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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遥云笑的一脸高深莫测,即单冀臣之后说道:“冀臣不必在卖关子,与冀禾说了罢。”“今日叫弟弟来,便就是为了我们的事。”单冀臣笑笑,甘醇的烈酒划过嗓子,却留下一阵苦涩。“想必冀禾一定对我有些疑心。”纪遥云吃了一口豆羹,对着还站在几人身旁的狗儿,和半斤八两挥了挥手。三人瞧着了,急忙福了个身子退了出去。“确实。”单冀禾低笑一声,索性放了开:“说不怀疑是假的。”“那便对了。”纪遥云看着单冀禾,转头又瞧了瞧祈盼才继续说道:“皇宫之内深似海,有权才能活下去,帮着遥之继位,对我确实无益。”“这会儿说来,你便真的未有夺位之心?”单冀禾挑眉。“冀禾......”坐在一旁的单冀臣接话,语气淡然却笃定:“这事事关重大,你且记住,我与你说后,定不能急躁。”“大哥放心。”“这些都是皇上的意思。”单冀臣叹口气,手紧撰着酒盏,像似在斟酌语句:“我并非是真的失踪,这一切,是为了大皇子的身份。”“大皇子?”单冀禾不解,心中却猛地一沉。事情的进展让人措不及防,像似被笼罩在巨大的阴影之内,与他原本想象到的错了太多。瞧着单冀禾一副惊讶却疑惑的模样,纪遥云拿银箸单冀禾头上敲了一下:“瞧把你吓得。”“这与大皇子有何关系?”单冀禾伸手抢过银箸,皱眉问道:“为何是皇上的意思?”“你可知的,皇后当初临盆时,产下的是死胎?”纪遥云喝了口酒:“如今当朝的大皇子,是假的。”“假的?”坐在单冀禾身旁的祈盼惊出一声冷汗,险些掉下凳子。倏地想起纪遥云说过的话,大皇子若是当了太子顺利继位,这江山社稷便会毁了。祈盼能想到的,单冀禾自然能想到:“皇上一开始便知的此事?”“说来也不巧,皇后临盆那日父皇不在宫内,等回来时皇后已诞下了大哥,父皇高兴的很,并未察觉到哪里不对。”纪遥云说。“那怎知是死胎?”“若说是死胎,倒也是牵强了。”纪遥云左右张望两下:“其实父皇现下也查不清,到底是死胎还是被人换了,只是五年前无意中得知一件怪事,当时给皇后接生的产婆在大皇子出生后,第二日便暴死在街上,如今大皇子长大成人,眉眼外却未有几分像父皇与皇后二人......”“这与大哥有何关系?”单冀禾听的一阵心惊胆战。皇室妃子诞下的若不是皇室血脉,这便是株连九族的大事,谁敢如此大胆去触碰龙须?桌上的午膳显然是没了食欲,单冀臣将手里的银箸放下,抬头看着单冀禾:“这事日后在解释与你听,今日告诉你的,是关于我在钰城内与遥云一同查实后得到的线索,当时给皇后接生的产婆虽死了,可是皇后的贴身丫鬟还活在世上。”“活在世上?”“确实如此,当时产婆死后,皇后的贴身丫鬟失踪,父皇对此事心有疑虑后,便叫我去调查一番,查出丫鬟是钰城人,只是不知父皇是何意,竟将我罚至钰城,并叫我暗中找到老丫鬟。”纪遥云无奈笑笑:“这会儿你可知,为何我会想要助遥之继太子之位了吧?”“那......老丫鬟可有找到?”纪遥云可惜的摇摇头:“未曾,我与冀臣回来,也是接到了父皇的亲信,只是回来后便在未接到父皇的旨意,想必父皇是叫我二人待在暗中。”单冀禾将听到的消化了片刻,在他还蒙在鼓里时,皇上早已对丞相的计划了如指掌,并暗筹谋划策了一番。“大哥,父亲可知道你的事?”单冀臣听后眼含歉意,对着单冀禾低声笑笑才犹豫说道:“父亲一直知晓。”到头来,只有他还并不知情,单冀禾心下一堵,有些不悦:“为何要瞒着我?”“并未刻意瞒着你。”单冀臣瞧出了单冀禾的不悦,清晰的说道:“其实当初皇上执意要被派去边疆小城的,是你,并非是我。”“我?”单冀禾挑眉。“对,原本有意要安排你去,却不想丞相带着几位大臣一同上奏,极力阻拦,无奈下换成了我。”单冀臣摇摇头:“皇上是走了一步险棋。”“若是真如大哥所说......大哥出事,便是丞相一手策划?”单冀禾眉头皱的紧:“换句话说,若当初皇上执意不改变主意......”“出事的便是冀禾!”祈盼双手揽住单冀禾的胳膊,害怕的说道:“丞相为何如此!”祈盼突如其来的大嗓门叫几单冀臣几人愣了住,单冀禾惊出一声冷汗。真如他的盼儿所说,若是当初他去了边疆小城,恐怕这会儿他早已遇害,更别说会与祈盼相遇。看着单冀臣几人呆愣的模样,祈盼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失了礼,吐吐舌头有些尴尬时,单冀臣反应过来:“丞相要的是我手里的兵权,我若是出了事兵权才能交出,当时的你手里兵权并未有多少,若是换了你,对丞相来说可有可无。”“歹毒。”祈盼悄声道。纪遥云听了大笑:“这话说的并不为过。”“为何父亲知的此事,当初皇上却不与我说?”单冀禾心中不解:“难不成,是我不在计划之内?”“并非如此。”单冀臣摇头:“边疆小城的事过后,不过几日哈吉汗便来攻打朝国,那时正是我‘出事’的时候,想必是皇上还未曾来得及与你说,便将你派去了哈邑国。”说到这里,单冀禾心下明了了不少。边疆小城与哈邑国的事,皇上不得已将他与大哥悉数派出,这恐怕是丞相的险招。“还有一事,你近日来可是在查找哈熬的下落?”纪遥云忍不住吃了一口豆羹,继续说道:“我与冀臣回来也是为此。”“可有消息?”“仇墨这几日寻到了其手下的踪迹,像似与丞相府里的人来往密切,你这段时日可要小心行事。”单冀臣担忧的说道:“丞相为人jian诈,若是我没猜错,我回来京城的消息,是皇上派人放出,目的便是逼丞相露出尾巴。”“果然如此。”单冀禾脸色终于不在那般严肃:“这几日荆南去查,怎的也查不出,原来是皇上的人。”“好在我与王爷在暗处,还妥当些。”“那大哥与遥云的事,遥之并不知情?”单冀禾拿起酒杯,替几人将酒盏斟满。“是。”“难不成......”单冀禾说出心中疑惑:“遥之的出现,打乱了计划?”“聪明。”纪遥云接话:“遥之从始至终并未有当太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