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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愿,或许是冀臣出了事,他更是对此事避而远之,不想参与纷争,却不想父皇早已下了决心,将太子之位传于遥之,原本想着我做了王爷,在查出大皇子的身世,遥之继位是早晚的事。”“可惜我还活着的事若是叫遥之知道了去,遥之定会想要逃出皇宫,带我远走高飞,这事便会乱了阵脚,无奈于此我才出了下策,在遥之继位前,只能狠心将之推远。”单冀禾的疑惑今日解了不少,叫人心疼的,只有遥之罢了。皇上为的是朝国百姓,纪遥云为的是皇室颜面,单冀臣为的是衷心,而纪遥之能做的,便是接下本该就属于他的东西。回将军府的路上,单冀禾乏的厉害,像似心里的疑团少了一些,浑身放松了下来。“冀禾......七皇子并未想要当太子,这么费尽心思叫他去做不愿意的事,未免有些残忍了。”祈盼靠在单冀禾身上,把玩着自己腰间的香囊,不自觉的低语道。单冀禾低头在祈盼唇上一吻,有些无奈的解释道:“皇宫里的生活并非寻常百姓想的那般惬意,身上流的皇室血脉,便要背负起应尽的责任,如大哥今日所说,他与遥之隔着江山,隔着皇室,隔着权力,他若真的抛弃一切与遥之远走,他便是罪人,若是二人不顾其他执意一起,反倒大哥还会背负骂名,大哥与遥之之间,本就是错的。”祈盼心里难受的厉害,好一对鸳鸯却走不到一起,想到不久后纪遥之便要迎娶他人,祈盼更是替二人发愁:“这也不可,那也不对,难不成冀臣大哥与七皇子只能如此了?”单冀禾皱起俊眉,惋惜不已。他是看着遥之一步步走到现在,遥之因大哥的缘故,有了要夺太子之位的心,这会儿却放下单冀臣要迎娶邻国公主,虽有疑惑却也想的通。怕是二人指尖发生了什么,让纪遥之的心已死了罢。说道纪遥之娶亲的事,单冀禾倏地想起清早半斤和八两拌嘴的事:“盼儿,八日后可也是你的生辰?”祈盼一愣,悄悄算了下日子:“我与七皇子的生辰是同一日?”“今日若不是无意中听到半斤和八两说起此事,恐怕到你生辰那日我也不知。”单冀禾搂着祈盼:“可惜那日我要进宫,只能回府后才能陪你,盼儿可会生气?”祈盼乖巧的摇头,伸手在单冀禾冷峻的面容上摸了摸:“如今事情多,祈盼生辰不过是小事罢了。”“你与我一同进宫可好?”单冀禾转头,与祈盼四目相对:“正巧公主派人来,邀你一同前往,若是回绝了,怕是有些不妥。”单纯的祈盼并未想太多,只是不想单冀禾担心,又想替单冀禾分担些什么:“听冀禾的。”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又抽了......明天继续,谢谢等文。☆、陷害纪遥之的生辰皇上格外重视,刻意贴了告示,与朝国百姓普天同庆一日。消息传出,举国上下欢呼雀跃。然而,有人喜来有人悲,坤宁宫内乌云密布,皇后阴沉着脸,险些将手里的青瓷茶盏捏碎,想必是听得了消息后,心有不甘。要说历来哪朝皇子都未曾有过这等待遇,只有皇帝诞辰日,才得以定名节与百姓同欢,普通皇子的诞辰日都是悄悄在寝宫内吃了庆生宴便算是过了,想来纪遥之还比不过他的儿子,为何会得了皇上的这般重视?这明摆着是演给什么人看,纪遥之是皇上最受宠的皇子,那太子之位传于纪遥之便是指日可待。想到这里,皇后有些沉不住气,咬着后牙槽厉声说道“将纪遥灵给本宫叫来!”“是。”凤彩不敢怠慢,急忙低着脑袋后退两步出了坤宁宫。待凤彩没了身影,皇后怎么想都觉着有些不妥,思想片刻后又叫来了人道:“你出宫去趟丞相府,叫父亲动作在快些。”纪遥之诞辰宴当日,皇上坐于大殿之上,纪遥之一身明黄色吉服袍,正面用绣着五爪金龙,头戴着吉服冠,正伴在皇上身旁与之低声说着什么。待人来的差不多了,皇上挥手,几位窈窕宫女缓缓而入,手上都端着一只酒壶,轻步走到众人身后,挨着将酒斟了满。助兴的话说了不少,皇上有些乏了,有要先行去休息的意思。纪遥之扶着皇上站起身,脸色却平静的很。“今日是遥之的生辰,朕便在说一则喜上加喜的消息,众爱卿都知的,邻国国主有意与朝国结亲,以示两国友好之交,令朕欣慰的,是遥之也有此之意!”纪雍说着,在纪遥之的手上轻拍几下:“朕宣布,遥之于十日后,与邻国公主完婚!”语毕,坐在大堂内的众人纷纷侧耳细语,纪雍不知是何意,说完后便让禄喜公公扶着走了。原本跟着纪雍身后的皇后,更是铁青着脸色,瞧着机会赶忙也跟着走了。心里知的不少秘密,单冀禾听到皇上的话后,自然是有些心情沉重,倒是纪遥之一副淡然的模样,与几位大臣寒暄几句后,轻步走了过来:“原以为父皇只是说笑罢了,不想是真的,冀禾与祈盼可要吃好喝好。”祈盼点头,看着单冀禾的眼色后急忙从怀里掏出个香囊,双手递给了纪遥之:“冀禾说......冀禾说遥之深处皇宫,什么都不缺,叫祈盼绣了枚香囊,去庙里求了平安福放于其中,望遥之不要嫌弃才好。”“果真是你的作风!”纪遥之欣喜接过,脸上未有一丝不快:“你二人且先去坐着,我去换了衣裳。”今日纪遥之的诞辰宴在万寿殿内举办,大臣与众位皇亲国戚分别坐于大堂两侧,单冀禾抬头便远远看到了坐在万寿椅之下的丞相,一副吃了瘪的模样,脸上扯不出一抹笑意,反倒是丞相身旁的礼部尚书不知何时早已喝的脸色通红,正拿着酒盏想对丞相敬酒。“冀禾。”二人将坐下身子,身旁便传来一道男声。“父亲!”单冀禾急忙又想站起来。单武摆摆手,按住单冀禾的肩膀,欣慰的看着祈盼点点头才道:“今日之事皇上费了不少心思,想必你也知的其中缘由,待宴会结束后,你与盼儿回趟府上,我有话要叮嘱与你。”“是。”单冀禾答应。祈盼自从与单冀禾成亲后,并未怎么见到过单武,这会儿正有些拘束,却听单武转头与他说道:“祁老爷的事我也听说了,盼儿大可放心,冀禾寻了京城内最好的大夫,定会将祁老爷医治好。”“谢父亲,叫父亲担忧了。”祈盼赶忙回道。“哎......”单武却无奈的摇头:“是单家添了不少麻烦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