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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信号灯前停下。 方才因雨夜路况不佳,发生了追尾事故。她前后开不出车,虽然着急,但也只能待在原位堵了一会儿,现在离预计的送餐时间已经过了十五分钟。按这个情况,她这单大概是白做了。 抬头,信号灯在灰黑中照耀圆形红光,电线上挂了透明的雨珠,两旁的路灯将细细飘雨的轨迹呈现。对比半空,路面就肮脏许多。左右的车辆从面前交叉行驶,轮胎甩出灰浊的雨水。身边混沌不清的汽车引擎音好似在共鸣。 她出神,因抬头而任由雨水随着风打在柔润直挺的鼻梁。然后,想到什么似的,她眨眨眼,掏出自己的手机。 刚打开发情期管理app,绿灯就亮了。 后边的车对她按了一下喇叭,她才收了手机,踩上机动车踏板,右拐进苏格路。 不要,不要给我这个,给我一件衣服,你不是很会做衣服吗。 卧室幽暗,只有墙上拼接成的梯形多色夜灯提供照明。 白哲坐在家中电脑室的电竞椅里,我想去另外一个岛了,这里根本没有狼蛛。 她刚才在沙发上自慰完一次,穿好了裤子,放好照片,随便擦擦肌肤上残留的jingye就进来跟朋友玩联机游戏。 朋友是班上的同学,可以说是白哲现在最好的玩伴,毕竟与同学的每日相处时间算得上是现阶段排行第一的社交项目除了去学校,她没有其他人陪伴。 戴着散发脉动蓝光、设计前卫的盖耳式耳机,她两脚踩着椅子的边缘,正窝成一团在用Switch打游戏。女孩遗传alpha母亲,狭长的上挑眼,眉眼是洋溢自信的靓丽,个子不矮,将近一米七,但孩子脾性,在家时更甚。电竞椅够大,装得下两个她,怎么窝都行。 啊~你按照那个Vtuber的造型给我做一套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她? 好友在对面义正言辞拒绝,理由是她连自己的推的衣服都没做,凭什么做白哲的。 稚气犹然的明艳女孩还想还口,电话响了。 在玩的不是什么动作类游戏,她按了接听,然后外放,手重新握回掌机。 皮皮,今天过得怎么样呀? 不是外卖。 白哲有些泄气,mama饿了。 哎呀哎呀,我家宝贝没有买东西吃吗?mama说了给你请一个做饭阿姨。 不用了,我自己一个很好,就是今晚外卖来晚了。 那再下一单吧,不要饿肚子了,知道你想替mama们省钱,但也不是这样省。 她有点误解,白哲从来没有在省钱,只是她这个缺乏母爱的高中生比较没常识,而开销也达不到这两位的预期。白哲性子没有外表那样看似有主见,她知道除了游戏和起居还能买奢侈品,但奢侈品的牌子玲琅满目令她头疼,平时双亲又已经给了她足够用的高价衣物,于是她不是很有头绪该如何挥霍资本家双亲的资产。举例子来说,她刚才还跟朋友叫嚣要去外国的红灯区花大钱买风俗omega。 隔着手机送了一个晚安吻,母女就挂了电话,白哲的肚子叫了。 不玩了,我好饿,我要睡觉。 耳机传来好友欠揍的嘲笑。 闭嘴啦你。 放下耳机和Switch,少女从电竞椅里跳下来,伸展了修长的身子,然后踏着拖鞋走向厨房。 时间是晚上十一点多,白哲却已经困了。 咖啡因对她这个大宝宝不管用,她本来想吃完饭喝杯奶茶睡觉,但现在既然不来,那也没办法,觉还是要照样睡的。 倒了一杯冰牛奶,女孩将她分三次喝干净,水杯留在水槽里,转身去卧室洗漱。刚走出两步,她又倒退回来,打开水,为留白的水杯满上,然后才去卧室。她家每天会有钟点工来打扫卫生,这么做只是为了给阿姨留下点好印象,即使按照情理她不需要这么做,毕竟阿姨才需要给她留下好印象。 但白哲只是希望任何年长的人都能够喜欢她,外在有点随性装酷的她虽然害羞、不愿意承认,但确实也在这么做她会默默地用心一些细节。 刷完牙,洗完脸,女孩拿毛巾擦脸时才想到什么似地嗯了一声,撩开衣摆,顺便把刚才随意擦拭的部位用热腾腾的湿毛巾重新擦了一遍。 细腻白皙的皮肤干净多了,湿润,且泛出红润。 毛巾放到一边,白哲盯着下腹两秒,然后拇指摩挲自己裤腰下滑腻的皮肤,走去方便。而等掏出性具,还没小解,她又不自主地开始撸动那根软绵绵的东西。 嗯啊 扶着厕所间冰凉的花岗岩墙面,女孩泄出细软的哼声。 她是一个缺爱的孩子,她是一个缺大人的孩子。 如果自慰可以算得上她弥补这部分爱的一种形式,那么她每天都在寻求弥补。 手上的动作加速,撸动她还未勃起的粉嫩性具,擦掠表皮一上一下地堆积,盖过红润的冠头又露出。 啊,啊,嗯硬了 她曾经见过自己双亲的zuoai场面。 Alpha母亲压在Omega母亲背上,手从腋下绕过去紧紧按住她的双肩好让她卡在身下,下肢用力将她成熟笔挺的alphayinjing迅猛地往复滑入Omega母亲微微撅起的下体,每一次嵌合都荡漾出源自她们姣好rou体的脆声。 呜 白哲回忆着,渐渐放缓了撸动的动作。 那时候的双亲面上有着她从没有见过的表情。她们只有跟对方在一起的时候才是最快乐的,所以她才会被这样忽略,是吧? 唉。 半硬的性具重新变软,白哲叹息出声,然后坐下,两腿微微张开,戳着自己的yinjing小解。 她知道很多alpha喜欢站着,但她是喜欢坐着小解的,没有什么,或许是想给阿姨留下不会溅到外面的好印象。 傻瓜自嘲一声,白哲终于滚上了床。 梦里什么都没有,或许有了一个大人,抱着她,亲吻她,抚摸她,给她所有的爱,坐在她的两腿上晃动腰肢使劲吃她勃起的rou物,呢喃着教她该去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白哲醒来了。 时间是凌晨两点二十六。 她躺在枕头上,以苏醒时特有的疑惑感哼唧了一声。等了有五秒,她嗅了两下卧室内的空气,下意识地摸了摸后勃颈,然后挪到床沿下床,踩着拖鞋打开房门。 客厅亮着小夜灯,镂空墙上的沙漏装饰流动着白沙,空间照常,只有某种气味在暗乎乎的客厅里飘荡,在女孩出现的一瞬间迅速将她笼罩,化作无形的手拉扯着她的袖子,领子,裤腿,让她往一个方向走。 她随着气味的引领,摇摇晃晃地站到了一个地方。 大门。 为什么是大门? 自主伸向门把的手顿在半空,披着松软长发的少女摇了摇头,一手按上胸口,希望自己清醒一点。 什么?白哲对着离奇的一切自问。 掌心之下,心跳渐快,她不自知地贪婪呼吸着弥漫香甜的空气,每一个细胞都在为饱餐一顿的本能而跃动。 白哲好饿。 大门外,有什么东西,挑拨她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