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跪好。
宿欢说,跪好。
定定的看了他片刻,宿欢下榻去亲自拿过那件外衫,将它撂到祝长安身畔,语气微凉,你对着脖子威胁我,倒不如在自个儿脸上划一刀。 祝长安仍旧红着眼眶,却倏地笑了,眸底隐有死意,毁了容貌,我还拿甚活命。 宿欢眉梢轻挑,不置可否,只道,不许碰你,点灯总行吧? 他没应声,宿欢便去耳房端了烛台来,将内寝里的油灯一一点明了,方才随意将烛台搁在一旁,转眸去看榻上的祝长安。他此刻面色苍白,哪怕那泛着暖意的灯光也未能染上他的面容,反倒让他清隽的眉眼更添几分病弱,惹人生怜。单薄的浅色外衫被他穿得整齐,却又被散乱的鸦青色发丝衬出些许猗靡之意,让宿欢眸色略暗。 过会儿还得劳烦宿家主送我出府了。祝长安扶着床屏,未让发软无力的身子露出半分颓势,缓了半晌,已然是面色如常了。他缓慢的往房门那儿走去,手中匕首始终抵着自个儿的脖颈,半分也不曾挪下来过,还请宿家主让路。 哦。宿欢一面应声,一面朝他走去。 你作甚!他失措的往后退,抵在脖颈上的匕首又往皮rou里陷进了些许,割出一道血痕来,站住! 可宿欢却是不理,三两步便接近了他,并抬手去拦他。此时,两人相隔的不过是祝长安略微抬手,便能用那柄匕首刺进她心口的距离。 而他却一面后退着,一面绝望的阖上眸子,将匕首尖往自个儿的咽喉抵进。 喀嚓 一声轻响。 啊呀,匕首断了。宿欢如愿抓住祝长安的手腕,笑瞧着他乍然惨白了的面色,语气戏谑,早便同你说了,你拿它抵着脖子不如在脸上划下一刀,怎么就不听呢。 祝长安却是面无血色,心如死灰的连反抗都不曾,浑身气力尽散,任由手里握着的空心断刃摔落在地上,碎成几段。 他跌坐在地上,甚于宿欢将他双手反缚于身后也不曾挣扎,呆呆怔怔的束手就擒。 直至宿欢用指尖挑起他的下颌,牵扯到了他颈间划破的伤口,才疼得他回过神来。失神的看着宿欢,他沙哑着声音,喃喃道,杀了我,你杀了我吧 继而祝长安彷如忽然想起了甚似的,眼眸里都再度浮现了亮光。随后,他便狠狠的咬向自个儿的舌根,涌出的鲜血霎那便染红了他的唇齿,顺着唇角滴落在身上,晕开一片血迹。 一回不成,他再加力度,势要将舌根咬烂似的。 未待第三回,宿欢便用方巾塞进他的口中,堵紧了他的唇舌。 眼见着祝长安那双眸子渐渐黯淡下去,宿欢却并未在意。她抬手轻抚祝长安的面颊,唇角轻勾,眸底却略显晦涩,怎么的,与我欢好是委屈你了?让你宁愿死也不愿讨好我? 看着祝长安置若罔闻的模样她也不恼,仅仅是将他扯了起来,硬生生推去内寝墙后的暗室里罢了。 满室阴冷,唯有几盏油灯光线暗淡,在墙面映出搁置在雕花架上的各色刑具,愈显幽森。 宿欢轻踹了下祝长安的腿弯,而他却是踉跄了一下,硬挺着没跪。随后宿欢加了力度,方才让他双膝触地,哐的一声狠狠撞在那青石铺就的地砖上。 还未待他回神,宿欢便拿过搁在一旁的藤鞭,倏然抽落在他单薄的脊背上。 嗖啪! 鞭梢擦过他的胳膊内侧,顿时便听他闷哼一声,躬下腰去颤着身子,霎时疼得满额冷汗。 信手拈来的甩了个鞭花,宿欢再度狠狠抽向祝长安,连连几鞭,让他蜷缩在地上,不住发抖着。 待她十几、二十鞭下去,祝长安已是眼前发黑,连呻吟都沙哑了许多,隐隐含着哭腔,被堵住的口中也口齿不清的说着甚,呜呜咽咽的。 那件薄缎的外衫略微透出血迹,而那开叉处露出的肌肤却又白腻如玉,让宿欢略微眯起眸子,用鞭柄轻轻挑起他的衣摆,继而轻触他身下那物,轻佻又漫不经心的拨弄着,直至他面泛春潮时,方才再度甩鞭,狠狠抽在了他白皙的腿根处。 在他闷哼一声后,宿欢踩住他欲要合拢的腿,用鞭梢细细柔柔的划过那道显目的红痕,不经意的撩过那物,便见他本已软下的某物顿时又昂首起来,怯怯对着宿欢,可怜兮兮的。 她蹲下身去,转而用手指抚弄着那物,摩挲揉捏着,在他鼻音极重的呻吟着便要泄身时,宿欢却倏地落下一鞭 呜嗯祝长安昂起头含糊的哼了一声,在这痛且欢愉之下那物一抖一抖的射出白浊来,半晌回不过神。随后,便被宿欢将那些东西抹在了那物上,均匀涂抹开来,让他禁不住羞耻的再度红了眼圈。那双雾蒙蒙的眼眸里含着泪,可他却不争气的起了反应,并放荡的在宿欢的撩拨下低低喘息。 无力的用舌尖去抵推着那堵在他口中的方巾,他失神又难受的呜咽着。宿欢探入他的衣襟用指甲去掐他的乳尖,继而又揉弄搓捻起来,让他在宿欢将手挪到另一边时,竟不自禁的挺身把那点嫣红往她手上轻蹭,身下那物也涨大了一圈,自铃口处流淌出些许晶莹粘稠来。 抽手随意拍了下祝长安白皙紧致的臀部,啪的一声,宿欢便在自个儿留下的红印上又揉捏了几下,继而顺着腿根抚至鞭痕那儿,轻揪慢捏他柔软的囊袋,语气戏谑的道,蹭什么,发情了? 祝长安迷离着神情唔嗯应了几声,不住迎合着宿欢的动作,半点儿的清明也不剩,在宿欢的辱弄下不消多久,便又xiele。 瘫软在地上,祝长安回过神后便呜咽起来,哭得满面的泪。 可知错了。宿欢捏起他的下颌,凉声问着,见他仿若要死了似的哭着不禁心烦,不许哭。 话音落下也没见他停,她便不耐的踢了他一下,哭丧呢? 宿欢着实嫌他这涕泪横流的模样太过难看,便扳开他的腿用指尖戳了下那物后的某个xue口,细细撑开周遭皱褶,道,再吵人,我便让你哭得更狠些。 而祝长安真被吓住了,浑身轻颤着屏气噤声,红肿着眼眶眼泪止不住的落,眸底的惧怕与绝望更重。 这般,宿欢方才满意的再问,可知错了? 见他硬捱着不答,宿欢不禁又蹙眉尖,拿过藤鞭用鞭梢去戳他的后庭,威胁道,还不乖? 祝长安又呜咽了一声,几近崩溃的将身子往后缩着,遏制不住的发着抖。 本就是吓他的宿欢也没真将藤鞭插进去,待过好一会儿见他好歹缓和了,宿欢便去扯他,可刚碰到他胳膊,就见他惊慌失措的再度轻颤起来。 可见是真的怕了。 顿觉无趣的宿欢也懒得再逼迫他,起身后又踢他一下,跪好。 看他半死不活的样子,宿欢还是将他扯了起来,继而拿过铁项圈扣在了他的脖颈上,再将锁链挂至房梁上,迫使他直着身子昂起头来。 宿欢轻抚着他狼狈至极的面容,笑道,半夜别昏过去把自个儿吊死了,若是你出事,你娘可舍不得你,定会陪你一同上路的。 唔!唔呜他摇头哀求的看着宿欢,含糊不清的呜咽着,眼泪仿若断了线的珠子似的砸在她手上,guntang湿润的溅开了一片。 将手在他的衣襟上拭净了,宿欢缓缓敛了笑,眸色凉薄的瞥他一眼,转身往外走去。 一夜好眠。 清早儿,宿欢梳洗后用过粥膳,再将些许公务办妥当了,方才走进暗室。 哦,还活着。 她刚将锁链解开,祝长安便虚脱的身子前倾,跌在了地上,额头便抵着青石砖,闷着声音低低咳着,连咳嗽都是有气无力的。 用脚尖轻踢了下他的肩,宿欢说,跪好。 祝长安几番挣扎,却是因着双手被缚而动弹不得,他下意识的抬眸去看宿欢,眸底的惊惶不安与他泛红的眼眶惹人生怜。祝长安勉力将脑袋凑到宿欢脚边,无助的看着她,被堵住的口里呜呜咽咽的。 想说话? 宿欢话音落下,祝长安便连忙点头,哀求又讨好的哼哼着,软怯怯的模样。 待她扯出那块方巾,便见祝长安唇角顺着流淌出些许口涎,衬着他此刻的狼狈,哪是楚楚可怜便可形容的。他也不顾大敞的衣襟与他胸膛上的痕迹,只努力昂首去看宿欢,沙哑着声音道,我没力气了,不是不乖,你别打我 哦?宿欢用绣花鞋去挑起他的下颌,单薄的锦面上便是那温热的脖颈,她戏谑的晃了下脚尖,见他忍痛的蹙紧了眉心,却笑,那祝郎君,可知错了? 他的眼眸里雾蒙蒙的,此刻伏低做小的时候便愈显湿润,对着宿欢顺从的应,知错了。 这般,宿欢方才挪开脚,蹲下身去,将他瘫软无力的身子扶直起来,眸底恶意忽重,但,我还没消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