这这词儿用的真好,”导演一拍大腿,对着走来的何晴夸赞道:“听到没,大叔夸你演好呢!”

    “谢谢大叔!”

    “诶!”何晴一靠近,大叔便连连摆手,不自觉地后退。

    何晴止步,她也知道自己现在有些吓人。为了效果,她的妆容特意用不防水的化妆品,道具组的水往她头上一喷,一场戏下来,红掺白的水顺着脸颊往下流,普普通通的微笑此时估计也显得格外瘆人。

    导演不顾何晴委屈的目光,哈哈大笑起来。

    一旁的工作人员平日里见何晴多,知道她是个平和的脾气,缓过神也就不觉着害怕。可大叔不知道,无论旁人如何劝,他已下定决心,这两天看到这位白英小姐马上绕道走!

    作者有话要说:

    妈呀,白英当时吓死我了,演的真好!

    第50章 麻痹大意黄汤辣水

    “不会有人跟的,我买两件衣服就回。”

    自从进组,何晴不知看景田穿过多少件旗袍,美的动人心魄。她心动了,她的衣柜里并没有这一类型的衣服,是以她私下在酒店看了许多店家测评。

    白英的大戏连拍三天,导演看着因情绪过度波动又有些瘦了的何晴,开口放了她半天假。出门时天公作美,苏州下起毛毛细雨,何晴本不打算打伞,却在街角看到油纸伞时改了主意。

    “天青色的烟雨,而我在等你。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撑一把油纸伞,绕过小巷,口齿不清地哼唱着歌谣,去寻觅她中意的苏绣铺子。

    “老板娘,这身西装179/60能穿吗?”何晴拂下衣衫上的雨滴,抬脚越过门槛走入古色古香的门店,抬眸的顷刻便被一件男士西装吸引。

    老板娘倚在柜台,懒懒地说了句:“能穿,不过小姑娘可得看好,我这是中-山-装!”

    “不好意思,我们乡下人不太识得这些,怪不得看着那么与众不同,它领角有窝势,后过肩且不涌起,袖子前圆后登,前胸处还有胖势,四个口袋也做得平整,可谓是丝缕要直。”

    “你这一番话说的多妙,”老板娘从柜台走出,婀娜地走到何晴身旁站定,定眼一看,说道:“说您是乡下人,我可不信。买我这套中山装,定是要配这套黑色印花旗袍,牡丹高贵妖娆、玫瑰浪漫缤纷,沉静而又魅惑,与您是配极了!”

    “我试试!”

    何晴板正条顺,衣衫一上身,一眼便爱上了它,满店的衣衫在无法入她眼。

    人老板娘看着顺眼,说的话她也爱听,是以老板娘补了一嘴,“这两件算是半个礼服规格,好看是好看,可就是平日里穿太隆重,正经场合穿又不够大气。”

    “那更合我心意了,正巧我平日工作太忙,太日常的旗袍也穿不了。”

    “那我给你包上?”

    “嗯!”

    何晴前脚刚包走两件衣裳,后脚谭舒文便从对面的烟酒店蹬蹬蹬地跑进来,“老板,刚个女的买的衣服还有吗?我看着挺好看,也想给我女朋友买一件。”

    老板娘打眼一扫,看他锁骨处翻出的衣角,便知他不是她的顾客,语气再次变得懒散,“我这衣服一样只一件,您来迟了,要不看看别的,我这5千到2万的各种款式都有。”

    谭舒文眼珠一转,问道:“你们这真的一样只一件?”

    “对!我们手艺人,每件衣服做出来都不一样。您相中那件了?我摘来给您看看?”

    “不用了,我就想买那件,没有算了。”谭舒文握了握手机,嘴角露出几分坏笑,脚步轻快地离开苏绣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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