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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糟人践踏的校霸(7) 赵岚昭女士给江予笙上过垂耳兔生理课。 她说垂耳兔的易感期, 和人类女性的生理期不一样。 后者到来的时间一般都是固定的,每个月来一次, 日期也就在那几天。 而垂耳兔的易感期则不一样,每只垂耳兔成功度过第一次易感期之后,第二次、第三次、第N次易感期来临的日子,并不会固定。 少则一个月,多则长达大半年也有。 但不管它下一次什么时候来,有一点都是一样的——间隔时间至少会是一个月。 江予笙最开始的时候,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自从上次度过第一次易感期后,就真的用心记下了。 她想着,自己到时候一定会随时携带抑制剂,避免上次的场景重现。 因为自己哀求着白芡摸耳朵结果对方不肯碰、最后还要被对方逼着喝下酸饮料的样子, 实在太狼狈了! 哪有兔子精会这么没有尊严的! 她甚至还想过, 如果自己再次进入易感期的时候, 白芡也和第一次一样在她边上, 那她一定要当着她的面, 淡定地摸出那支抑制剂喝下,用如此自然冷静的方式告诉她, 自己是多么厉害!多么顽强! 结果呢! 连半个月都还没到, 她的第二次易感期怎么就来了呢! 江予笙很震惊, 要不是知道赵岚昭女士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欺骗自己,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她的亲生兔子了。 痒意随着垂耳的再次现形而出现, 少女没有时间再去思考其他事, 当务之急,是要度过这一次的易感期。 她想起自己立的誓——身为一只顽强的兔子精,她将永远不会再恳求并且屈服于人类的摸摸! 于是,江予笙干脆利落地翻身下床冲去浴室。 那根逐渐发痒的垂耳被放进盥洗池中, 小兔子打开了冷水,试图通过这种解痒的方式,来让自己成功度过易感期。 水流不断冲刷在那两条软趴趴的大耳朵上,它表面的绒毛沾了水,一根根地黏在了一起。 痒意一开始只是一小簇火苗,在水流的冲击声中,一点点地生出了第二簇、第三簇,直到第五小簇出现,全部的火苗们汇聚在一起,噌地一下,瞬间转化为了一大团。 江予笙上一秒还淡定得很,痒意加剧的刹那,脸色就变了。 好痒啊! 想被人摸摸! 不行!不能被摸摸! 可是真的好痒啊! 不能摸摸!不能摸摸! 其实此刻的痒意,强度远不及上次的三分之一,她完全忍得了。 江予笙却突然有了其他想法。 她在睡觉欸。 是不是我偷偷借用她的手,她也不会察觉到的? 上次没能被摸,这次天时地利人和全都具备,自己还不让人摸,不是笨蛋吗! 所以! 我要让她摸摸我! 自我打脸打得迅速的家伙,立刻抬手关了水,抬起两条湿漉漉耳朵的同时,扯下一旁的洗脸巾,随意在耳朵上擦了擦。 东西啪一声被扔进垃圾桶,小兔子也离开了浴室。 摸摸! 她来了! 白芡是在人窝进自己怀里时被弄醒的。 江予笙做事不仔细,耳朵上的水都没擦干净,就迫不及待地窝进对方怀里了。 因而冰凉的耳朵贴上对方,瞬间就把人给冻醒了。 小兔子不知道她已经醒来的事,她太过激动,连带着手都有些抖,刚哆嗦着扣住对方的手腕,脑袋上方就传来了少女关心的声音:“学姐,你去洗头了?怎么不吹一下,湿着头发睡觉对身体不好。” 和江予笙一样,白芡也没想过小兔子的第二次易感期会来得这么突然,再加上她现在还有些困,因而只是把胸前的这阵湿意,误认为是江予笙洗了头又没有吹干导致的。 但她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劲,贴着自己的东西,怎么毛绒绒的,就像是两条耳朵—— 白芡彻底清醒。 身体的反应快过脑子的,她猛地抬起手,才让自己的手能成功躲开江予笙无声无息中试图凑过来的耳朵。 “学姐,你又长耳朵了是吧?” 闻言,兔子再次炸了毛:“你才长耳朵!你全家都长耳朵!我才没有耳朵!” “没有耳朵的话,那学姐脑袋上的这两条东西,是什么呢?” 话音刚落,头顶的灯已经被她啪的一声拍亮。 少女脑袋上那两条毛绒可爱的大耳朵,就这么暴/露在了白光下。 江予笙掩耳盗铃地要去捂住,念头刚起,就被她抛弃了。 不遮了! 反正要让人摸耳朵! 那有什么好遮的! 她计划得很好,打算先从白芡怀里站起来,然后一改第一次求人摸耳朵时的态度,这回要用强硬的语气要求她,来帮助自己度过这一次的易感期。 结果刚挣扎着从人怀里站起来,就因为浑身无力,只听啪唧一声,软兔子又结结实实地栽进了对方怀里。 那强硬的要求声,也变为了软得一塌糊涂的撒娇:“帮我摸摸,摸摸我的耳朵。” 白芡全然不受影响,淡定把人从自己怀里拉开,道:“学姐,我去给你弄上次的饮料,你在这里等我一下,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