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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忍受着剧烈的煎熬。 林森森走上前去,双手攀上黎飔的脖颈,主动贴上黎飔的唇。他的唇比之前更烫了,像是被火烤一般。她本能的瑟缩,但没有后退。 她未经过人事,上辈子没来得及,这辈子也没有,就连接吻都显得很笨拙,不会勾引、不会诱惑。但在此刻黎飔的眼里,她已有十足的魅力,叫他沉沦! 黎飔的衣服都湿了,软趴趴的沾在身上,但他的体温将衣服也烧得很烫。林森森一边承受着黎飔漫天遍野的深吻,一边动手扒掉黎飔的衣服。 衣服太难扒了,林森森恨不得拿剪刀给他剪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林森森的苦恼,黎飔很快就解了衣衫,赤身裸体。他手劲大,林森森的衣服被他撕开,露出香肩锁骨,白嫩的肌肤瞬间充斥他的大脑,慾火更加旺盛了。 他抱起她,将她带到床上,动作粗暴却又很温柔地护着她的脑袋,似乎是怕她撞到了头。他吻着她白皙的肩膀,狠狠地吮吸着、轻轻地啃咬着,一路蔓延至性感的锁骨、至柔软的心口。 林森森被撩拨得难以抑制地发出呻|吟,有点享受又有点羞恼。她的冷静自持已经被焚毁,只能跟着黎飔的节奏走。 两个人的长发缠在一起,黏在汗涔涔的脸上、身上! 林森森的身体还很青涩,最初被进入的时候疼得死去活来,恨不得将黎飔生吞了,她一边哭一边骂,却如娇嗔。疼得狠了,她死死掐着黎飔的后背,生生掐出了几道血印。甚至没忍住一口咬上他的肩膀,咬出两排牙印子。 黎飔疼惜她,放轻了动作,又温柔地吻着她的眼睛、吻着她的眼泪、吻着她的红唇,安抚着她,小心极了,仿佛怀里是他的稀世珍宝。 谁也没有料到黎飔会中招,谁也没料最后是林森森,而林森森又松了口。 牧柯与青竹向来在夜里会留两分意识,听外面的动静,防止意外。但这天晚上,他们给自己催眠,早早的就睡了,睡得很沉,不敢竖起耳朵听隔壁的动静。 在书屋暗中保护了数月的暗卫们也纷纷撤离,生怕听到一声半点不该听到的东西,撤离得干干净净。 宜双与青萝也没敢听,宜双还跟青萝说了几句悄悄话,但被后者提醒了两句,也就不敢再说了。 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一夜春风渡。 惊醒梦中人。 天光大亮,黎飔猛然惊醒,昨晚的一切犹如一场梦。 可他身边睡着赤身裸体的林森森,她的身上全是斑驳吻痕,深深浅浅又密密麻麻,看着叫人欣喜又叫他怜惜不已。 黎飔整个人是怀抱着林森森的姿势,只是天有点热,浑身出了不少汗有些粘腻,加上昨天夜里两个人不知疲倦的,身上不大舒服。 他望着仍在沉睡的林森森,目光愈发温柔。许是昨夜里被折腾得太狠了,她睡得实在很沉,还皱着眉头,不知是梦见了什么。 黎飔自己起床,找到衣服穿起来,没有打扰林森森的好眠。 打开门,云层很厚,阳光破云而来。 青竹与牧柯已经回到岗位上,但见黎飔出来,二人却一言不发,减低了自己的存在感。青萝面色平静,宜双脸色绯红、欲言又止。 “备水。”黎飔吩咐:“牧柯回府替我拿套衣服来,宜双去给森森准备一套,放到屋里面。再备些膳食。” 众人纷纷领命,各做各事。 未久,黎飔将自己清洗了一遍,整个人神清气爽。 林森森醒来已经快要中午了,准备翻个身,却是腰酸背痛,尤其是那个不能言说的地方,不断地提醒她昨夜发生了什么。 稍稍回想一下,林森森的脸上就是火辣辣的烫! 真是生平头一遭。 “醒了?” 林森森霍然抬头,看着十分精神的黎飔从外面走进来,一脸诧异。她还以为黎飔已经走了,没想到还在这儿,瞬间有点尴尬。 “先洗个澡?宜双已经备好热水了。” “嗯。”林森森假装很淡定。 黎飔很自然的在她额头落了一吻,说:“我让她们备了些清淡又开胃的菜,等你洗漱过后,我们一起吃饭。” 向来大大咧咧的林森森悄悄红了耳朵。 不知黎飔出于什么心理,在林森森这里留了一天。到晚上吃过晚饭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回府处理事情。 若是三年前,黎飔遇见这么个让他放不下的人,必然不会让她逍遥在外面,铁定早就娶回来了。但跟林森森认识了两年多,他知道林森森要的是什么,不要的又是什么,所以他按捺住了,没提聘娶之事。 原本已经说好可以再等等,但事已至此,黎飔不想再等了,可顾及到林森森,他只能加快自己这边的进度。 不说最后是不是真的能坐上那把龙椅,如今最主要的是林淼淼得解决。 该收网了。 当初他一句话圈禁了林惢惢正是因为对方恰巧不巧的让他碰上刺杀,这罪名不小,所以他当时的动作才能那么利索。可是现在林淼淼并未犯错。 若想迅速解决此事,便是将黎言与他的关系说破。 当晚的事情,黎飔不信林淼淼是无辜的,当时她甚至还主动勾引他,欲助他一臂之力。 想要一个人好好的生,未必能轻易做到。但想要一个人死,对黎飔来说却是轻而易举的。 八月底,风云暗涌。 朝廷的人诸多诚惶诚恐,中秋节晚宴上黎文瑞的一席话让所有人都懵懵懂懂。太子是没有了,但也没流露出究竟要立谁为储君的意思。毕竟话里话外,剩下三个已成年的皇子,他都夸了一遍。 但这些年观察下来,黎昀显然没有争夺储位的意图,许多人便下意识地忽略了黎昀,只在黎誊和黎飔之间犹豫。 站队其实已有趋势,变换的不过是先前太|子|党的一干人等。 所有人都在看、都在屏息以待。 可是这个时候先冒出来的问题却是朝夏的公主死在黎国的土地上。朝夏的国君一封信函将心中的悲痛、伤心展现得淋漓尽致,也说明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女儿只是去浮沙河玩玩,却莫名死在那里,死因是箭伤,箭是黎国的箭。 浮沙河位于西南,正是南靖王镇守的地方。 而在半个月前,黎文瑞才表过对南靖王的衷心大义的感谢,却没想到忽然之间会出这么一档子事情。 于是,南靖王慌慌张张的回去西南,与朝夏交涉。 南靖王带着自己的儿女率先离开,不几日,镇北王也举家回西北。然而,黎烜并没有走,依旧留在京都,只是过于低调,旁人都还不知。 与此同时,中秋节后,黎昀常找黎飔商议,如何将黎誊拉下马。 这些年,黎誊养精蓄锐,黎飔顺势而为,二人几乎没有正