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舔干净。
宿欢说,舔干净。
可是真的乖? 宿欢的指腹抚过祝长安脖颈的淤青,继而轻轻捧起了他的脑袋,低首吻上他,将那柔软的唇瓣含入口中,继而滑入他的唇缝,用舌尖轻抵牙关,不过迟疑一霎,他便微微启唇,任由宿欢的柔舌溜了进去。她缠绕着他的舌头,百般舔弄,继而撩拨着他,让他也略略回应下自个儿。 唔祝长安生涩又羞怯的用舌尖去碰她大肆在他唇齿间翻搅吮弄的柔舌,一触即离、游移不定,阖着的鸦睫不住轻颤,连耳根都泛了红,羞羞涩涩的模样倒是意料之外的让人心软。 半晌,待到宿欢抬首时,祝长安已是双眸迷离、气喘微微了。宿欢抚着他的发丝又夸了句乖,便又将目光落在他的身下,瞅着那物,道,那儿摸着刺手。 祝长安顺着她所说的去看,顿时面泛红晕,说不出话来。他低敛着眉眼,鸦色的睫便在眼睑下投映了一片阴影,此刻正随着那一颤一颤的眼睫而轻轻抖着。他避开宿欢的眸子,侧首过去,不知是想到了甚,身下那物竟有昂扬之意,略微抬头,也是羞羞怯怯的藏身在丛间。待过了良久,祝长安方才轻若蚊吟的道,那、那你看怎样好便怎样做就是 他话音落下,宿欢又抚了下他的头发,继而去略略放长了束在他脚腕上的绸带,让他得以屈腿。 把腿张开。她轻拍了下祝长安的腿根,随即便见他磨磨蹭蹭的屈起膝盖,再将腿往两边打开,将那隐私处大肆露在了她的目下。 宿欢去拿过一盒膏脂,用指尖挑出些许往他身下涂抹着,刚匀开一团,便听他轻嘶一声。宿欢循声望去,他却面上又添红晕,目光游移的低声呐呐道,好凉 若是不用,待会儿怕伤到你。宿欢随口笑着解释了,继而便低下眼眸,再度抹匀那膏脂去了。她三两下敷好,随后没待片刻,就拿起剃刀,在他那物上轻贴一下。 那剃刀为精铁所制,约有巴掌大,刀刃处被磨得轻薄如纸,却寒光凛冽,锋利至极。此刻宿欢握着那镂刻精致的刀柄,只拍了下某物,便听祝长安气息乍乱,低促的轻喘着,连手指也紧紧揪住了身下被褥,而那物,更是顿时昂扬起来,正对向宿欢的方向,昂首挺胸。 祝长安羞极,愈想静下心来,却愈是清晰的感知到那儿黏黏腻腻的膏脂与她不加以掩饰的目光,不消半刻,那物竟是愈发精神了。 倒忘了你刚开荤。宿欢轻笑,又用刀面拍了下他那物,这下的力度却略微重了些许,疼得他身子一颤,口中却抑制不住的哼了一声,甜腻娇软的让他恨不得昏过去。 家家主祝长安嗓音略哑,轻轻低低的勾人似的,轻一些啊 宿欢便安抚的用指腹摸了下自个儿方才拍的地方,见他眯起眸子低低喘息,却忽而笑得戏谑,将沾到了膏脂的手指往他唇边凑近,道,舔干净。 她话音落下,祝长安不禁呆愣,随后低垂眼睫遮掩了眸底嫌恶,微微启唇,将那根纤长白皙的食指含入口中,用舌尖轻轻撩过指腹,吮去膏脂。 苦涩而黏滑的膏脂让他不适的微蹙了眉心,可面上羞意却是愈盛,连同他抬眸朝宿欢看去时含羞带怯的目光,都惑人至极。 半晌后,他方才吐出那根手指,其上也只见湿润晶亮的一片水渍。 这番戏辱后,他那物也软下来了,宿欢没再撩拨他,将手指上残余的些许清涎擦拭在他胸膛前,继而拿起剃刀,细细的刮去他身下毛发。 终了,抚着那细滑柔软的某处,宿欢又是加以玩弄,惹得祝长安连连低喘,耐不住的求饶道,别、别摸那里,唔 这回不过少顷工夫,他便xiele出来,清隽的眉目间含着情态,眼眸里也是雾蒙蒙的迷离。 宿欢用帕子拭去白浊后又净了手,继而回过身问他,吃点东西? 虽是询问,可她却径直去外间端了一碗粥进来,随即打量了下那缚着他手腕的绸缎,唇角勾起些许弧度,你说我要不要松开你呢? 祝长安心知她是在试探自个儿,便乖顺的低下眼睫,轻声道,家主家主若愿意喂我也可 我倒还没侍候过谁呢。宿欢眸底笑意莫名,继而将那绸带放长,再把他双手于身后缚紧了,方才解开他脚腕上的束缚,扶他起身。 她舀起一勺香粥,递到祝长安唇畔,他便顺从的低首含住,略微咀嚼后咽下,却忽的被她用指腹拭了拭唇角,让祝长安下意识的抬眸去看她。 柔和的笑着,宿欢轻捏他鼻尖,笨蛋。 霎时,祝长安便红着面颊低头避开了宿欢的目光,心口砰然乱撞,将那原本积下的怨恨都冲散了些许,也让他眸底添了些许困惑与迟疑,以及他尚不自知的羞涩。 待用过膳后,祝长安低声下气的朝宿欢讨要衣裳,她却没给。这般,祝长安沉默片刻,便也未曾再多说了。 夜色渐深。 就寝时,他忽的轻唤宿欢。 嗯?怎么了? 我想小解 宿欢抬手轻按他的小腹,随即也未曾为难,便松开了绸带,自个儿去罢。 乍然被松了束缚,祝长安一时回不过神,随后不甚灵巧的往榻内避了避,虽不曾扯过被褥,却也好歹将那物遮住了。他抿紧唇角,低敛着眉眼,只道,你陪我去 将一件外衫撂到他身上,宿欢懒懒散散的道,安心,耳房没人守着。 听她这么说,祝长安方才侧过身将衣衫穿上,而后轻手轻脚的下了榻。 他净手时便抬眸打量着周遭,却也不敢轻举妄动,用一旁的棉巾拭干水迹后便折身往内寝走去。 几步之遥,他思绪纷乱。 祝家是个甚模样,又看他有多重,他怎会不清楚?即便他今个逃了,往后再被宿欢算计,祝家又能如何?怕是会撇个干净罢。 还未待他再多想,抑或再难过或恼恨,便已进了内寝。 衣裳脱了。 宿欢的话音传来,让祝长安身子僵住,好似又回到了先前她戏辱于他,刻意借着喊人来逼迫他服软的时候。他颤着手指去解开自个儿刚刚扣上的盘扣,耳边却彷如又听见了宿欢说的话。 无须矜持、羞涩,只听话就好了。 只听话就好了 那件外衫被褪下,而祝长安则僵着身子站在原地,轻风拂来,凉薄的让他轻轻发颤。 过来。 他依言走过去,低垂着眼睫,乖顺又温驯的模样,便是宿欢将他扯倒在榻上,将他压在身下,他也仅是阖上眸子,任由宿欢摆布。 腰侧被她用指腹轻轻抚着,又察觉她俯首在他耳畔,轻轻软软的气息便拂落在他颈侧,那柔软冰凉的发丝也划过肌肤,略痒。她低柔着声音,与他说到,睡前要说爱我。 爱她? 祝长安乍然抬眸,正对上她的眼眸,那里面倒映着他自个儿的面容与细碎的暖意,让人呆怔。 说不出?宿欢轻笑,抬手去触他纤长的鸦睫,见他回过神来,唇角笑意愈浓,那我先说可好? 长安,我甚为爱你。 她低首,在祝长安眉心落下一吻,温温柔柔的作态,让他迷茫的去看她,一时怔住。 宿欢却再笑,到你了。 我他顿住,耳畔微热,随即轻着声音,低低的道,我也,甚爱你。 哄着他说了,宿欢方才唤人来吹灯。 卧寝里陷入沉寂,浓稠似墨的漆黑笼罩此间,让祝长安压抑的几近喘不过气来,他侧首去看那入眠了似的宿欢,不禁绻了绻手指。 伸手去宿欢枕下略微一探,祝长安不出意料的,摸出了一柄匕首。抽刃出鞘,他看着那锋利的尖端,知晓宿欢不过是试探自个儿。 可他杀不了她,还不能自尽么。 绝望的阖了下眼眸,祝长安冷声道,宿家主既醒着,便与我谈一谈罢。 满室清寂里,忽听一声轻笑。 瞧瞧,方才还说爱我呢,这才过多久,便要与我兵戎相见了。宿欢语气戏谑,却又轻佻的很,她看着榻内坐着的某人与他在夜色里模模糊糊的轮廓,略微讥嘲的道,怎么着,祝郎君还想取我性命? 祝长安短促的笑了一声,握着匕首的手指却是不住的轻颤。他定下心神,只问她,我的衣裳呢? 扔了。话音落下,宿欢方才不疾不徐的起了身,她抬手去探祝长安的身子,还未触到,便见他仿若惊弓之鸟似的躲避开来 别碰我! 他失态的颤着声线,急促而慌乱的喘息着,那双清泠泠的眼眸便紧紧盯着宿欢,直至她收回手去,紧绷着的身子适才缓和了些许。他愈发握紧了手里的匕首,僵硬着道,把先前那件外衫拿给我。 你自己去拿就是。宿欢漫不经心的,却见他反转过匕首便将尖刃抵在了自个儿的脖颈上。 求你啊祝长安红着眼眶,手指发抖,连带着那凝脂白玉似的脖颈上都添了几道血痕。他愈想静下来,便愈是崩溃绝望,此刻莫说依照原本想的那样来与宿欢商协,便连思绪都乱得一塌糊涂了,你当作施舍我,给我留些颜面都不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