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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逼出来了,母后,您该知道儿子是什么样的人,不该如此逼迫朕,怀疑朕啊。” 流云殿的礼乐远远地传到殿中,经此一闹,使臣也确实不早,太后只好应道,“今日是哀家心急了些,罢了,容后再议吧,只是从今往后,陛下务必要答应哀家,再做什么决定,要叫哀家知道,不可先斩后奏,叫哀家颇为被动。” 皇帝只好先应下来,“儿子有数了。” 太后嗯了一声,抬起下巴,“起驾吧。” 说着立起身来,随皇帝往外走去。 流云殿。 原本大家都恭敬候着,但眼看着时间渐渐过去,主角却迟迟不现身,众人纷纷疑惑起来,渐渐交头接耳,没了方才的肃穆。 小娃儿没有定力,不舒服了就要哭,眼看着瞻儿,彦儿将要烦躁的时候,终于听见殿门处响起通传声。 “陛下驾到……” “太后驾到……” 司礼监太监的嗓音洪亮,众人登时精神起来,俱都抬头看向前方,果然就见皇帝恭敬拖着太后的手腕,将其请上了殿中特设的寿星宝座。 宇文泓身着衮服,威仪十足,在太后面前却尽显恭敬,“母后生养朕,劳苦功高,今日喜逢寿诞,恭祝母后福寿绵延,日月长明。” 他话音落下,身后众人立刻跟随着齐声道,“恭祝太后娘娘福寿绵延,日月长明。” 殿中殿外,除过不会说话的婴儿,所有人都一起发声,洪亮震动穹顶,场面十分壮观。 太后将先前的烦恼暂且抛诸脑后,眼见此时情景,心中甚是宽慰。 平和淡笑,抬手道,“众卿免礼,辛苦你们齐聚一堂,哀家甚是欣慰,都平身吧。” 众人又齐声谢了恩,便都直起了身子。 紧接着礼乐重新响起,有礼官们引着众人入席,又有宫人们上酒菜膳食,这祥和的寿宴便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问,皇桑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 这个对于男人来说,真的是非常非常难以启齿的事情 更何况他是皇帝。 到了这种地步,忍无可忍的时候,也终于说了……摸摸我鱼儿的头。 第一百一十二章 酒宴上皇帝与太后面色如常,与宾客谈笑风生,频频举杯。 宾客间也是笑语晏晏,觥筹交错,方才迟到的那一点风波,早已被众人淡忘了。 或许别人没想什么,静瑶却觉得事情不太对。 今日晚了这么久,差点要错过吉时,直觉告诉她,太后与皇帝大约发生了些什么事。 抬眼看看座上的宇文泓,却是照常与别人举杯谈笑,察觉她在看自己,还对她微笑。 她也只好回以微笑,心想着,等会儿散了宴找机会问问他吧。 彦儿原本上午要睡觉的,但今日难得见到新鲜场面,一双黑眸不住的看来看去,尤其还有瞻儿这个刚过一岁的小哥哥在旁,时不时的咧开小嘴,咯咯的笑几声,硬是比平日里晚了近一个时辰才打起哈欠。 眼看着小家伙困了,静瑶便带着小娃儿向皇帝太后告了辞,回了棠梨宫。 寿宴总是免不了热闹,又是约莫一个时辰后,宇文泓才回来。 静瑶原本已经午睡,忽然就觉得身后贴上来一具浑身酒气的身躯,隔着衣裳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的guntang。 不必说也知道是谁,她不急着转身,先伸手摸了摸,察觉他还穿着衮服,这才无奈的睁开眼睛,转向他说,“陛下,臣妾服侍您更衣吧……” 话未说完,嘴却被堵住了,他贪婪的尝她的唇,也不顾那满身的酒气要把人熏晕。 狠狠欺负一通,才把人放开,终果然见她蹙起了眉,嗔道,“陛下……” 他勾唇笑,“怎么了?” 看这幅样子也知道又喝了不少酒,她无奈,只好先坐起来说,“陛下若是乏了,也得先换了衣裳啊,您这样舒服吗?” 他乖乖应道,“好啊。”说着却不起身,就这么躺在床上打开手臂,笑着看她。 谁能想到这是方才还威仪非凡的一国之君,完全一副无赖的模样么! 她使了大力气将人拉起来,然后亲自上手帮他更衣。 她此时身穿一件海棠红的睡裙,因为方才这一番折腾,脸泛红晕,腮边一缕垂发花落,更添别样的韵味,这模样实在引人,他本是张手而立,此时心痒的厉害,忽然将她拢进怀里,意图再度使坏。 她恼起来,头拧来拧去,就是不肯给,嘴里嗔道,“陛下又不是小孩子,不要欺负人了,臣妾要给您更衣,您配合一下嘛……” 他心下觉得好笑,说,“配合的该是你啊,朕就是想亲一亲嘛……” 一个不肯给,一个耍无赖,两人如此闹了一会儿,她终是拗不过他,被牢牢抱进了怀。 不料他却没有欺负她,只是静静抱着,而后忽然道,“阿淳……” 这反应出乎她的意料,她试着应了一声,问,“怎么了陛下?” 他问,“记得你第一次去乾明宫的时候吗……那时朕如果强要了你,你会怎么对朕?” 她闻言一怔,也一下想起了那天。 那时她被太后忽然调去乾明宫,第一件差事,便是为他更衣,那时元正,他也穿了一样的衮服,她战战兢兢,怕得连手几乎都要抖起来…… 昨日情景还历历在目,她眼下却没急着回答,而是先问道,“臣妾其实也想知道,倘若臣妾不愿意,难道陛下当真会这么做?” 他想了想,如实答道,“朕那时喝了酒,没准会。” 她闻言垂下眼眸来,答说,“如果真的那样,那臣妾现在该会很痛苦……” 他心里一紧,忙托起她的下巴来看她的眼睛,“现在呢?难道也痛苦?” 明明一身酒气,此时他却满脸认真,她不由得笑了,笑过后,也认真答说,“臣妾不是个会强颜欢笑的人,现如今这般,自然是心甘情愿。但如果一开始就被陛下强迫,臣妾会觉得自己在陛下眼中根本微不足道,是随手可以得来,又随手可以丢弃的,心间必定会凄苦。” 话既然开了头,她索性继续下去,“臣妾初入乾明宫时,对陛下曾经不敬……现在想来,甚是莽撞后悔,难得陛下容忍臣妾胡闹,臣妾感激不尽。” 他眸光渐渐暖了起来,也温声说,“看来朕该庆幸当时没有冲动,否则上哪里去找现在的阿淳?” 身为帝王,或许可以拥有很多女人,但若人人都对他虚与委蛇,又有什么意思? 唯有这个当初气急之下敢顶撞,敢怨怼看着他的姑娘,才是有血有rou,一腔真情。 虽然不是什么甜言蜜语,但这番交心却叫人温暖备至,他正经起来,她也乖顺了,两个人相互依偎,就这么在床前立着。 忽然想到今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