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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家大厦一楼只有两户,而左右各设有两部电梯。 打开门的时候,白哲反射性地深深呼吸。她的思想瞬息间被蒙上了柔软的白纱,她心跳加速,紧接着的生理反应是浑身发热,以及勃起。 睡觉用的丝绸短裤,已经鼓了起来。 白哲顶了顶胯,虽然看不到,但她感觉那被顶起来的丝绸顶端已经出现黏感。 楼道走廊里随着她的出现亮起夜灯,右边走廊尽头的电梯紧闭,她让目光下移寻找奇异味道的来源。 地上趴着一个穿着黄色雨衣的女人。 ?白哲十分不解,穿着脱鞋的脚自主往后挪了一步。 为什么会有不认识的女人半夜趴在她家楼层的走廊上? 没有输入密码的人是不可能进入大楼的,即使进来了,还要路过前台小姐。大楼的安全防范十分先进,陌生女人溜进来有些离奇。 而且,这个味道 白哲揪着胸口处的衣服,呼吸渐沉。她用拖鞋前端推了下女人的肩膀,只看见女人俯卧着,在她的推动下十分微弱地摇了摇,显然没有意识。 白哲还没有想到她死了这个可能性,现在这个年头,谁还会随随便便死掉呢?但她也不敢去碰这个女人诱人的气味包裹了白哲周身的空间,她还是个脆弱的孩子,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小心翼翼,即使她的目光已经在不由自主地摸索女人凹凸有致的躯体。 躺在我家门口干嘛啊就不能去别家 白哲出了薄薄的热汗,她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的臀的形状而克制地舔舔唇,十分不自在地揉了揉自己胯下鼓鼓胀胀有些硬的大包,逼着自己就要回屋。只不过转身前,她看到了靠着她房门的一个袋子。 上面的logo是自己睡前点的那家外卖。 白哲好像有些明白了这个女人是送餐的。 拿起袋子,白哲看了一眼,确实是自己点的菜,可送餐的女人倒在门口却是个大麻烦,送餐就算了,不知道为什么挑她家的门口趴着。 不管了,不关她的事,吃完饭睡一觉估计女人就不在门口了。 面对从未有过的特殊情况而心生胆怯的白哲当起了鸵鸟,最后看了一眼女人脖颈露出来的白皙肌肤和那牛仔裤包裹的腿间阴影处,就小喘着提着袋子关上了门。 一关上门,她就掏出自己的rou物用没有提袋子的手撸动起来。 嗯,啊啊缓解rou物胀痛的手飞速摩擦皮肤细腻的柱身,渐渐染上前端溢出的湿润,拇指食指时不时又在敏感红润的圆头上捏着旋动。 白哲走向餐桌,短裤中间露出一根性具被她边走着边握着拔动。等坐下来,她就一手舒缓粉赤的rou根,一手开始吃饭。 饭菜被饿肚子的白哲一会儿就吃得差不多了,只不过她发现自己越发地无法安宁。 低头,嫩白的小腹下方屹立的rou具冒着水光,顶端的小孔已经湿得冒了细小的水沫泡泡。 怎么呜高中女孩的rou物需求无法被手的摩擦满足,在渴望更柔软的紧致束缚。 给我去啊白哲愤恨地两手包裹上自己的性器,手腕打着旋上下转动制造快感。 纤细的五指搭配未成年嫩又壮的yinjing发出粘液的细声,白哲小喘着,搓着撸动自己直挺rou感的快乐中枢,将那层表皮上上下下滑出细小软嫩的皱褶。 不够不够,呜白哲呜呜地自慰了好一会儿,接着闷闷不乐地呜咽出声,似乎快要哭出来。 她停了不断强烈爱抚yinjing的双手,拍了一下立在空中的rou具,瘪了嘴有些气急败坏地整个人靠近椅背。 rou具被她这么不高兴地一拍,在空气里摇摇晃晃,眉目娇艳的女孩与气质不合地开始小声啜泣,呜为什么她擦了擦眼角,不够啊去不了,去不了,去不了! 她窝在椅子里,手抓在座椅上两脚愤愤地来回蹬着,撑开短裤裤头伫立胯间的roubang就扬在空中散发热气地晃啊晃。 撒完泼,她忽然掉着眼泪站起身,两手撑在餐桌上,上下跃动着腰肢让分量十足的rou物上下拍在木质桌面上,制造快速细小的轻拍闷声。 干干你,干你呜眉目靓丽的小高中生哭得更凶了,她根本干不到什么东西,可她异常地想要进入某个东西。 感到巨大空虚的她扶着桌子,一手抓着胸口T恤哭着,踉跄地走,胯间昂扬的粗圆勃起随着她的脚步傻乎乎地左摇右摆,低落黏糊糊的爱液。 她打开了门。 女人还在那里,跟刚才一样,一动不动的,泡在好闻的气味里,软软的,rourou的,香香的,让白哲想抱在怀里啃一啃,抱在怀里剥干净,紧紧贴在一起做更多的事。 撩开宽松T恤的衣摆,白哲握着自己的rou物走向女人。 她一只脚跨过女人的身躯,让自己一手撑在地,身子俯在女人的正上方,手快速地,比先前更加亢奋地撸动性具。 本能告诉她,她在做正确的事情,这样才能射出无法排泄的jingye。 她困,脑子混沌,不知道空气中的气味是什么名字,只知道很好闻,柔软的甜。 rou具为即将发生的事情而亢奋勃发,白哲呼吸着omega的信息素,盯着面前女人包裹姣好臀部的合身牛仔裤,松开了握着rou具的手,转而探到女人身下,解开了牛仔裤的裤子。 她跨坐在女人身上,慢慢地,两手剥下了女人的裤子,还有白色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