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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爆发,林佩佩的父兄死于国难,她和柳如风二人逃亡北平。算是一个既辛酸又饱含希望的结局。聂以诚问:“要多久?”“什么要多久?”陈白还沉浸在爱情故事里,没反应过来聂以诚指的是什么。“这戏,要拍多久?”“不知道,几个月,三、四个月,怎么了?”陈白爬过去,抱住靠在床头的聂以诚,“不要这么小心眼嘛,男朋友?”和聂以诚在一起后,陈白从未拍过戏,唯一的一次综艺还是和聂以诚一起上的。这一年多来,他们简直称得上形影不离。聂以诚没有说话,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没有因陈白的拥抱而欢喜。陈白的睫毛触在聂以诚额头上,他轻声说:“你不要担心,我这个人呢,虽然很随便,但既然和你好了,也就不会再和别人好。”他伸手抚住聂以诚的胸.口,“你就把心牢牢的放在这里。”“睡啦。”他把一吻落到聂以诚额头上,是个不带色.情意味的晚安吻。聂以诚的嘴角因这一吻而勉强牵了一下,眼睛却毫无笑意。陈白已经钻进被子里,在他旁边摆了一个舒服的睡姿,他也俯身,在陈白额头上落下一个晚安吻。“该刮胡子了。”陈白含糊着说,他这两天看剧本已经很累了,很快就能睡着。却被聂以诚的下巴刮得生疼。聂以诚摸了摸下巴,明明没有多少胡茬,怎么就疼了呢。陈白和西坤分别饰演男一号柳如风,男二号徐绍章,西桥则饰演柳如风的师弟柳五儿,至于女主角林佩佩的扮演者,始终没定下来。郑婉秋听说陈白接了新戏,像一阵旋风一样刮到了陈白家里。她去之前池青找她,好像有话要对她说,但见了面,又没说什么,只是说让她好好干,看好她。池青什么都好,性格好,能力好,就是有时候看他像隔着一层什么,总也看不到他的真正意图。郑婉秋刮到陈白家,恰逢这日聂以诚也在,二人嬉闹玩耍,像两个半大孩子。郑婉秋进去的时候,陈白骑.在聂以诚身上,两手攥着他的手腕:“服不服?”郑婉秋看了一眼,他们的路线应该是从沙发一路滚到地毯上,旁边的金毛被侵占了位置,温顺的挪到窗边欣赏风景,似是对他们这般嬉闹已经习以为常。狗习以为常,人却是有害羞的这种情感,郑婉秋女士见两位男士过于亲密的举动,一时不知如何是好。陈白见到郑婉秋,愣了一下,他是知道郑婉秋要过来的,也告诉张婶给开门。可他印象中郑婉秋圆圆胖胖好似一张皮球.眼前这位虽算不上苗条,但也绝对不胖,脸上的rou嘟嘟的,颇显可爱。聂以诚最先反应过来,他轻轻起身,一手将陈白从他身上卸下来,整理刚刚玩闹被弄皱的衣领。陈白这几日有意无意总在向他撒娇,聂以诚享受陈白的撒娇,又觉得他撒娇是为了出去拍戏,目的不纯。可就算心里对陈白安抚自己的举动有几分抗拒,但落到实处,陈白一招手,他还是愿意上钩。聂以诚心有不甘,又自甘沦.陷。聂以诚让他们聊,他没有离开客厅,而是到离他们很远的窗边坐着,偶尔逗弄狗剩。陈白理了理被弄乱的头发,因为很久没有拍戏,他的头发永远保持着半长不长的状态。“球球,你怎么变成这样了?”郑婉秋往斜对面一坐:“变成什么样了?是好看,还是不好看?”“都好看,我们球球什么时候都好看。”陈白说。“不要和我油嘴滑舌。”郑婉秋明明很开心,连说话都是轻快的。意识到这点后,她又醒了清嗓子,换上一种沉重的、稳健的语调,说,“剧组下周也就是26日,在江城开拍。你要提前准备好。”“那么快?”陈白有点惊讶,不过剧组一向赶时间,他也习惯了。“女主角定下来了?”“定下来了,是苏露。”陈白失笑,竟然还是一起参加过节目的熟人。“聂以诚,你猜我和谁一起演戏?”陈白向聂以诚方向说道。狗剩前爪爬到了聂以诚腿上,聂以诚想让它回到原位,他一手推狗,一边说:“不是西坤的那个组合?”“是他们,还有一个,女主角,你猜是谁?”“我不知道。”“真没情.趣。是苏露,咱们一起参加过节目。你说,我们都去演了,我到时候向导演请求,让你来客串一个路人甲,好不好?”聂以诚对陈白笑笑,没有说话,继续逗狗。郑婉秋觉得,以聂以诚的长相,演一个路人甲实在太可惜了。他应该演女主的亲生哥哥,本色出演。知道了离家日期,陈白对聂以诚百依百顺,体贴周到。不是谄媚,而是爱。他要和他的爱人分开了,他知道爱人不舍。“如果你想我了,可以来江城看我,又不算远。你来探班,剧组肯定特别欢迎,说不定又能上一次头条。”陈白走前这样说。然而他4月25日离家,一直到5月25日,整整一个月,聂以诚连人影都不见。他偶尔会回陈白的消息,只是在陈白提醒他加衣时说知道了,在陈白和他说晚安时说晚安。如果不是有这些信息,陈白简直要以为聂以诚出了什么事。他想,他的小.情.人一定在心里默默想他,只不过嘴上不说,心里吃醋等他哄。等杀青了,一定第一时间回槟城,好好哄他。“刚拍了一场大夜戏,特别困,睡前和你说早安。”聂以诚看到这条消息,回了一个字:“嗯”。然后把手机放到西装口袋里,推开了聂兴国卧室的门。江慧正端了餐盘要出去,猛地看到聂以诚,吓了一跳。她下意识想用手捂住胸口,可无奈两只手都被占据,腾不出来,只好把惊讶变成一声惊呼。坐在床边椅子上的闹闹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连忙站起身走到她mama身后。她好像比去年高了许多,头发在后面扎成一束马尾。瞪着双灵动的大眼睛,神情又是木木的,依旧不说话。“没事没事,是我自己没注意到有人,吓着了。”江慧连忙说。她笑语盈盈,不知道这句话是对谁说的。是赶过来看她出了什么事的闹闹,还是躺在床上的聂兴国,亦或把她吓到的聂以诚。或者根本就是自己。她拿着餐盘悠然转身,又回到床边,低头看着躺在床上的聂兴国,柔声说道:“老聂,以诚来看你了。”聂兴国的脸瘦得干瘪下去,眼睛半睁不睁的,整个人在床上显得格外干枯瘦小。听到江慧的话,他把眼睛睁开,放出矍铄的目光,又把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