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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柯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了这尊杀神,一场比赛,他感觉自己被徐殊行无情地按在了地上,疯狂摩擦。出了比赛会场时,看到江枫阳和徐殊行勾肩搭背的亲密样子,他算是明白了,合着这是给姓江那小子报仇出气来了!*方柯早就听说这届大一有个叫江枫阳的小学弟,清俊干净,细腰长腿,是在gay圈很吃得开的模样。他不过就是给公众号投个稿,表个白,更别说那表白墙根本就没发布他的话,这小子就来加他,baba好一顿说。——请问您认识吗?都不认识我,表白个锤子?——那您了解我吗?您就是看上了我这张脸吧,喜欢这张脸的人海了去了,缺您一个不多,少您一个也不少,您说是不是……——最重要的是,您好好一个gay,跟我这直男找啥感觉?咱啊就拜拜了您纳!徐殊行顶着江枫阳的马甲,坐在安静又严肃的图书馆,面无表情地打下了一行行怼死人不偿命的文字。那头的方柯:???这年头,表个白也这么不是东西了?江枫阳,我记着你了。日。*江枫阳因为有实验课,只能在辩论赛结束之后来找徐殊行约饭。徐殊行不仅是他的好哥哥,还是他铁铁的饭友。“哥,我刚听说你们打赢了啊?!”比起江枫阳的激动,当事人之一的徐殊行倒是一脸淡定。“嗯,这一场打得还不错。”“哥哥哥,你一开始不是说决赛让学弟学妹们来锻炼么?怎么又亲自来了?”徐殊行心说,徐夫人受欺负了,我能不管?“我后来想了想,明年就毕业了,这种机会还是再好好珍惜一下吧,学弟学妹们以后的锻炼机会不少的,不急于这一次。”江枫阳呲牙笑了笑:“我一开始还以为,哥是替我报仇来着,这下看来,咱这小老弟的地位也不怎么样哦~”徐殊行一把呼噜了呼噜江枫阳的一脑袋硬茬,有些扎手。“你小子啊,哥逗你呢,还不就是为了你!说说,怎么报答你哥?”江枫阳一脸羞涩:“公子的大恩大德,奴家无以为报。甘愿以身相许,还望公子不要嫌弃~”江枫阳1米78的身高来到南方不算矮了,并且他身形匀称,黄金比例,更显得高挑。而徐殊行1米85的身高在江枫阳这有着绝对的优势,常年锻炼的身体更显高大。徐殊行毫无压力地一把搂过江枫阳的脖子,咬着耳尖,哑声缓缓道:“不嫌弃,那夫人就跟着为夫走吧~”江枫阳:我是真想以身相许。徐殊行:我是真想娶。*江枫阳没想到徐殊行平时那么正经的一个人,也会接他这种sao气的笑话,一时间身体僵硬,不知作何反应。徐殊行本是想借着江枫阳的玩笑,再试探他对自己有没有别的感觉。见人一下子愣住了,怕是自己吓到他了,见好就收。“怎么,小娘子吓到啦?哥这不是给你捧捧场么?”江枫阳努力平复了一下过于兴奋的心脏,抬眼望向徐殊行。刚才突然的暧昧气氛,江枫阳差点以为徐殊行真对自己有什么想法。自己一不香,二不软,菜鸡中的菜鸡,人家徐殊行要啥有啥,又能图自己什么呢?江枫阳尽量不去感受瞬间分泌升高的肾上腺素。人还是要追的,不过不是现在,一口气吃不成个胖子,他现在还是我哥,稳住!徐殊行稍有些兴奋,除了短暂的不适应与难为情,江枫阳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厌恶。大概,他对我也不是没感觉?至少,不讨厌与自己的亲密接触。徐殊行想,看来距离公开徐夫人身份的日子,不会太远了。*软工的辩论队临时决定去吃烤rou庆祝一下决赛的胜利,江枫阳感觉自己跟着徐殊行去不太合适,打算先回去。辩论队的人倒是都挺热情,要拉着江枫阳一起,说什么徐殊行这么严肃,他这个弟弟要是不去压一压,这庆功宴可就嗨不起来了。徐殊行道:“跟着去玩一玩吧,挺有意思的。而且”,说着,在江枫阳眼前打了个清脆的响指,“公费,不要钱。”最近因为买鞋而吃土的江枫阳:“那就好的呀!”*江枫阳作为一个初入大学的小白,一瓶啤酒就是他的极限了。看着辩论队的学长学姐们一边撸烤rou,一边对瓶吹。萌新表示,有点虚。徐殊行倒是还好,烤rou也能吃得跟幅画儿似的,一口rou,一口酒,帅得赏心悦目。江枫阳被灌了几杯,有些上头,昏昏沉沉的。看着徐殊行,怎么看怎么帅得不行,好想摸一把。酒壮怂人胆,江枫阳的颜狗兼色胚属性逐渐露出了狐狸尾巴,湿着一双桃花眼往徐殊行怀里扑,不安分地拿着自己的油爪子往徐殊行那张俊脸上伸。徐殊行早见这傻小子有些迷迷糊糊的了,没想到醉了之后这么黏糊,倒是有些哭笑不得。见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看了看怀里的江枫阳,徐殊行眯了眯眼,该醉的人也醉的差不多了。去前台结完账后,徐殊行和队里的人一脸正直地说要送弟弟回去,就先离开了。*徐殊行大二就搬出来单独租了个套房住。看了眼时间,已经过了11点半的门禁时间了,徐殊行脸不红心不跳地想,那就带傻小子去自己家吧,媳妇儿提前过个门。江枫阳这副人事不省的样子,徐殊行架着他走了一段,觉得有些不好使上力气,这是老天爷都在助攻啊。那就……背着吧。徐殊行感受着背上沉甸甸的重量,傻小子□□的呼吸打在脖颈之间,有点痒。他想,打车太贵了,还是多走走吧。“徐夫人,咱回家了。”*回到家时,徐殊行深深地舒了一口气。果然,媳妇儿不是那么好背的,饶是体力优势如徐殊行,背着这么个傻小子走了这么久,也是累得不轻。他有些费力得给江枫阳洗了个澡,换上了件干净的睡衣。在昏黄的夜灯下盯着江枫阳幽幽地出了一会神,徐殊行犹豫再三,一下关上了那盏光亮微乎其微的小夜灯。意识混沌间,江枫阳感觉唇上一热,抵不住醉酒的疲倦,再次陷入了梦中。在梦里,徐殊行吻了他,很轻,很软。这个梦太美了,让江枫阳忍不住怀疑,徐殊行是不是也,真的喜欢他?夜深了,两个房间,两个人,皆是好眠。作者有话要说: 有关辩论赛的内容,来自国际大专辩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