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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殊行拉着他又坐了下来,温言:“那想出来了么?”江枫阳:靠靠靠靠靠靠!别这么温柔地看着老子!老子不直啊!低头盯着鞋尖,江枫阳费劲地挤出了声:“还没。”徐殊行拍了拍他肩,指了指刚刚正在讲的题:“先别自己想了,仔细听我讲讲,有问题就提出来。”*江枫阳是个gay,天生的。初中意识到自己的性向之后,早早地就和家里出了柜。父母都是开明的人,即使当时难以接受,慢慢地也就想开了,自己的孩子,以后能够健康幸福就好。自打那次徐殊行讲完题后,某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江枫阳第一次有了看到脸的梦yi对象。醒来时,江枫阳第一个想法就是,他完了。徐殊行那种温柔有颜又家世好的大佬,怎么就能不长眼地和自己这种小菜鸡有什么往来呢?后来,江枫阳一口毒奶敬给自己。事实证明,命运就是特么这么不开眼,徐殊行还真就对他上了心。在多次的梅姐有事儿,他来代讲题之后,顺顺当当地收了江枫阳这个心思不单纯的菜鸡做了小老弟。单方面陷入暗恋漩涡的江枫阳同学在他徐哥顺利进入C大之后,鸡血上头似的拼过了两年,从年级吊车尾爬上了前十的英雄榜。果然,恋爱的力量不可小觑。哦,他这还没开始呢。当然,期间两人腻腻歪歪的消息可从没断过。不过,一般都是江枫阳单方面的颅内高chao。在拿到C大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刻,多少个坚持不下去的日子都没哭的江枫阳,第一次哭着给徐殊行打了个没骨气的电话。“哥,我被C大录取了。”*吃了白月光没给他找小嫂子的定心丸回到寝室后,江枫阳把自己和徐殊行从遇见到现在发生的事儿,仔仔细细地理了一遍。江枫阳猛地发现:他这还未开始的恋爱之路危险了——他现在在徐殊行那儿就算地位再高,他也还是弟弟!更别说现在徐殊行身边优秀又虎视眈眈的雌性那么多!雄性也多!最重要的一件事,徐殊行也母胎solo了这么些年,他到现在都没看出来徐殊行的性向。江枫阳觉得,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了。不然哪天,徐殊行真折在哪朵野花上了,他上哪儿哭去?江同学当晚便掏出小本子,制定了详细的白月光攻略计划,决定对徐大佬展开猛烈的攻势。*徐殊行当晚准备睡觉时,备注为“徐夫人”的好友发来了消息。——哥,睡了嘛~看着江枫阳腻歪的语气,徐殊行忍俊不禁。——准备睡了,有什么事吗?——没有,跟我哥说个晚安么么哒~徐殊行笑得眉眼弯弯,打出了一行不太正经的文字回复。——知道了,早点休息。晚安么么哒~看到徐殊行难得用上这种语气回自己,江枫阳抱着手机狂喜,斟酌着那头徐殊行的状态与想法,接着又骂了骂自己菜鸡,除了晚安,挑不起别的话题。——知道了哥~~那晚安咯。江枫阳在这边纠结着睡了过去,徐殊行那边倒是在夜色中睁着一双眼睛,清醒得很。傻小子平时机灵得过分,偏偏就是在恋爱方面迟钝得很。前阵子在C大表白墙的公众号上,又收到了给江枫阳表白的投稿。他给新媒体管理表白墙的好哥们交代过了,江枫阳是他表弟,家里希望他考个好研,不要在本科浪费时间去恋爱,凡是给江枫阳表白的稿件一律不理,就当投稿过多,漏掉了。徐殊行前阵子又打听了一下,江枫阳在学校里招人得很,不光有女生投稿表白,gay也不少。徐殊行有些着急了,他猜不准傻小子的想法,一开始只能守着,别让傻小子被勾走了。但是现在,光守着也不□□全了。他也不能再等了。再等,徐夫人就跑了。徐殊行所谓的官宣,一是为了断了自己身边的麻烦,好方便去追他的徐夫人。另一方面,也是想看看江枫阳对他有没有存着一样的心思。但是现在,麻烦是断了,可徐夫人对这件事的反应有些冷淡啊。徐殊行想,我的徐夫人啊,这可难办了。☆、我的白月光是不是喜欢我江枫阳今天心态爆炸。校辩论赛的学院半决赛中,他这个毫无存在感的一辩被网安的三辩按着打。江枫阳想了想,人家怎么不揪着队里其他辩手打呢?还不就是因为自己太菜,嗐,啥也没得说。作为打进决赛的最佳辩手之一,徐殊行也去看了那场比赛。中午约饭时,徐殊行给他仔细分析了一下:江枫阳气势是弱了一点,不过关键还是在对面三辩身上,那哥们是故意找茬。江枫阳不解:“我俩压根不认识啊,他干嘛找我的事儿?怕不是脑阔有包哦~”徐殊行听他压着嗓子学着软糯的南调,不禁莞尔:“你没什么问题,别的,等哥给你找怼回来。”徐殊行心口不一。江枫阳问题可大了,那小子是个同,在表白墙上投过稿表白江枫阳,后来被徐殊行拿着小号,以江枫阳的名义,恶狠狠地拒绝了。徐殊行森森地想,一个大男人怎么就这么小肚鸡肠呢。*好巧不巧,网安的那个三辩,叫方柯的那位倒霉兄弟,在决赛好好体验了一把天道好轮回。大概是因为上一场他性子太冲动,网安辩论队的队长把他调到了一辩。这倒霉催的。徐殊行作为软工的队长,难得今年亲自上阵,做了个不大不小的三辩。网安被打爆了,其中尤以方柯最惨。“如何必须有其他的条件配合,那么辩论如何还是追求真理的充分条件呢再请问对方一辩,遗传之父曼德尔他是通过豆苗的实验还是豆苗进行辩论来找到遗传的定律呢”“对方一辩说为真理而辩就能带来真理,为诡辩就不能带来真理,对方一辩不要忘记你们今天是一个全称性的问题。有时辩会带来真理,有时辩不会带来真理,你方的立场能够成立吗”“对方一辩告诉我们,“人不是生而知之”,这点我方承认。但,我们知道孔子告诉我们要学而知之,可没告诉我们要辩而知之呀!对方一辩告诉我们强权的介入,对呀。正是因为强权的介入,才是真理不会越辩越明,这点不是印证了我方的立场吗?对方辩友提到三峡工程,我倒请问对方一辩,三峡工程到底是辩出来的呀,还是建起来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