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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别人有没有,我时常会产生一种幻觉,感觉眼前的某一个瞬间,自己曾梦到过。 玫瑰,绿叶,树根,黑色的栅栏,拥吻的感觉。 一阵恍惚,我冲他眨眨眼,咱们是要站着做吗? 他环视了一圈四周,条件也不允许你躺着啊。 你可以坐着,我来。 他面上一阵狐疑,你上位? 嗯。 以前和他抱怨过女上位累,主要是我动几下腿就酸了,打不了持久战,所以这次我提出我主动,他还是表现得蛮惊讶的。 第一次打野炮,两人都有点害羞。我脱掉短裤,看了眼短袖,心想应该没必要脱掉,一抬头,就撞见蒋昭脸上两抹潮红,是那种rou眼可见的红,以至于自己也跟着脸红起来,扭过头咳嗽了两声,磨唧地坐到他腿上,命令他:你把眼睛闭上。 少了一双眼睛盯着,发挥起来就顺畅多了。 真空的感觉令我一阵不适,但很快就习惯了,伸手去褪他的裤子,往下拉了拉,拨开那东西。 我湿了,脱内裤的时候就发现了,湿得很离谱。不过某人也没有好到哪里去,鸡儿梆硬。看到他直挺挺立在那,我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坏心思,特别想弹他一下,看会不会像不倒翁那样弹回来。但想了想还是算了,可能不仅弹不回来,我还得被摁在着草坪上摩擦。 手抵在他的腹部,对准坐进去,刚刚含住冠部时,就听面前的人深吸了一口气。 初时甬道是很紧的,因此他每一个形状我都能描摹到。略过层层rou褶抵进去,摩擦的触感十分清晰,无意间蹭到敏感的地方,又在那多逗留一阵,浑身变得又酥又麻,仰起脖子,不由自主娇吟出声。 比起男上位,女上插入得更深,一整根坐进去,触及到以前从未触及过的领域,丝丝缕缕的痒咬在rou壁,逼得我不得不加大幅度,头发跟着散落下来,半掩在面前。 你快把我坐射了。蒋昭说。 很舒服吗?我问。 请问五分钟算早泄吗? 我想了想,常规意义上应该不算,但在我这里算。 OK,行。 如果以往他五分钟射,我大概率会嘲笑他。但这次是我上位,能这么快给他感觉,不能怪他不行,只能说我技艺到家了。 而且我发现我舒服的频率和他是一致的,像刚才那样对准科学交合角度坐下去的姿势,我很舒服,能感受到他也很爽。 一会儿会有人来吗?我忽然想到这个,问。 不会。他说,嗓音已经有些浑浊。 我有点怕。 没事,我在呢。他伸手在我脑后轻抚,而且这一片他浇过了。 给足安全感,这下我就安心了,不再心有旁骛,不带休息地继续工作。 无意间低头,恰好看到交合处,自然光下性器衔接的地方野性而yin靡,颜色和平时看到的有很大不同,赤裸,肆意,自由,像是忽然挣脱了新世纪文明的枷锁,一切都不再约束,男欢女爱的声音扩散到每一个没有墙壁阻挡的角落。 我突然想起上小学五年级时,有一次跟朋友逛公园,那天公园人好多,都是来看花展的,买瓶水都要排好久的队。就是在这么极端的环境下,我们在路过一片并不十分隐蔽的灌木丛时,看到了两具赤裸的白花花的rou体。 纠缠着,难舍难分着。 看不清具体部位,但能看出是一男一女。 尤记起我当时看傻了眼,站在那没动,这对一个尚未了解两性文化的纯洁儿童来说,是懵懂的,新奇的,知道这是罪恶的,却还着魔似的站在那看,结果就是没瞅几眼就被朋友的mama拉走了,在那种情况下我也不好折回去继续看,事后还怪想念的。 而现在作为当事人,终于能体会到他们的乐趣了。 腿有点酸,换回男上位,换了个方便他的姿势,我跪在长椅上,他从后面进来,这样我们都不会累,可以没停一直做到最后。 结束的时候我看了下时间,仅仅是平时的1/2。 虚脱地靠在椅子上,感慨道:也太刺激了。 蒋昭蹲下身帮我整理衣服,穿好裤子,坐到我旁边,要不要我抱你回酒店? 害,没那么娇气的啦,还是能走得动路的。 说着我就要下地,脚踩实到地上,向前迈出一步的瞬间,膝盖支撑不住,差点跪地上,幸好身后有人扶。 我倚在他怀里,扭头看了眼那硬邦邦的木椅,这是野战后遗症吗? 我背你吧。 你不嫌我重?我问,我最近可是跟着你吃吃喝喝,吃胖了好多呐。 没事。他把我放回到椅子上,半蹲下身露给我一个后背,rou都长在该长的地方,那就不叫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