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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那神情不是生气,反而更像嗔怪——至少在他看来很娇媚。 低低笑了下,他再抬眸时充满了热辣的欲望,“既然是‘征服’,那么你愿不愿意无所谓,真正重要的是,我必须去做。” 他侧过头,嘴唇正好停在她额角附近。 他预料到自己说完这番话,她会短暂的僵硬,并且还会稍稍后退。 果然。 但她也没说什么,只是很快转身离开。可她的手刚扶上门柄,他就一把握住。 她扭头看他,“韩纵,别闹。” 他却仍旧充满侵占性,“你什么时候才能做好准备?” 她没说话。 他似笑非笑,“我知道你听懂了。” 她说不上生气,表情似乎也没有太多惊诧,但韩纵善于捕捉细节,注意到她轻轻吞咽了下,喉部有细微的起伏。 他勾起嘴角,对她这种强作镇定的模样喜欢得紧。 “你要来检察院,横竖避不开我,跟我把关系再进一步岂不更好?你还真是乖乖女啊,连这个小算盘都不会打吗?”他看着她那莹润的耳垂,忍不住抬手捏住。她条件反射地想要后退,手立刻从门柄上撤下来。 这一撤倒便宜了他,顺势握着她的手,将人一推一抱。 陈易澜背后抵着门,被困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 但她并不畏惧,“你这架势,不像要我做女主人,更像强行潜我。” 他弯着唇角,“你果然听懂了。” 陈易澜静静地望着他,片刻后细微地叹了声,“我没那么喜欢你,至少没到要结婚的程度。” 他丝毫不介意,“我可以等,一年,五年,十年都行。大男人有什么等不起。” 她虽没有答复,但也没像上次那样立刻推开。于是他就认定这是一种好的进展,心里又灼灼地烧了起来——下回就能亲吻不被推开,再下回就算把她摁在床上,大抵也不会被拒绝吧。 对峙间,他神情变得压迫感十足,“亲你一下好吗。” 其实不是问句,也不在征求意见,只是告知。 紧接着下一刻,他嘴唇突然逼近,带着一股火热的气息。陈易澜心中一颤,经血竟突然汹涌一波,下面顿时一片黏滑湿热。 她脱口而出:“别!我例假来了……” 韩纵一顿,不明白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但很快,他就懂了,眯着长长的眼睫打量她。 “你想到了什么,嗯?”上扬的尾音显示出主人颇为得意,“想跟我上床……” 其实不是……但她免不了脸上一炸,赶紧伸手推开他。 那时候他心里有点甜蜜,所以力道并不重,她一使劲得以从他手里溜走,并且飞快推门跑出去。转身时,柔顺的短发轻轻一甩,发梢就那么擦过他的鼻尖。 一缕沁入心脾的发香。 韩纵看着她像一只鸟儿那样,敏捷地钻进对面的门,她还回望了他一眼,嘴唇略动了动,仿佛低语一句什么,然后门很快就关上。 周遭过快地重归安静,像什么都没发生。除了香味的少许残留和他几乎被完全挑起来的欲望,再也没有别的痕迹。 他重新坐回沙发上,看到那半杯她没喝完的果汁。伸手端起来,不住地弯起嘴角,然后将自己的嘴唇贴上杯沿。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不要急,感情戏(冲突和甜蜜)是会着重刻画的,我可以说其实全文都在写感情么?只是我个人偏向慢慢铺垫,这样之后的冲突(or甜蜜)就会来得更自然。一定是越写越激烈,不会越来越平淡。 ☆、感情发酵第一起 19 陈易澜第二天就去领导办公室申请出任务。 卢政委很和蔼,“我们单位对女同胞向来呵护,这回的外派任务郑洋去就够了。” 但陈易澜说:“书记,是我自己想去。” “昨天老陈专门打电话给我,你是想往检察的方向发展?” “对,这是我的目标。” 卢政委跟她父亲是好友,所以对待她就像对待自己的女儿。 “要是想去高检,重案大案是必须跟几个,不然履历不够。不过后续也有机会,你倒不用急在一时。” 她有点出乎意料,按理说父亲给卢政委打过电话后,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怎么还是把她挡了回来。想了想,她温和地开口:“书记,到底是哪层卡着我,您可以直说。” 卢政委抬起头,“我以为你早就知道。” 她耐心等着。 “就是韩检啊,他不肯让你去,明确跟我说,不带女的。”卢政委还摇摇头,“现在的年轻人,性子一个比一个硬。” 昨晚韩纵拒绝她时,表情太过平淡,所以她没能想到,他竟这么坚决。 几次被打回,就连走关系都碰到阻力,还以为是谁在阻挠呢,结果竟然是韩纵。 那一刹,她心里的确算不上好过。 他骨子里有种偏执,只要觉得这对她不好,就怎么都不让她碰。而且他只要结果,并不在乎手段。本意是想呵护她,但真正的效果却未必如此,有时还会南辕北辙。 可惜的是,他现在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仍旧一意孤行地给她决定很多事。 “要不这样吧书记,我不跟他们一起,我只做我们这边的。” “什么意思?” “郑洋过去,主要目的是协助高检,横竖得满足他们需求,但我可以代表咱们中建,毕竟,出了这起事故,我们自己也能研究一番,然后形成报告做成卷宗,留给后面的人参考。” 卢政委顿了顿,“……好像也行。” “您上个月不是说要成立案件调研部么,专门钻研一些大案重案,这的确意义非凡。” “我就随口一说,你倒记在心里。”他笑得很愉悦,显然觉得受到尊敬。 “你啊,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他赞许地点头,“说得很对,每起重大事故都有研究价值,这经验能给后人都提个警醒,高检院的查案,我们研究我们,互不妨碍,还能一起合作。” “那您同意啦?” 卢政委笑着,“只要是你的请求,我哪次没同意。” 陈易澜深深一鞠躬,“谢谢伯父。” “不用谢,去忙吧。” 三天后。 周末的清晨,一行人整装待发。 高检院四个:韩纵跟他的助手,另外是医疗组的裴衡和他带过来的护士。因为矿区事故往往伴随疫病,必须派医生跟着,以防万一。 中建派郑洋一个男工程师。 五个人,四男一女,会合后坐一辆大巴去机场,韩纵把所有人的行李塞到后备箱放好,刚准备上去,突然看到一辆眼熟的香槟色宝马正往这边开。 毋庸置疑,那是陈家的车子。 他眯眼打量,确认自己没有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