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女配后我靠着美食发家了 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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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锦快速把温热的猪耳朵猪尾巴给切了,均匀地摆在盘子上, 煮得面面的土豆另外装了一盘,再淋上一点卤汤。 要是有鸡爪鸭爪卖就好了,那也是卤rou的精髓。 几盘菜摆在桌面上, 看上去格外丰盛。 冬日没怎么动弹,消耗不多, 肚子不饿, 可看着这桌菜就被勾起了食欲。 水煮rou片香辣爽滑, 一大碗都解决完了, 卤rou还剩一点, 可以留着下顿吃,最后来一碗guntang的青菜汤,浑身都暖呼呼的。 天黑得早,下午六点而已,外面的光线就完全昏暗下来,室内点亮了蜡烛,在窗户上映出跳跃的烛光。 唐锦拿上小刀,想把桌上凝固的蜡油给剃掉,弯下腰来,眼神却凝住了。 她拿起那根发夹,小巧玲珑,几根细丝拧成,上面粘着几颗樱桃,做工挺精巧的,卖这发卡的女孩是自己设计的花样,比供销社那些铁丝钢夹漂亮多了。 她当时多看了两眼,考虑到买rou花了一大笔钱,这个不实用就没买。 没想到出现在桌上。 唐锦转过身问陆沉,“老公,发卡是你买的?” 陆沉嗯了声,“你不是喜欢吗。” 唐锦勾唇笑了起来,发卡轻飘飘的,她高兴的是陆沉会注意她的喜好,欣喜地夸赞,“特别好看,谢谢老公。” 她搂住陆沉的腰,在陆沉脸上亲了下。 洗漱后两人躺在床上,唐锦掐了下被子,感觉不够取暖,又翻身下床,把柜子里另一张被褥取出来盖上,这张被子是趁着有太阳的时候晒过的,里面棉花更加柔软,盖上比较暖和。 翻滚一圈,蜷进陆沉怀里,脚紧紧贴着陆沉的小腿,姿势亲密无间,温热的体温传递过来,这才满足地阖上了眼。 …… 当枯枝落叶掉了满地,河水表面都结了层冰碴子时,一场大雪寂静地落下了,精灵们无声无息地旋转跳舞,荡漾在干枯的草木上,覆盖在黑色的瓦片上,融进幽深冷彻的小河里。 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一片雪白中,换上纯粹干净的衣裳。 唐锦这天早晨起床时,赖在被窝都不想动弹,掀开被子时,冷空气刺得她一个激灵,摸了摸身旁的位置,温度早就冷却下来。 她迅速穿上毛衣棉衣,此时极其想念加绒的秋裤了,武装得严严实实,打开窗户一看,惊讶地看着外面铺盖厚的雪。 几根晶莹剔透的冰棱凝固在屋檐下,纯净的鹅绒到处都是,都瞧不清院子里的石地板,菜地里也压了大片。 唐锦走出房间,厨房里窜出粥的香甜味,她稀罕地伸出手指捻起一搓雪,浸寒的凉意渗进皮肤,铁铲的唰唰声响起,陆沉正在铲雪,雪堆在家门口,走路湿滑,容易摔跤,而且还能冻脚。 唐锦捏起一个小雪团丢过去,好奇地问:“昨晚上什么时候下的雪,怎么都没听到一点动静?” 陆沉拍掉身上的雪渣子,笑道:“我们睡太沉了,屋后面的枯枝都给压垮了。” “老公,我想堆雪人。”唐锦说道,这满地的雪,总觉得有点手痒。 陆沉不懂,“什么雪人?我只知道打雪仗。” 唐锦在地上画了个图案,“就是用几个圆球球堆出一个白胖子,拿胡萝卜条当眼睛鼻子。” 陆沉好笑地道:“那跟捏泥娃娃差不多啊,但是这雪冻手,你可能堆不起来。” “试一下呀,好玩嘛。”唐锦蹲下去,团出一大捧雪,把零散的雪花给压紧实了,手上滚动,手心都是化开的水,雪团渐渐变得坚硬。 唐锦玩了一会,有点坚持不下去了,着实太冰了,而且是渗进骨头的那种冰,刺疼刺疼的,她手指头都好像没有直觉了。 五根手指头,红彤彤的,肿成胡萝卜。 放在嘴边呵气,冻得都想咬一下,唐锦眯了眯眼,决定还是不勉强自己了,体验了一下过程就满足了,能不能把雪人堆起来她不强求了。 万一冷得生冻疮了,那才是有够受的。 陆沉早知道会如此,他媳妇扛不住冷,过去帮忙把雪人堆起来。 唐锦拦住他,“哎,算了,你手上都开裂了,别去碰雪,挨了冻就更严重了。” “我手都已经碰了,没事的,我动作很快。”陆沉迅速把雪搓成小团子,他按照捏泥娃娃的方法,弄出来的雪人不是那种大胖子,巴掌大一团,圆鼓鼓的。 总共捏了十来只,摆在那里,袖珍可爱。 唐锦被萌到了,轻轻戳一戳,那只小雪人啪叽倒了下去,她不敢再动。 如果有相机就好了,可以把这些小可爱记录下来。 走在路上,大伙都在商量这个年怎么过,大家最爱的便是买衣服买rou,衣服缺布票,那rou总能吃上吧。 他们纷纷盯住了猪圈里的两头大白猪,计算着自家今年可以分到几斤猪rou。 还有今年攒下的工分,又可以换来多少钱和粮食。 水稻小麦玉米收成不错,应该足够填饱肚子的。 大家盼望着尽快将工分变现,可以热热闹闹过个好年,与此同时,参加高考的知青们,高三学生,以及一些工人,达到分数标准的,陆陆续续发放了录取通知书。 红枣生产队总共有十来个知青,考上的人只有三个。 看到同伴们拿到了寄来的通知书,没考上的知青羡慕极了,同时心里越来越焦灼,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坐立不安,晚上睡觉都不踏实。 心里惴惴的,忐忑慌乱,没拿到通知书,是不是就意味着没考上呢? 可他们明明已经那么努力了,每天都辛辛苦苦熬夜复习,为啥别人能考上,自己偏偏不行呢,这未免太不公平了! 是不是就差那么一点点运气?!究竟差了多少,会不会只是一步之遥,就可以风风光光去读大学了? 同是下乡的知青,别人前途光明,不必再吃苦,自个却只能留在穷苦乡下,怎么想都不是滋味。 这次高考过后,如果明年还有机会再考,那应该放宽心态,重新再来便是,但人最禁不住的就是对比,心头哪能不焦躁。 知青点人心已经不稳定了,赵雨桐是考中的知青之一,她考上了一所师范学校,不算什么名校,可这是费尽心血努力的结果,她很满意了。 能够去大学里重新开始人生,本身是一件足够美好的事。 性格纵是沉稳,也按耐不住那股强烈的喜悦,脸上带了灿烂的笑容。 她仔细将通知书藏好,因为察觉到了同宿舍的几个女知青眼神有点不对劲了。 经历过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后,赵雨桐不再像当初那般单纯,她不愿意去考验人性。 通知书很重要,一旦出了差池,处理起来很麻烦,她宁愿小心一些。 没有收到通知书的人,实则心里早有了预感,发挥得如何一清二楚,不肯承认罢了,还在渺茫地安慰着,可能录取通知书还没送到而已。 时间一天天走过,越来越晚,那丝渺茫的希冀变得无力。 陈月清着急了,前段日子,她妈过来问,她还得意地安慰着,让她爸妈放一百二十个心,绝对没问题。 没人比她更清楚,林子修未来的发展,上辈子林子修可是考上首都名校,这一世提前复习了,没道理会差劲呀。 她志得意满地等待着,很是欢快雀跃,她马上是所有女人羡慕的对象了,没人比她家更风光了,她可以带上儿子,跟林子修进城生活了。 未来林子修还会是县长,而她是县长夫人。 在梦里陈月清都差点笑出来,在她看来,林子修成绩最好,通知书最晚到达再正常不过了,何必那么大惊小怪,淡定一点不行么。 但随着时间推移,陈月清坐不住了,通知书再晚都不至于现在还没发吧,她去打听了一下,几乎都送到了。 什么意思?林子修的呢?不可能没有林子修的! 陈月清慌忙对林子修说道:“为什么没你的呢,你成绩最好,应该是准大学生才对,怎么会漏掉了你,究竟哪里出了错。” 林子修眼神飘忽,不敢去看陈月清,烦闷地拨开陈月清的手,没能考上,他也很失望,又愤怒又暴躁,同时他又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果然。 他早预感到成绩不咋样了,好多题目没填上呢,本就不高兴了,陈月清还没眼色地在他面前一直提这事。 第65章 过年分猪rou 陈月清的再三追问下, 林子修不耐烦地一把将其拂开,“你一个劲问问问,我又不是评卷老师, 我咋个知道!” “你还嫌不够心烦是吧。” 陈月清这会脑子懵了, 没看出林子修的心虚和恼羞成怒, 她嘴唇颤抖着, 陷入深思,“不,不对劲, 你绝对考上了,一定是有人调换了你的成绩!那些公社里的干部最容易做手脚,这种事不是没有,他们肯定把手脚做到你身上了。” “没错, 就是这样的,子修,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 必须要去调查个清楚。” 她处处忍让,给林子修做最贤惠的媳妇, 干活又养家,梦寐以求的不正是林子修的前途,她这辈子只想过得舒坦点, 无忧无虑的,咋就这么难呢。 万一林子修无法上大学了, 还能到达那个高度吗。 她难不成又要过得一地鸡毛, 熬成黄脸婆。 万万不行! 陈月清不敢去想这个可能, 否则迎来的只会是绝望, 林子修有知识有学识, 没道理落考的。 刹那间,她脑袋里立即回想起上辈子看到的关于冒名顶替的新闻,这个年代信息不发达,偷梁换柱的现象大量存在,造成了许多遗憾错事。 林子修极有可能是倒霉的被选中对象,陈月清认定了这个猜测,她要找教育局问个清楚,还有找哪家报纸媒体曝光。 林子修头痛,陈月清有病呢吧,脑子里天马行空啊,究竟为什么,没人比他更明白。 眼见陈月清快冲出去,林子修瞒不住了,手掌用力扣住陈月清,恼怒吼道:“够了!你别闹了,没人顶替,我就是没考上,你满意了!” “我题目都没写玩,人家怎么给我分,这次没准备齐全,大不了明年再考。” 陈月清傻眼了,也崩溃了,“你再说一遍,你为什么没有写完?!我都让你提前复习了,你竟然不会写,林子修,你有病啊,你是不是压根就没认真看书,你对得起我的期望嘛,我辛辛苦苦挣钱,辛辛苦苦带孩子,让你十指不沾阳春水,你就这么回报我呀。” “你个王八蛋!” 激动之下,耳朵里嗡鸣一片,陈月清猛然冲上前扑打,她心里委屈死了,不明白自己任劳任怨付出到底得到了什么,极大的希望落空,那种落差感她根本无法承受。 眼睛里充斥着冲动愤怒,什么都顾不得了,指甲狠狠挠在林子修脸上,发泄怒火。 林子修吃痛,奋力推倒陈月清,推锅说道:“疯女人,你当我不想上大学啊,逼逼叨叨个没完,如果不是你那天晚上煮了锅难吃的饭菜,我压根不会拉肚子,不会提前交卷。” “怎么会……”陈月清喃喃,“饭菜你我都吃了,为啥我没事。” 林子修冷嗤,“我身体素质本来就没你好,坐在车上一着凉,身体不舒服,哪有心思考试。” “成绩已经这样,我们互相指责没用,不如收拾收拾心情,准备明年高考。” 陈月清有点不信,她做的饭菜林子修吃惯了,偏偏考试那天闹肚子,怎么都很怪异,只是她又怕万一真是她的失误,她不能接受是她毁了林子修的前途。 “你没骗我,我可是逮到过你看故事书的,你老实说,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复习?” “呵,你好不好笑,除了那一次,你不是盯住我看书么。”林子修语气愤愤不平,“这个月以来,你念叨的就是高考高考,别人的老婆,生怕自己男人考上跑了,你倒是一个猛子扎进去了,比我还激动,口口声声爱我,我真上不成大学了,你难道还要离婚。” 陈月清想说是,她的确最看重有没有舒坦日子过,林子修除了一张好皮相,最大的价值不就是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